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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月冥王 第33頁

作者︰疊穎

唉進門,「你——」冷言倒抽一口氣,老頭不是賴在東方山莊嗎?」幾時跑來的?

「冷伯伯好。」她代他問候。

「你好。還是媳婦乖巧,不會賞我排頭吃。」

「你來做什麼?」冷言的語氣又結冰了,零下十七度。

「向你介紹一個人。」冷風比比身側的陪客。

他不經心地瞟過這位不曾見面的男子。二十三、四歲,穩而不躁,睿智的雙眼布滿精明,有企業精英的架式。他當然不會疏忽男子豐神俊朗的輪廓,長得多像某人。

「有新姨了?」他活月兌是老頭年輕時的再版。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十三年來他既然從未間斷拈花惹草,也別指望老頭能有什麼新作為了。

「我是冷訴,請大哥指教。」冷訴立直身,彬彬有禮地伸出手。

冷言微一頷首,沒給難堪地與平空冒出的「弟弟」握了下手。這個冷訴,他看了還算順眼,比老頭那兩個女人生的懶兒子好大多了。

冷風眼里滑過一縷驚異。他本不期待冷言會接受冷訴,只單純地想告知他有個小弟的存在罷了,但冷言……

「你好,大嫂。」冷訴轉而向東方玩月致意。听爸說,這個年紀輕輕,美得月兌俗的女孩是大哥內定的妻子。

大嫂?她不能適應地拉拉冷言的衣袖。一副她很老的樣子——大嫂?

冷言拔著東方玩月的青絲,甭淺的笑意和愛溺的眼神明白地告訴她︰不要看別人,就是你。

「冷訴是冷氏美國總公司的總經理。這次來日本,是為了輔佐你先打理日本分公司。」冷風說得眉飛色舞,仿佛冷言已應允接下他的江山。

「都交給他。」冷言擺明沒意願。交給冷訴應該不會有差錯,他看起來是個人才。

「言!」

「大哥!

兩個聲音同時喊出,時間拿捏得神準。

「除非你以為你另外那兩個游手好閑的兒子是奇葩。」冷言不帶手足親情地陳述一個事實。

被打著痛處了,冷風尷尬不已。冷詔和冷詢的確不成大器,唯有冷言和冷訴是他的驕傲。

「我只是個私生子。」冷訴一向有自知之明,他從不一奢求份內以外的事。

「庶出一樣可以是正宮太子。」誰規定嫡傳長子長大一定是皇帝?況且他這個皇太子甘願退下。

說完,冷言不理會兩人,徑自攬著東方玩月上樓。

「他們……」不招待一下嗎?

「別管。」這棟別墅是老頭送他的弱冠禮——他本來盤算退貨的,但老頭卻派出陳伯、陳嫂對他施以軟性功服,成功地將他塞進去。屋子既然是老頭的,難道他會迷路不成。

回到冷響居,一進房,她立刻忙碌地替他查探周遭有無可疑物件,以確保他的安全。

他好笑地攔住她來往穿梭的身影。「不會有事的。」

溫馴的小貓兒「進化」為繁忙的工蜂——達爾文會受不了這刺激的。

「你又知道了?」她不服氣,冥王了不起嗎?換她來保障他的生命安全有何不對?

「你太緊張了。」他撫平她激昂的情緒。

「誰教你現在是傷患?」靈光一閃,她又補上一句,「你的傷真的好了嗎?我看看。」他最好別騙她,否則她保證立刻架他回東方山莊。

二話不說,她求證心切地立刻動手,由領口開始解起他的鈕扣。

冷言倏地喉頭一緊。她在月兌他衣服?!

他盈握住她工作不停地柔夷,有些沙啞地道︰「你再月兌下去我肯定你今晚回不了家。

「不會啊,幾顆扣子而已,需要多久時間?」她不了解他的意思,繼續手上的工作。

「玩月!」他沉聲。她那種純潔的反應令他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羞憤得想撞壁。

上回在同一地點,她還化被動為主動哪。而這一回,她竟智力退化地不了解他的弦外之音?

揪起衣領,她細看著他的左肩。「快痊愈了。」說完,她不意地觸及他果程的胸膛——燙!「你不舒服嗎?」

他要怎麼跟她說?她今天的腦筋公休了嗎?怎麼還沒參透這些訊息?「你月兌了我的衣服,要負責一半的後果。」說完,不容她開口,他立刻勾起她的臉蛋,深深地吻住她。

她半閉的瞳眸掃到了地上的長毛地毯,恍然想起那天時地利人不和的那天,一樣的地方,她和他——

言該不會想再續前緣?想到這一層,她的臉頰也傳出陣陣熱意,居然丟臉地感到期待?

「知道了?」他抽空征詢、他接收到她體溫的異常。

「純?」她非常類意他在德國講的一席話。他只是以貌取人嗎?雖然他以行動證明了——

「不是。」是的話她哪能保持完壁之身到現在?

「言,你愛我嗎?」她認真地問,雙手環住他的腰,側著面挨著他的胸口听他急劇的心跳。

她不但親眼看到,也要親耳听到╴

「你以為?」她好像很愛問類似的問題?

「我愛你、」她急切地表明立場,讓他了解她並不是在懷疑什麼,而是……虛榮心作祟……

他心里有道暖流行經,玩月呀,總是細心多過粗心。

「我愛你。」他沒在她發間的淡淡馨香里,堅定地道。

言說愛她……東方玩月舒坦地逸出歡愉,他親口說了……他終歸還是說了。

藉著和她的對話,他逐漸平息體內過于亢奮的欲念。

因為愛她,所以他不願提早動她,擔心她受傷害。

「我不介意。」她這算勾引嗎?一時之間,竟萌生偷嘗禁果的強烈念頭。

「什麼?」他心頭撼動,星星之火大有燎原的傾向,她一主動起來可會天崩地裂的。

她嬌笑,有著從少女蛻變為女人的過度期美麗,一種既純且艷的光彩,月兌下短外套,露出里頭的絲質短洋裝。

「我可以給你嗎?」

她要給他?這下可好,費心阻擋的一團火還是蔓延了一切。「不後悔?」他的手指輕輕滑向她的背脊。

她搖首。「有人說他會負責。」言不會背棄她的,任何情況下都不會。

「那人不巧就是我。」他拉下她洋裝的拉鏈,米色的絲布一雨雨地下滑,最後褪至足踝。

她怯怯地看著雪膚透紅的自己。天,我真成了唐朝豪放女了……有些羞,又有些期盼,心情好矛盾哪!

他月兌了上身的襯衫,將她抱向大的充裕的雙人床。

「現在還來得及拒絕。」他再探求她的意見。

真奇怪,他第一次以這麼理性的態度和冗長的時間,討論給不給,要不要的問題。哪個男人會做這種事?上回不就沒有?但這次他到了愈關鍵的時刻,反而容易挖出備用的理智。

她松開他的發,以吻代答。愛需要落實,縱情不是罪過。

冷言拋開窮攪和的理性,沉淪在她與他的情潮中。徹底除去彼此的衣物,以最原始的面貌相互呈現,正負電子撞擊出的火花,在相契的瞬間乍燃——

纏綿的兩道靈魂重回遠古的伊甸園,就在結滿紅艷果子的樹蔭下,交融再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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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趴著柔軟的大枕頭,冷言一手支著下巴,一手環著香汗淋灕的東方玩月。

她呼出甜滋滋的一聲氣,有著初經人事的喜悅。總算體驗到同班女同學日中傳頌的那份刻骨銘心的激越。

「你常這樣?」與他相比,她簡直拙得可以。

「你當我體力過剩?」他可是「銀河」里公認的大忙人哪,「常」這樣他不累死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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