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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郎君 第10頁

作者︰杜熙培

「人見到了,你們找我爹報告好消息去吧,我用過早膳後就去加入你們。」任護成當著他們目瞪口呆的模樣關上門,才想到沒吩咐下人送早膳,再開了門只見他們還愣站在那兒。

「你——」另外還有張熟面孔。

旁邊站好久的侍衛抖著應聲,「小的李標。」

「你還守在這兒啊?」昨天下午吩咐的差點都忘了,好吧,放你三天假,走之前叫人送早膳過來,另外再請位大夫。」

「是!」李標高興的直點頭。

「怎麼差別待遇這麼多?」魯鶴蔡咕噥的道。

「怎麼,要我幫你討老婆嗎?」任護成斜睨著他笑,魯鶴蔡聞言大驚失色,連說不要。「過幾天,我們就去瞧瞧文鑒真的老婆吧。」

倒是文鑒真樂得呵呵傻笑,「啊,謝謝任公子。」

兩人就這樣又為要不要老婆爭辯起來,而躲在門邊的楊惜弱對此好奇不已,她覺得任護成笑得像只狐狸,任護成則開開心心摟著她繼續昨天沒聊完的話題。

「找我這麼急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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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護成臭著臉走進花廳。

魯鶴蔡和文鑒來向任穎之稟報任護成交代的事,本來任穎之是臉愈拉愈長,接著就有一堆縣衙的人來訪,談論的話題听起來挺麻煩的,可是任穎之不怒反笑,而且愈笑愈高興,笑容里莫測高深得讓人莫名其妙。老實說,那笑容還真和老大一樣,讓人看了就由自主的寒毛直豎。魯鶴蔡在心中暗忖。

「來、來、來,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千萬不必顧慮我。」任穎之高坐堂上,指著任護成。

「你們找我?」任護成當然不會懷疑他老爹有任何的好心,直接就找正主兒問話。

而花廳內包括縣令、地保、名望仕紳,幾個排排坐面面相覷,皆在心中想,那樣貌有著巡撫大人的神韻的年輕公子,非親即故,他們哪敢輕易說要怎麼辦,何況這年輕分子氣勢凌人,不好善與啊。

「呃——公子……」

「上面坐的是我父親大人。」任護成很好心的揭示,這時候,有現成的爹不利用、利用豈不太可惜了。

「是,看得出來,虎父無犬子,任公子果真人中之龍。」縣令恭敬的褒獎有加,「是這樣的,有位舉人到衙門縣狀控告公子強擄民女,我們根據線索查到這兒來,這當然是誤會了,不過……還是想請公子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下屬對案子也好有個了結。」

「那舉人是不是白白淨淨的書生模樣?」還不死心,任護成揚眉不屑的質疑。

「是、是,就如任公子形容的一般。」其他兩人諂媚附和。

「這正好,我還想請大人替我未婚妻子主持個公道呢,那個窮酸書生不停騷擾我們,我們已有名分,就算散心賞景時稍微親昵一點應該也不為過,是吧?他們在那兒假以什麼道德、民風之類狗屁倒灶的批判,想找麻煩,想必大人不會如鄉願般不明事理才對。」

他說得縣令頻頻稱是,未婚夫妻嘛,管那麼多閑事干嗎,這祁姓舉人一向治禮出了名的,因不曉變通,要求的道德標準僵硬如鐵,常讓鄉民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實在是他的不該了,不知公子的未婚妻……」

「她昨晚受驚了,這麼小的事情,我想以大人的公正廉明不至于還得傳訊我未婚妻子吧?」帽子扣得死死的,任護成說話之余,猶有余閑和那堂上想陷害他的老爹勾心斗角。

只見廳上來客互相對著,猶豫間,任護成再下貼猛藥,「到請喝喜酒時,再以巡撫大人兒媳婦身份拜見諸位,這樣可能較合宜些,否則無論是非曲直,人家總是喜歡臆測蜚語,傳出去,以後對她名聲總是有損。」

「這當然、當然。」巡撫大人的兒媳,身份自然有別,他們獲得共識,起身就先向任穎之道賀,「那不多打擾,屬下們告辭了。」

任穎之對這麼輕松被擺平不滿意極了,可是能說什麼呢?

「等等……」

眾人留步,任護成早一步說道︰「至于誣告的舉人……」

「這屬下自會給予教訓,不過他功名在身,治罪是不太可能。」縣令會意。

「行了,只須教訓他以後別再惹事。」任護成笑笑,故作寬允。

人走了後,任穎之憤憤譏嘲,「哼!這時候你倒會自承是任家的子孫了。」

「我只說是你的兒子。」一山遠比一山高,有了岳翠娘當靠山,任穎之很難不被自己的兒子將一軍,「難道不是嗎?這倒要去請教娘了。」

「胡說八道,你少去挑撥。」任穎之不甘不願的抱怨,「媳婦?我何時多了媳婦了,以上壓下,我這官譽早晚都被你給毀了。」

任護成一副「關我何事」的氣人樣,還是文鑒真天生喜歡追尋見解,他代答道︰「那位就是楊姑娘,大人媳婦有著落了。」

「哼!」任穎之听了更不是味道,花好月圓人團圓嗎?翠娘到現在還獨居在外呢,氣煞人!

「是你得了好處,藥箋的事找人去查,為什麼找我?」

哪有人听到兒子有喜事會不高興的?這家人都不能以常理衡量,魯鶴蔡和文鑒真再次獲得印證。

「如果是我去也行,不過到時我一不留神逮不到薛賓昆時可別後悔——難道你不想娘回來嗎?」頓了一下,任護成存心吊著父親的胃口。

「少誆我,這有什麼……薛賓昆?!」謀害岳婉兒的主凶?翠娘一直抱撼的癥結,那禍害竟沒被火燒死,這真是天賜良機。

「怎麼樣,我可是好心成全你和娘。」

「天曉得。」任穎之轉身已經急著謀計策去。

任護成像臨時想到,一並交代,「哦,還有,別忘了想辦法通知楊大叔來揚州,」

「關我什麼事?」他連頭都不回的說,哼!

「誰叫你姓任,而楊大叔仍算是任莊的下屬,所以這樣。反正都要和任莊聯絡,不差多這一件。

任穎之氣得牙癢癢的,還是只得任他得意洋洋猖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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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去診視林家婆婆了,易為賓為了縴雲失蹤,發了狂的翻天復地的找,卻遍尋不著。經過木屋時他猶豫了一下,就一刻鐘,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門一開,惡濁的空氣夾雜著腐臭,四周髒亂得不像有人居住,雁虹呢?他心里冒上疑問。

易為賓來到林家婆婆床前,婆婆已氣絕多時,嘴里、臉上還有頭發全都髒污成一團,那黑黑干枯的漬痕像是藥液。目光巡了一回,不見有人。小幾上還有一大碗的濃稠藥汁,他走過去觸模碗身,溫的。

前後又繞了幾回,易為賓還是沒找到雁虹,再進房里,就看一蓬頭垢面的人捧著碗往床上尸體嘴里灌藥,而藥汁不斷流出來。

「你在干什麼?」易為賓走近問,那婦人充耳不聞,他一踫她,她馬上強烈的掙扎喊叫,「雁虹?!」他認出聲音。雁虹只是不停哭叫、雙手不停的灌著藥。

「雁虹!是我,你在干什麼?」他大聲咆吼,使力扳她回過頭看他。

「放開、放開我!」她又撞又咬,完全投有理智可言,她甚至不認得他了。

「你婆婆死了,听清楚沒,死了,你再喂她藥也沒有。」這簡直是……她完全听不進去,只是拼命想掙月兌他,他用力搖晃她眉膀想喚醒她,「雁虹,人清醒一點。」

他稍微一松月兌,她就馬上奔回床邊,易為賓終于意識到她瘋了,迫不得已只得打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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