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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呆村姑糗神醫 第8頁

作者︰方心羽

「你說什麼鬼話?這只該死的畜牲毀了我的衣服,還爬到我頭上撒尿,你還敢說我不對!」怒焰一點即燃,呼嘯升天。

「他喜歡你才會這麼做。」她譴責的瞪他一眼,替手掌中奄奄一息的小白叫屈。

「我該覺得榮幸嗎?」怒吼降低了嘲弄的語意。

「至少你該向小白道歉。」茱萸堅持有「禮」走遍天下。

唐秉儒嗤之以鼻,若非他實在對那跎惡心又髒兮兮的生物沒啥「好」感,踫都不想踫一下,他早一掌擊爛了它,道歉?!愛說笑!

「沒人教過你禮貌嗎?小白被你摔得七葷八素,叫你道歉難道不應該嗎?」茱萸不高興的指責道。

「你怎麼不叫它向我道歉?我的衣服毀了,頭發又腥又臭,惡心死了。你怎麼說?」這女人講不講道理啊?錯的是她的小寵物吧!懊道歉的人是她吧?

「我說過那表示小白喜歡你,何況,衣服和頭發都是可以洗干淨的,你干嘛那麼介意?如果你懶得洗,我幫你洗就是了,有什麼好介意的?」茱萸據理力爭。

「你……」他又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了,急促的胸膛起伏教他更能聞到頭上的惡臭味,嫌怨的皺起眉,他迅速往小河方向前進,再不洗掉這身腥臭,難保他不會在燻死之前拿她和她的臭老鼠當墊背。

所以,這會兒他才會坐在溪水里忿忿不平的罵,努力搓洗頭發。如果他以後會禿頭的話,絕對是那只可惡的臭老鼠害的。

此仇不報非君子,這個「老鼠冤」他才不會就這樣算了。哼!

◎◎◎◇尋愛﹀浪漫一生◇danny錄入◎◎◎

才說要當個好妻子,她竟然就和他吵架了。

唐秉儒憤怒的轉身走開後,茱萸立刻後悔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頭,懊惱極了。

「都是你害的!」她埋怨的對手里捧著的小白鼠說,它正搖搖晃晃醒過來,茫然的鼠臉滿是無辜。

見它如此,茱萸果然罵不下去了。

是嘛!小白只是為了表示友善,又沒做錯什麼,還可憐的被丟下地,她怎麼可以責怪它嘛!

要怪就怪蒼術的古怪脾氣,衣服、頭發弄髒,洗洗不就得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火氣那麼大干嘛?她也被小白撒過尿在身上啊!不覺得有什麼嘛!

小白那麼小不點一個,想也知道尿量只有一丁點,怎麼蒼術的反應好像被大象的尿淋到一樣?實在是太夸張了,他八成有潔癖!

「小白,既然你沒事,我們就原諒他,好不好?我想他一定不是故意用力丟你的,他只是不小心被你嚇到,所以才會那麼粗魯的。」

小白鼠瞄她一眼,自顧自的沿著她的手臂鑽進她的懷里。它才不管人類的事呢!有好吃的東西吃、有溫暖的地方睡,便是它最大的心願了。那男人頭不讓他窩,換個地方就是,有啥關系?

         

「蒼術。」怯怯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喚著。

「干嘛?」一口怨氣還梗在喉嚨,她還不知死活的跑來招惹他。

「我……我來幫你洗衣服。」他似乎還在乎丫,口氣好凶。

「不用了。」她以為他還會穿那件被那只惡心的臭老鼠爬過的衣服嗎?

「那……你是不是討厭我了?」茱萸好想哭喔!才當他妻子一天,就被他討厭,連衣服都不讓她洗。

不能心軟,不能心軟,不能……

「不是,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唉——

「真的?」自憐的小臉發出喜悅的萬丈光芒。

「當然是真的。」我討厭的是那只老鼠。

「那你不生氣了吧?」

「嗯。」看在她頗有悔意的份上,再原諒她一次好了。唐秉儒非常沒有原則的這麼想著。做人要寬宏大量,古聖先賢不是有留下這麼一句至理名言嗎?

「太好了,我和小白也已經決定原諒你了。」茱萸的宣布,渾然不知自己重新燃起一座死活山。

原諒你?這女人在說什麼鬼話?

「我們想你一定不是故意耍那麼用力扔小白的,所以和小白決定不和你計較了。」茱萸沒看見名叫唐秉儒的死火山內岩漿滾滾,隨時有冒出來的可能,還不知死活的拼命點火加溫︰「可是下不為例哦!」

這!這女人!去他的寬宏大量!什麼叫得寸進尺,他總算見識到了。

「沒錯!下不為例。」那只臭老鼠若是敢再踫到他一下,他保證不摔它、不踢它、不踹它,當然更不會打它,想想,用手或腳去模到臭老鼠,多惡心啊!他只會用「化骨水」溫柔的隔空送他幾滴,然後站在一旁愉快的看它尸骨無存,變成一小灘水消失而已!

「嗯!」茱萸好高興喲!看來她嫁了個知錯能改的好丈夫呢!她一定要努力讓自己也成為一個好妻子。

她真的有家人了喲!靶覺好棒喔!

○○○○ ○○○○ 

因為花太多時間找小白而趕不上宿頭,他們今晚仍然得露宿荒野,甚至干糧也所剩無幾,唐秉儒決定趁著天色尚有亮光去弄些野味,照顧兩人的肚皮。

「還是我去吧!」茱萸很有好妻子的自覺自告奮勇的說道。

「你?算了。」實在不想太看不起她,可是一個釣魚不知道要用餌和魚鉤(我倒,原來因為這樣才釣不到魚的啊,小D我萬分同情男豬腳),抓魚能跌得狗吃屎嚇跑所有的魚,抓兔子會跟著兔子一起掉進陷井的人,實在給不了人太多信心!

「我抓到兔子了,不是嗎?」茱萸不服氣他看扁人的態度,提醒他自己早上的豐碩獵物。一只兔子耶!被他們兩人飽餐一頓的肥兔子耶!

「正確的說法是,你偷人家陷井里的獵物。」她該慶幸陷阱並不深,而且沒有插上尖銳的樹技或捕獸器之類的東西,否則就不會只是扭傷腳這麼簡單了。

「那才不是偷,那只兔子是我先發現的,本來就該是我的。」茱萸辯稱的有點心虛,若不是那個半人高的陷井,她是真的捉不到那只兔子,可是……可是那也不能算是偷嘛!至少還是她趕進井里的,所以只是……借用,對!就是借用,「我只是借用一下陷阱而已!」

「是啊!借用陷阱來扭傷腳。」

「你知道啦?」茱萸不好意思的笑笑,她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沒告訴他腳受傷的原因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一無是處,沒想到還是讓他發覺了。

他若看不出來還配叫邪毒聖醫嗎?唐秉儒忍著翻白眼的沖動。

「你糊的那跎草泥到底有沒有用?」怎麼裹了一整天還沒見消腫?

「當然有用。」茱萸得意的揚起頭,她可是神醫耶!這點小傷豈會治不好?

「喔!那就好。」人家這麼信心十足,他就不必雞婆了,只有人家求邪毒聖醫治病,可沒邪毒聖醫請人家讓他治病的道理。

「蒼術,你去哪里?」怎麼話說的好好的,突然轉身就走?

「去找晚餐。」這女人的記憶力真的非常不好,他剛剛才告訴她竟然就忘了。或許他該開些補神健腦的藥方給她試試。

※※※

茱萸不知道蒼術是怎麼辦到的。

他帶回一只山雞和數尾魚,而且還是殺好的,山雞去了毛,魚也去了鱗。

不可思議的是,他白色的衣裳依然干淨潔白,連衣角都沒沾濕一點。

「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有這麼厲害的丈夫,她以後不怕會餓著了。太神了嘛!

唐秉儒認為這種問題不值得回答,逕自升他的火。只不過是獵只雞、抓幾尾魚,有必要崇拜成這副樣子嗎?一粒石頭、一根數枝不就搞定了?有什麼好稀奇的?該崇拜的時候不崇拜,淨崇拜這種誰都會的小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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