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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王子落難記 第5頁

作者︰黃若妤

梵逸書開始懷疑自己的听力,她居然想證明自己的謊言全是實話,他倒想看看她葫蘆里賣什麼藥。

可芹不理會梵逸書挑釁的眼光,逞自由背包里拿出一疊漫畫稿。

「警察先生,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漫畫工作者,雖然不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在這個圈子里也小有知名度。所以你現在可以相信我,他是真的聘請我為他作畫了吧?」

周志平點點頭,「梵先生,這就你不對了,既然請人畫了就別後悔厘何況人家又畫得不錯,你就別在雞蛋里挑骨頭,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他數落著梵逸書,而她卻在一旁猛點頭,附議著他話中的內容。

梵逸書靈機一動的想到一個好方法,便偽裝成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周警員,我知道自己的行為是魯莽了一些,現在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對不起打擾你執行勤務。」

「沒關系,維持社會安寧雖是我們的責任,不過這次的警民合作卻樹立起良好的風範。」周志平一副未來警政署長的口氣。

梵邊書滿懷歉意的低著頭道謝,而可芹卻擺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待周志平跨上機車揚長而去,他立即變臉的抓住她的手腕,顯然這場正當與夏娃的戰爭尚未終止,而現在戰役即將如火如茶蔓延開來。

「你為什麼還一直抓住我的手?這件事不是已經就這樣和解了嗎?」可芹有些不解的問他。

「你認為我會這樣算了嗎?」他故弄玄虛的說道。

「難道你想說話不算話嗎?」她大發嬌嗔,「剛才你已經向警方承諾過,我們之間不是就這樣扯平了嗎?」

「你認為我們扯得平嗎?更何況你都可以指鹿為馬,我為什麼不可以信口開河?」

「放手啦!你這個超級大騙子,我限你在三十秒之內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一邊掙扎一邊警告。

「除非你願意賠償這一切損失,否則我死也不肯放手。」他故意和她唱反調。

「我偏不賠。」她試圖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愈是掙扎他愈加重力道。

「那好,既然你說是我雇請你來作畫,那我家里還有一面更大的牆壁等著你去完成,跟我上車。」

「我又不是傻瓜,我才不要上你的車子,你放手啦!」可芹抗議著。

「你是要自己上車,還是要我抱著你進去?」他半是威脅的口吻。

「你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我會不清楚嗎?我才不會乖乖順從你的意思。」

兩人在車子前面你拉我扯的,可芹用右手試圖扳開他的手指,而所有的反抗使得梵逸書更加重自己的力道,兩個人幾乎扭成一團之際,突然她慘叫一聲。

「哎唷!我的手好痛哦……」可芹的叫聲有些淒厲。

「別故意裝可憐,苦肉計對我而言是沒什麼效果。」梵逸書絲毫不憐香借玉。

「我……不是……故意裝可憐,我的手是真的好痛哦!」她淚眼汪汪的解釋。

梵逸書看到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而且一轉剛才強悍、刁蠻的態度,反而像一只受驚、害怕的小綿羊,立即松開自己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看醫生。」他滿懷歉意的說。

「走開啦!你這個超級大瘟神,我一見你就倒霉,你最好給我滾遠一點。」可芹邊哭邊說道。

「別這樣,我先送你去看醫生,等看完病你想罵我多久都沒關系。」梵逸害哄著她,看她白皙的皮膚上有著自己手指的勒痕,以及手腕紅腫的情況,他開始有點擔心。

「怎麼?開始良心不安啦?你也會有擔心、害怕的時候啊?」她忍住疼痛故意和他唱反調。

「別這樣,我的大小姐,請你讓我送你到醫院,就算你想罵、想打、想生氣,也得等傷包扎好了才有力氣啊!」

「哼!」可芹輕哼了一句,決定和他一起上醫院,這倒不是他的哀求起了作用,而是她手腕的疼痛使得她淚眼汪汪直喊疼,還不忘詛咒他幾句。

☆☆☆

「骨折?!」梵逸書有些諸愕的大叫著。

當可芹由診療室出來時,說出自己的病情,令他嚇了一大跳。

「干麼這麼大驚小敝?還是你覺得自己下手太輕了,想直接把我的手給折斷?」她負氣的舉起打上石膏的手,堵在他的面前。

「不是的、不是的,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梵逸書矢口否認,「只是沒想到我會把你的手弄成這樣,我不知道你的手這麼脆弱……」

「那現在你知道了吧!」她看見他滿懷歉意的臉龐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可見自己的表演功夫已經爐火純青,原本只是一般的扭傷,她淚眼汪汪的要書生加重病情,小小的扭傷卻帶著重重的石膏,而讓他居然信以為真。

「我知道,那醫生有沒有交代任何的注意事項?」他以關心的口吻詢問著。

「干你屁事,你現在應該是在幸災樂禍的時候,干麼裝成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樣?像你這種‘假仙’的偽善者,別以為一句抱歉就可以讓我對你的印象和態度改變。」

可芹嘴巴上得理不饒人,其實她也滿喜歡看他擔心、害怕的模樣。

「我沒有奢求你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變,只是現在我把你的手弄成這樣,我是該負起照顧你的責任。」

「照顧我?哼!你居心叵測的想照顧我,如果我是三歲小孩一定會馬上答應,但是可惜我不是。我是吃了悶虧又上過當的受害者,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

「我是認真的。」梵逸書的表情十分誠懇,「現在你的手又打上了石膏,做起事情來一定十分不方便,所以我才會想要照顧你,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壞人會自己承認做壞事嗎?搞不好你是什麼販賣人口集團還是賣春集團之類,那我豈不成為你的囊中物嗎?你當我是白痴啊!」

「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什麼壞人。」他由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和你說了這麼多話,我卻還沒有自我介紹,讓你有所疑慮是我的錯,我叫梵逸書,這是我的名片。」

可芹拿著他遞過來的名片,好整以暇的打量他。

「梵氏企業台灣區的總裁,這個頭餃挺嚇人的,難怪所有的警員鄧對你打躬作揖、禮遇三分。」她故意挖苦他。

梵逸書只能無奈的爬爬自己的頭發,誰教自己栽在台灣美少女的手里,而且還是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的女孩。

「不是的,那是因為我常去警局報案,所以我才會和周志平警員認識。」他連忙否認。

「這樣也對,你現在來台灣做生意,是該和那些達官貴人。

警政人員溝通感情,方便日後宮商勾結。」可芹故意愈描愈黑的調侃他。

其實梵遍書是可以一走了之的,畢竟她弄髒了他的愛車,而他傷了她的手,兩個人在某些方面看起來算是扯平。但是他不知怎麼的,像著了魔般,有股很大的引大吸引著他,使他舍不得離去,反而乖乖的接受她的冷嘲熱諷。

「隨便你怎麼說,或許台灣的政商勾結非常嚴重,讓你有這種先人為主的觀念存在。但是只要你認識我這個人。慢慢就會發現我和其他的布儈商人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天下烏鴉一般黑,從你向我勒取拷漆費的那一刻起,你精打細算的面目已經表露無遺了。」

兩個人邊走邊說已經慢慢走到醫院門口,但是一路由診療室至停車場,可芹似乎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反而像吃了炸彈般,把今天所有不滿的情緒全部發泄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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