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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陪我下盤棋 第17頁

作者︰華甄

然而,穿過窗檐的夜風涼涼地拂過她的皮膚,羞恥感突然襲上心頭,她推開他抓起被單想把自己包住。

「還不要。」他抓住被單,將她重新擁進懷里。

「我得穿上衣服。」她輕聲道,身子仿佛寒冷似地哆嗦著。而他的反應則是將她身上的被單扯掉,翻過來用他的身體溫暖著她。

熾熱的踫觸,溫柔的親吻,親匿的低喃……她的羞恥感不翼而飛,狂野的激情之火再次燃燒,而他們的心在此時更加接近。

「王爺,我有讓你滿意嗎?」注視著他黝黑雙眸中的星光,她顫抖地問。

「是的,你有!」星光璀燦,將他心靈最深處照亮,他更緊地擁抱著她,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的心窩。

當狂喜的波濤終于平息,激昂的血脈重新勻速搏動,理智恢復後,她再次望著黑暗的夜空無聲地嘆息,覺得自己正墜入一個深黝的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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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風從窗外吹人,在蘭麝異香浮動的寧靜氣氛里,弘晝悠悠醒來。

初醒的瞬間,他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但絕對不是在他自己的床上。眼前色彩艷麗的幄幔和空氣中的芳香讓他清醒,臉上溢出動人的微笑。

閉上眼尋找令人陶醉的體溫,可是他的身邊是空的,涼的,

他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床上只有他獨自一人。

「小夏!」他慌了,像個驟然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似地大喊,跳下床四處找尋,可是屋內並沒有她的身影。

「小夏!」他抓起長袍隨意披在身上,一把拉開房門,看到水盆邊的身影時頓時心頭一松,幾個大步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小夏,干嘛起這麼早?」

「王爺,請洗臉。」

當女孩轉回身來時,弘晝的雙手像被蜂螫了般猛地收回,所有追逐與欣喜眨眼間被王爺的威儀與冷漠取代。「又是你!她呢?」

「王爺說的是誰?」

「你知道本王說的是誰,小夏!」他面色陰沉地說。

「回王爺,奴婢正是小夏。」小夏雙手捧著毛巾跪在他面前,強作鎮靜地說。

弘晝勃然大怒。「胡說,本王要的是昨夜侍寢的小夏!不是你!」

「可是奴婢正是小夏啊……」

「滾開!找嬤嬤來!」

激憤中,他沒有系上腰帶的袍子敞開,露出赤果的身體,小夏的雙頰染上酡色,可是眼楮卻出奇地亮,毫不避諱地緊盯著他。她從未見過如此俊美健壯的男性軀體,一時之間難免為眼前所見心蕩魂搖。

看到她的目光,弘晝仿佛被人摑了一耳光,他本想掩起衣襟,可又心存惡意地大手一翻,將衣服大大地拉開,帶著邪惡的笑容對跪在身前的女孩說︰「你總是想頂替小夏,難道你喜歡爺的身子?」

「是的,奴婢喜歡爺……」

「那好吧,到爺這里來!」

小夏立刻奔向他的懷抱,可他卻一掌將她推開。「就憑這,你連替本王提鞋都不配!」他冷笑著將袍子拉緊。「滾下去,叫嬤嬤上來,立刻!」

「可是嬤嬤不在……」見王爺發火,小夏害怕了。

四季夫人清晨來找她,要她穩住王爺,她原以為憑借自己不比小姐差的姿色,可以誘哄王爺接納她。

昨晚她幾乎整夜都趴在牆板上傾听這屋的動靜,她的心早被王爺的英俊溫柔和男子氣概所佔據,她渴望自己的第一個恩客是這位多情威猛又地位顯赫的王爺。可看他現在的神情,她懷疑昨晚听到的那些熱情吶喊和溫柔低喃是出自同一個人。

一听四季夫人也不見了,王爺更加憤怒。「她到哪里去了?說!」

小夏一顫,急忙說︰「奴婢不知道,嬤嬤只說去看幾個姑娘。」

「到哪里去看?」

「不知道……也許芳嫂知道。」

「芳嫂是誰?」

「跟媽……」

「去!把這個跟媽找來,否則我燒了四季樓!」

小夏一听,立刻往門外奔去。

「見鬼!」他咒罵著回到里屋穿衣,卻在尋找昨晚倉促月兌下的衣服時看到床單上殷紅的血跡,他用滿語罵出最難听的一句後匆匆將衣帽穿戴好。

再回到外屋時,令他驚訝的是迎接他的既不是那個自稱「小夏」的婬女,也不是跟媽,更不是四季夫人,而是他的跟班寬子。

「主子早!」明了他心思的寬子巴結地趨近,端著水盆讓他洗漱。

對這個忠心的奴才,他懶懶地問︰「干嘛來這?昨夜睡哪兒呢?」

「來伺候主子,昨晚就睡門口哩。」寬子嘻嘻笑著說。

正在漱口的弘晝一口吐出水。「死奴才,好好的地方不睡,跑人家妓院屋檐下來睡,知道的人說你忠心,不知道的人說爺不義,你想害爺也不是這個害法!」

「欸,主子罵的是,奴才腦袋里就是缺根筋。」寬子點頭哈腰地將毛巾奉上讓他洗臉,又得意地說︰「可也許是老天特意要奴才睡門口,讓奴才堵住了爺的侍寢娘子……」話還沒說完,領口就被攥住,憋得他一口氣差點兒上不來。

「誰?你說的是誰?」王爺厲聲問。

「別,主子千萬別生氣,不就是您昨日贏得的彩頭嗎?」寬子拉回領子。

「你在哪兒遇見她?快說,別給我繞圈子!」

見主子急了,寬子明白這女人不似其他女人,爺興許當了真。于是不敢敷衍,急急地說︰「凌晨時奴才正睡得迷糊,是她搖醒奴才,要奴才傳個話給爺。」

「什麼話?」弘晝的心全被提到嗓子眼了,真怪自己為何睡得那麼死。

「爺滿意了,就得守承諾不傷人燒樓。」

見沒話了,弘晝焦急地問︰「還有呢?」

「沒了。」

「沒了?就這句話你就讓她走了?」弘晝一腳踹在寬子的上,頓時讓那奴才哀叫起來。

「哎唷,主子哎,人家是這青樓台柱,我一個小奴才哪能搞住她?」

「走,跟我找嬤嬤去!」

「別去了,我的主子!」寬子攔住他。「掙錢的姑娘跑了,她還能待得住?」

弘晝惱了,一把扭住他的脖子。「狗奴才,有屁一次放完,再給爺玩這手,小心爺掐下你的豬腦袋!」豬腦袋?他心里一愣,這話是跟她學來的!

「是,奴才不敢,爺听奴才慢慢道來。」這次寬子認真了。「天剛亮那會兒,奴才正好睡,有人直搖奴才的肩膀,正惱那人不識相,睜眼一看竟是個仙女似的姑娘,仔細一看卻是小夏姑娘,可是她滿眼淚花兒,看了讓奴才煞是心疼……」

弘晝一揚拳頭。「輪不到你心疼!」

「是是,奴才斗膽。」寬子一哈腰,繼續說︰「小夏姑娘喊醒奴才,要奴才轉告王爺那句話,說完拔腿就跑,身後還跟了個姑娘。奴才看她們跑出胡同口急忙想去攔她,可就這當口,一輛馬車從後院繞出來了。車子跑得急,而樓里的嬤嬤正探出半個腦袋往前頭看,奴才尋思她正是為抓小夏姑娘而來。」

「你沒跟去看看?」弘晝氣得很想再踢他一腳。

「去了,要不怎麼現在才來伺候爺呢?」寬子辯解。「可也奇怪,小夏姑娘兩人一轉眼功夫都不見了,嬤嬤的馬車在胡同外轉悠了一會兒,往東走了。」

「往東?」弘晝沉思。「難道她往東面跑了?」

「不知道,奴才沒看見。」寬子收拾好毛巾,抬著盆走出去將用過的水潑到院子角落里,回來放好盆說︰「主子,咱們回去吧。」

「不,見不到嬤嬤,我哪兒都不去!」

看到爺鐵青的臉,寬子心慌了。「主子,小夏姑娘說爺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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