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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中計了 第12頁

作者︰鄧芸

‘看來,只好再留下來幾天了。’葛書槐無奈的說。

‘要不要告訴尚大人?請他幫忙找一下。’

‘也好。’夫妻倆遂相偕去找尚知府大人。

尚大人得知葛書槐的神醫藥典遺失後,馬上召集全府上下的人,讓大家幫忙找出手稿來。尚依依也因而才知道,落在她手上的藥典,在葛書槐心目中竟然那麼重要。

‘如果葛大夫的手稿在府內找著了,不知葛大夫要如何答謝?’尚依依故意誘導葛書槐往她設下的陷阱跳。

‘依依,撿到東西歸還人家是理所當然的事,怎能要求答謝?’尚大人輕斥女兒太孩子氣。

‘那可不一樣,葛大夫的東西非同小可。’尚依依揪住梆書槐,‘它應該是葛大夫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了,你說是不是?葛大夫。’

‘是,它確實很重要。’葛書槐回答。

‘爹,那您說,若是找著了,是不是應該打賞呀?’尚依依又詢問爹,企圖獲得有力的支持。

‘嗯……也對,這樣大家會找得認真些。’尚大人終于同意女兒的看法。

‘好,只要有人找著了,我一定有賞。’葛書槐也認為有道理。

‘葛大夫,我現在就幫你找去。’尚得志喜孜孜的說,反身便朝內苑去尋找。他一定要把葛書槐的藥典找到,然後就可順理成章的叫他把妹妹賞給他。

尚依依嘴角噙著奸詐的笑意。葛書槐呀!你就等著把自己賞給我了。真情看到事情的發展,禁不住要妒忌起那本藥典了。她想,她永遠也不可能是書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當尚得志尋到賞荷苑的時候,看見妹妹依依正在悠閑的散步,他立即湊上前去。

‘妹子呀,你別在那兒閑晃,快幫哥哥找到那本藥典。’

‘哥哥為什麼那麼想找到它?’尚依依輕搖著蒲扇,揚去一身暑熱。

‘我想向葛大夫討賞。’

‘你想討什麼賞?’

‘我想討他妹妹做我的娘子。’

‘哥啊,要討他的妹妹作我的嫂子,不必找藥典也行呀,我替你問問葛姑娘就可以了。’她怎麼沒想到,撮合哥哥和葛姑娘成親,對她和葛書槐而言,只有助力而沒有絲毫壞處。

‘真的?’尚得志兩眼進射出希望的光芒。

‘那大哥就先謝謝你啦。’

‘大哥,妹子現在就去,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尚依依回到自己房間,找出了碧玉簪子,然後愉快的朝荷畔小築走去。

第六章

趁著大伙都在忙著找藥典之際,尚依依拉著真情到荷花池的一角。

‘葛姑娘,恕我冒昧,想問你一件事。’

‘依依小姐,請直說無妨。’

‘不知道葛姑娘親事訂了沒?’

‘我……’真情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不好意思,我至今尚未尋到合適的人選。’

‘太好了,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那我就直說了。’

尚依依臉上堆滿了親切的笑容,‘家兄很喜歡你,不如葛姑娘委屈些,與哥哥結成連理,而且我們尚家也會給你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啊……這……’真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來,這碧玉簪子先當作哥哥與你的定情物,其他的,等我去稟告爹娘再作決定。’

‘不、不行!’真情連忙回絕,並用力將尚依依送上的碧玉簪子給推回去。

‘我不能嫁給尚公于。’

‘為什麼不行,難道是我家大哥配不上你?’尚依依語氣轉為慍怒。

‘不是的,是……’她想不出較好的說詞,無計可施之下,只好把小時候相士說的那些話,拿來當作推托之詞。

‘唉!我就老實說吧!我尚在襁褓之時,爹便請算命大師幫我算過八字。相士說我命帶刑克,未滿二十歲之前不能出閣,否則必會克夫,而真情現在才十八歲,恐怕——’

‘啊!是……這樣呀。’尚依依听完她的話,馬上將碧玉簪子收了起來。

‘其實這些話,我是不能對他人說的,但是,尚知府一家子全是好人,我不能隱瞞實情,而害了你們。’

‘也……也對,那就等葛姑娘年滿二十歲再談婚事吧!’尚依依連忙附和。

‘而且那位相士還說,就算我滿二十歲之後,他也不能保證會真的沒事。’干脆說慘一點好了,最好尚家的人都把她當瘟神,離她愈遠愈好。

‘葛姑娘,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尚依依暗暗吐了一口氣。還好,她老實的說了一切,否則哥哥豈不成了短命鬼?

‘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了,我還是幫書槐找藥典去。’書槐?她喊相公書槐!真情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尚依依走遠。不行!她和書槐不能再待在尚知府了,女人的直覺最靈敏,如果繼續待在這兒,難保相公不會被尚依依搶走。

‘我現在就叫書槐離開尚知府。’真情說著,快步離開荷花池。

‘書槐。’真情尚未踏進葛書槐房間,便急著喊著他的名。

梆書槐正忙著把房子再尋一遍。

‘瞧你慌慌張張的。’他瞥了一眼甫進屋的真情,然後繼續找他的藥典。

‘別找了,我們回去好不好?’真情上前拉住他,用憂慮的眼神看著他。葛書槐停下找藥典的動作,看著她。

‘怎麼了,情兒?’他擔心的問著。

‘你的藥典可能放在家里沒帶出來,我們回家去找好不好?’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或許它根本就沒丟。’葛書槐也贊成她的說法。

‘嗯。’真情點點頭。

‘我們快點回家。’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他拿了行囊,拉著她就往門外走。

真情听到他這樣說,神色頓時輕松起來,笑意浮上唇角。葛書槐將她臉上的變化全看進眼里,他為她的笑容而動心,自然而然的摟住她,表情滿是寵愛的看她。

‘你怎麼突然這麼想回家?’他問她。

‘我說了,你不準生氣。’她還記得尚得志之前和他在房門前聊天時,葛書槐一臉憤怒的模樣。

‘我不生氣,你說。’葛書槐笑著說。

‘因為尚得志要他妹妹來跟我提親,我嚇了一跳,所以想趕快離開。’

梆書槐頓時丟下行囊,扳住她的雙肩,低吼著問︰‘你怎麼回答?’

‘你……干嘛啦!’真情直想掙月兌他的鉗制。這個人怎麼翻臉跟翻書一樣快,不是說好不生氣嗎?

‘快說,你怎麼回答。’葛書槐的手用力到掐進她的肉里。

居然有別的男人跟他的妻子求婚?有沒有搞錯?真情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誰都別想覬覦。她是他的、是他的,這個所有權,他一定要昭告天下。

‘很痛耶,快放開我。’真情死命的用力推開他。

‘哼!我就知道。’葛書槐放開她,但是兩只眼楮仍然冒著憤怒的火焰。

‘你是不是喜歡尚得志?’

‘你亂說什麼?如果我喜歡他,就不會叫你快點離開尚知府,而是請你寫一張休書!’真情因生氣也提高了聲量。

書槐為什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而且他怎麼可以誤會她?

‘好,那你怎麼回答尚依依的?’怒氣稍解,他仍要一個放心的答案。

‘我當然是拒絕她啦。’真情撫著方才被他掐痛的手臂,並且賞葛書槐一記白眼。

‘那就好,為什麼不早說?’葛書槐語氣平靜下來。

‘我是想說啊,但你有給我機會嗎?還把人家弄得好痛。’葛書槐看她委屈的模樣,馬上拉起她的手,將袖子一把拉起,端看她白皙凝脂般的手臂,上頭有他粗魯的捏痕。真情先是吃了一驚,繼而轉為害羞,臉頰浮上朵朵紅雲。

‘還痛不痛?我幫你抹藥。’葛書槐蹙著眉,為自己的粗魯懊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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