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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很特別 第17頁

作者︰風淮黎

于是十來天,他贏得了崔心婷的友誼,也得到了蘇紫鶯的認可,這刁鑽女子有點難纏,不過幸好頭腦非常清楚,一旦通過她的防線,她就非常干脆,現在居然可以讓他單獨載著她的寶貝兒子去機場接她的兩位至交。

「靳叔叔,昨天靳爺爺想讓你娶我心婷媽媽,而你說要和靜娟媽媽結婚,靳爺爺就作法讓你回心轉意,現在呢,你回心轉意了嗎?」蘇映帆昨天在道壇看了一下午的法事,覺得新奇得不得了,想知道靳爺爺作的法有沒有效。

靳培凱看向後視鏡,蘇映帆仰著小臉,可愛的樣子讓他動心,以後他和心婷的孩子也會這麼可愛的,但是先決條件得遠離不良老爸的毒害。

咦!怎麼會把靜娟想成心婷?靳培凱把車子停到路肩上,下了車上上下下找了一下,沒東西,又上車前前後後翻了一下,也沒有東西,他可以確定他全身上下不會被貼上符的。

「靳叔叔,你在找什麼?」蘇映帆好奇地問。

「沒什麼,帆帆你昨天有沒有看見靳爺爺或阿全叔叔拿什麼東西放到我車子上,或者在車子上做什麼事呢?」靳培凱懷疑不良老爸又玩什麼花樣了。

「沒有!靳爺爺說靳叔叔精價哭夭,放在車上沒有用,拿給我讓我帶著才有用,靳叔叔什麼是精價哭夭?」蘇映帆用很奇怪的閩南腔調說那四個字。

靳培凱搖搖頭,受不了那不良老爸,這麼小的小孩也利用。

「很聰明,聰明過頭的意思,這句話不要說,不然你爸爸媽媽會嚇到,現在把靳爺爺給你帶的東西給我。」靳培凱模模蘇映帆,這孩子聰明學習能力強,好的壞的分不清楚,真不該帶他去道壇的,讓他那以優雅著稱的爸爸和講究語言風格的媽媽听到這種話還得了。

蘇映帆在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紅包袋,里面有兩張一千塊,是靳準給帆帆的見面禮,還有一張符,靳培凱看了一下,加了工的合和符,老爸畫符的功力變弱了,才會利用小孩子作引子,難道身體變差了嗎?還是又被罰了?八成又亂玩法術被罰了,他壯得跟頭牛一樣,身體怎會變差。

靳培凱拿起礦泉水,用左手把那張符淋濕了,也把那兩張一千塊順便洗一洗,並要蘇映帆也喝了幾口礦泉水,再點火把符燒掉。

「靳叔叔你為什麼要用水洗那錢和黃紙條?」蘇映帆不解地問。

靳培凱等燒完後,把灰揚在路旁,回頭喝幾口水,才跟他解釋,「因為靳爺爺在黃紙條上留下了希望我喜歡你心婷媽媽,離開靜娟媽媽的願望,所以我用水沖掉那個願望,再燒掉它,那個願望就不會實現了,錢和黃紙條放在一起那麼久,也會留下願望的訊息,所以也要洗一洗,要你喝水也是這樣的道理。」

這中間牽涉到太復雜的道法原理,靳培凱只能以小孩可能理解的方式說明,畢竟孩子還小,沒有必要知道太多。

「靳爺爺作法真的有效嗎?」蘇映帆最關心的還是有效沒效的問題。

「他認為有效他就會這麼做,就會一直有這樣的想法,我只是不要讓他這種想法一直留在我身邊,有沒有效不重要。」不知這樣說小孩理解了沒,這麼小實在不能告訴他有效或沒效。

然後他載著蘇映帆繼續往機場去。

「靳叔叔,我心婷媽媽和靜娟媽媽都很漂亮,為什麼你想和靜娟媽媽結婚,不想和心婷媽媽結婚?你不是也喜歡心婷媽媽嗎?」蘇映帆對大人的世界感到好奇。

「我喜歡你的心婷媽媽,但是愛你的靜娟媽媽,你記得嗎?你靜娟媽媽說相愛的人才結婚。」

「記得。靳叔叔可是你如果和靜娟媽媽結婚,我志新爸爸就很可憐了,我媽媽要嫁爸爸,靜娟媽媽和你結婚,他就沒人可以結婚了。」

一大一小邊說邊聊地就到了機場,一到候客區,靳培凱很快就看見心上人了,向她招了招手,她沒看見,東張西望地不知道在找什麼,順著她的眼光望去,就看見一個五官輪廓非常立體的挺拔男子盯著她目不轉楮地注視著,她甜美的笑容迎向對方,靳培凱吃味極了,終于她看過這邊了,居然只是草率地跟他點個頭,又東張西望了。

那個男人是誰?和她是什麼關系?舊識嗎?是她花蓮家鄉的同胞嗎?又有個輕浮的外國人朝她丟個飛吻,全機場的男人經過她身邊沒有不把眼光停留在她身上的,真想跑到她身邊宣告所有權,她到底在做什麼?

「靳叔叔!我靜娟媽媽可能腦袋又空掉了。」蘇映帆憂心地看著他說。

「別擔心,她可能在找人,也許找你夢渝媽媽,我們還沒看見你夢渝媽媽不是嗎?」靳培凱安慰道,然後一抬頭,就看她心不在焉地走兩步,拐了腳了。

「帆帆,你在這里別走,我過去一下。」

交代完畢,他一跳就躍過圍欄,上前檢查了一下她的腳,二話不說就抱起她,到護欄邊讓帆帆跟著他們走。

「等一下,夢渝還沒出來。」汪靜娟心急地阻止。

「我先帶你上車,馬上再進來接夢渝。」靳培凱停都沒停下,行李請人推送,直接往停車處去。

在停車處遇見了宣靖濤,就由宣靖濤帶蘇映帆去接夢渝,他先處理靜娟的腳。

「痛不痛?」他調了一下位置,順一順她的筋骨。

「還好。」汪靜娟痛死了,他手勁怎麼這麼大?

「忍著,有點走位。」他先拿出車里的備用藥箱,噴些消炎止痛的霧劑。

「順利嗎?」他收起藥箱後關心地問。

「謝謝,你的意見真的派上用場了,如果不是和你演練過,我突然被這麼犀利的問題問到,一定會緊張地亂了陣腳。」汪靜娟感激地說。

「你本來就答得不錯了,不要這麼沒自信,剛剛帆帆來送你花,我也有禮物給你,恭喜你汪博士。」靳培凱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

「謝謝。」汪靜娟接過後,冷不防地又被他香了左右頰。

她愣住了,倡他非常自在地開瓶礦泉水給她,好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

「怎麼了?不喝嗎?」靳培凱自然地問。

「謝謝!」汪靜娟想了一下,應該沒什麼,他只是習慣西方禮儀吧。

「程哥怎麼沒來呢?」汪靜娟喝完水後把瓶子給他。

他一接過來就順手仰頭一倒把水都喝掉了,汪靜娟睜大了眼楮,他不該這麼喝她剛喝過的水,那太──太親昵。

「志新臨時接到通知去處理員工的車禍現場,心婷今天約了銀行談融資,紫鶯今天有會議。」他拿出冷毛巾給她擦汗。

汪靜娟只是擦一擦頸子、額頭,擦好他又收回去,同樣的毛巾擦他自己臉、脖子和手臂。

靳醫師不太講究個人衛生細節。汪靜娟得到了這麼個結論,可是很奇怪,一般的醫生平時非常注意衛生習慣的呀,以前沒注意過他和人不一樣。

看她偏著腦袋,困惑地微翹著菱角紅唇,輕鎖眉心,他淺淺地笑了一笑。

她的唇很美,總是紅艷艷的,不大,唇線非常分明,唇瓣很飽滿。

情不自禁地他又輕輕吻上誘人的紅唇,只是輕輕一踫,然後移到她的額頭上,友愛地一吻。

「有放就有收,免得有不良影響。」他說得再自然不過了。

然後他們發覺宣靖濤在車窗外招手,靳培凱立刻打開門,出去和宣靖濤說了幾句話,打開後車箱,拿出程夢渝的行李,又坐回來。

「靖濤說,夢渝發燒,搭他的車比較順路,他有客人,正好可以照顧夢渝和帆帆。」一坐進來他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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