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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壞甜心 第3頁

作者︰杜熙培

「你不會是遭受打擊太大,有點失常吧?」眾維君擔心的問,老哥和淳寧復合,現在正雙宿雙飛,不曉得到哪兒逍遙去了,朱家伶以前黏老哥黏那麼緊,說她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

「別忘了,還是我提議幫忙他們的。」朱家伶嫌她無聊,涼涼的把話說完就專心補妝。

「是啊,听說你去勾引強森沒成功……」眾維君訕笑不止,「終于遇到有男人不吃你那一套了吧。」

「哼,他不是同性戀就是有問題。」這一直是朱家伶不解之處,不但踢到鐵板,而且那眼光有問題的強森連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怎麼可能?

「你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根本對你沒胃口,何況那時強森家里還有淳寧這種賢妻良母,哪輪到你佔便宜。」

「我佔便宜!眾維君你發什麼神經,你到底是哪一國的?對啦,強森最好舍不得李淳寧,讓Jacky孤寡一生好了。」該死的,害她唇線畫歪了,朱家伶擦掉重畫。

對喔!這樣想太對不起老哥了,沒辦法,強森是她的偶像,再加上難得可以損損朱家伶,差點搞錯立場。

「算我失言可以吧。」眾維君不甘願的讓步,其實朱家伶也不是從小就這麼討人厭,她們好久以前也曾無話不談,回想起來,好像是從她父母離異,她自己又交了男朋友以後才慢慢疏遠,而後觀念差太多、朋友圈子不同,變成現在一不順眼就吵。「你啊,就是說話沒大腦,和你外型氣質不搭。」

表咧,自己剛才干麼道歉,看朱家伶忙著修飾臉上的色彩還有空回損她兩句,眾維君當下也不客氣的意思、意思一下,「誰像你內外兼修,由里到外標準的花瓶,美則美矣,可惜是空心的。」她這時才想到,老哥早和淳寧前嫌盡釋,那她剛才怎麼想又有什麼關系?被拐了,陰險!

「你……」你了半天,朱家伶氣到想不出毒話回敬,每次都吵輸眾維君,「模特兒本來就要漂亮、身材好……」臨時擠出來的話果然很不具效果,模特兒本來就不是每個人能擔任的,她原意是想炫耀本身的優點,可是這一來好像反而呼應眾維君的諷刺。

眾維君得意的笑半天,然後又想到自己的白痴,不是要甩開她的嗎?那干麼還坐在這里廢話一大堆,她的妝都補得差不多了,一想到此,眾維君二話不說馬上往外走。

「等我一下,我口紅還沒描好……」朱家伶功力高強,她還可以邊走邊對準雙唇涂胭脂。

誰要等她,眾維君懊惱自己錯失良機,依朱家伶剛才花容失色的德行,她是絕無可能跑出來嚇人的。

三兩步,朱家伶已經趕了上來。

那家伙連小跑步都講究姿勢、氣質,古時候東昏侯說的步步生蓮花,搖曳生姿八成就是形容她,眾維君好笑的慢下步伐。

朱家伶雖然還是很討厭、說話不中听、開口閉口老是些沒營養的,可是自從四個月前與她同仇敵慨,努力幫忙眾維杰之後,她就沒像以前那麼厭惡、排斥朱家伶了,否則哪容得下朱家伶在一邊猖狂羅唆到現在。

既然暫時擺月兌不了,目前尚在可容忍階段,不妨問清楚朱家伶剛才的眼淚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一向篤信人人為己,怎麼會轉性相信電影里演的?」這是眾維君苦思不解之處。

「你先告訴我,莊天宇到底有沒有變心?」一看眾維君真的要翻臉,她才若有所思的答道︰「應該說是我也在找我的羅蜜歐,不可能李淳寧有Jacky,你有莊天宇,而我卻那麼倒嵋什麼都沒有吧!」「喲呼,照你老搶別人老公的作風,沒先被潑硫酸就阿彌陀佛了。」

「我搶誰老公了?」她才沒那麼不講道義,朱家伶心不虛大氣不喘的要和眾維君對質,「說出名字。」

她還好意思理直氣壯咧,眾維君提出證據,「我老哥難道不算?就是你害得人家勞燕分飛三年。」

「那時他們又還未結婚,甚至連訂婚都沒有,那怎麼算?婚前本來就是人人有機會。」朱家伶反駁道。

「是嗎?我就不信你這麼有操守,記得嗎?你那時要追回李淳寧時不是說過婚結了還可再離,死會亦可活標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那自然不同,我們都知道……」見眾維君不信的表情,她隨即自動修正措辭,「在那件事情之後,我了解到他們是真正的一對,所以李淳寧和別人結婚只是因誤會造成的一時錯誤,沒道理不能彌補過來,不然Jacky豈不是要‘老孤單’一輩子。」「OK,這件事算你將功補過有理好了,那和Amy的未婚夫怎麼說?他們可是已經正式文定,親友、同學無人不知,那時你為什麼不去向別人賣弄風騷,搞得他們婚事生變,Amy活不下去。」眾維君最恨她的就這個,一點道德觀念都沒有。朱家伶臉上出現一絲茫然,似記不起Amy是何許人也。

眾維君因此更生氣,「我干麼跟你說這些了!」早知道朱家伶沒半點羞恥心,Amy當時被她害得多慘啊,未婚夫被拐跑了,要死不活大半年,現在罪魁禍首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清。

「你在說誰啊?」朱家伶狐疑的想,Amy,who?那麼多叫Amy的,「你不會是找不到確實事證就胡亂栽贓吧?「

「你去死吧,活該被人耍、被人追殺。」眾維君惱火的大吼,氣到無以附加。

朱家伶不肯白白被冤枉,拔腳直追奮力往前沖的眾維君,並拍拍她的肩膀,「話說清楚。」

眾維君甩掉她的手,不想有任何牽連,「說個屁!」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那麼生氣?我們吵歸吵,空穴來風、無憑無據的誣控恕難接受,請記得維持你的風度。」朱家伶也火了。

「風——度?!對你?省了。」

「你……」朱家伶又口拙了。

「別你啊你的,再見!」眾維君推開FUSSYPUB的門,決定眼不見為淨、耳不听不煩。門「啪!」的彈回,門里門外兩個世界,她要找大B發發牢騷,將剛才的怨氣好好發泄發泄。

第二章

酒吧朱家伶不是沒去過,可是這家名叫FUSSYPUB的風格有些怪異,除了吧台位置燈光明亮外,其他角落皆是昏黃晦暗的,而店名FUSSY听起來像法國野貓的韻媚風情,氣氛卻有如運動場上高亢、熱烈的吶喊。朱家伶皺眉的想,她甚至可以聞到香水昧、煙味、酒味融成一種的惡心感,眾維君來這種地方,莊天宇知不知道啊?

還有Band?台上女歌手嘶啞的嗓音賣力唱著藍調歌曲,這樣的組合夠奇怪吧!

朱家伶一路小心的避開不知名的人、桌、椅,還有從沒見過的畸形擺飾擋在路中央,當身在其中,方才的突兀感逐漸消失,習慣了黑暗,她規線開始清明,天花板上無垠的宇宙星光閃爍著。

她一路尋到吧台,彎彎曲曲足有三十尺長的弧線形造型,里面有幾位調酒師,眾維君正和低頭忙碌著的一位狀似熟稔的男子聊著。

「你躲的不會是她吧?」那位男子驀地豎直身軀,目光精準如豹般的直射向朱家伶,嘴角掛著戲謔看熱鬧的調侃表情。

眾維君直覺反應的回頭,對朱家伶瞧兩眼,又趴回吧台上懊惱申吟。

朱家伶對她的反應早見怪不怪,倒是那嘻皮笑臉的酒保,看了就討厭,不過只是個侍應生,他那神氣的德行好像自己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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