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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中計了 第10頁

作者︰鄧芸

‘剛才有沒有受傷?起來讓我瞧瞧。’隨後進來的葛書槐異常溫柔地問。真情抬起頭,用布滿淚痕的臉看著他,又伸出手指頭朝他的手臂掐下去。

‘啊……’葛書槐吃痛的喊出聲。

‘你在做什麼!’

‘原來不是夢啊!我還以為是在作夢。’眨著大眼,她反諷的問︰‘你會關心我?’

‘你掉到池里嚇傻了嗎?胡說些什麼話。’葛書槐板起臉嚴肅的說︰‘快讓我看看。’他將她的衣袖拉高,檢視她白皙的手臂,看看是不是有瘀傷,然後又將她扶起,正欲拉開她的裙擺時,卻被真情推開制止。

‘你要做什麼?!’她瞠大眼,一副遭人非禮的樣子。

‘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好替你敷藥啊。’葛書槐不解她為何大驚小敝。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真情提高聲調。

‘你說什麼笑話!我們是夫妻,還談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葛書槐呵呵大笑兩聲。

‘現在不是!三年以後才是。’真情一本正經的說。

‘你……’葛書槐一時語塞,這可是他自己設下的屏障。

‘現在情況不一樣,別固執了。’

‘是你固執,不是我固執。是你執意要三年的自由,不肯接受我已成為你妻子的事實。’

梆書槐說不過真情,憋住一肚子的火氣,將藥瓶子擱在桌上,‘隨便你,自己上藥吧。到時候別又怪我不關心你。’說完,便氣沖沖的甩上門離去。

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歸于平靜,葛書槐離去後的冷清空間,讓真情覺得很孤寂。她咬咬唇,然後走到桌邊,拿起那瓶書槐為她準備的藥。撫著藥瓶,她心里嘀咕著︰他干嘛要生氣?她說的話並沒錯呀!況且,那些保持距離的屏障,全是他自己設下的,她只不過是提醒他而已嘛,有需要發火嗎?難道……他會發火,是因為尚得志出現的關系?原來,他也怕別的男人搶走他的妻子呀!一道完美的弧度,慢慢的在真情唇畔漾開,那笑意里,溢著滿滿的甜蜜。

第五章

梆書槐生氣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忿忿的朝茶桌捶了幾下。拳頭因捶在桌面上的疼痛,讓葛書槐清醒許多。他為什麼要如此生氣?雖然他言明三年內要和真情保持兄妹情誼,以免為情不可自拔,但卻也不希望看到別的男人,對妻子的美貌垂涎不已。

‘盡早離開尚知府,免得尚得志覬覦情兒。’葛書槐念著,心里也有了決定。他立即起身,想去探望尚依依,但願她病情有起色,好讓他放心的離開尚知府。

尚依依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撫著葛書槐神醫藥典的手稿。這本手稿,是小喜剛才從他房里偷來的。

‘小姐,我剛才在葛大夫房門外,遇到葛姑娘呢!還好我夠機靈,把這本手稿藏在懷里。’小喜為偷得葛書槐的神醫藥典而沾沾自喜。

‘還好你夠聰明,反應快。’尚依依高興極了。她知道葛書槐不會待在尚知府太久,為了制造再見面的機會,她必須留下他身上的一樣東西在府里。

所以,她要小喜趁葛書槐不在的時候,偷一樣他行囊里的物品,結果,小喜竟然偷了這本葛書槐看似花了多年心血所寫的手稿。

叩叩叩——突然,外頭有敲門聲傳來。

‘誰呀?’小喜忙應道。尚依依則趕緊將手稿藏起來,人馬上朝床鋪躺下。

‘是我,葛大夫。’小喜看到尚依依已躺下,才慢慢將門打開。

‘葛大夫,請進。’葛書槐直接走到尚依依的床畔,伸手替她把脈。

‘尚小姐今天有醒來嗎?’葛書槐問小喜。

‘醒來兩次,吃了些東西,也喝了藥。’

‘那就好,她的病況好多了。’葛書槐放下她的手,走到桌前。

‘我再開一帖食補的方子,記得要給尚小姐長期服用。’他交代著。

‘葛大夫,您大概會待在這里多久?’受小姐之托,小喜幫忙試探。

‘既然尚小姐身體已好轉,那我可能明天就會離開了。’一听葛書槐明日就要離開,尚依依急了,她只好裝咳醒過來。

‘咳……’

‘尚小姐。’葛書槐趕快湊上前扶起她。

‘你覺得怎樣?’他關心的眼神讓尚依依心湖漾起漣漪。

‘葛大夫,是不是我好了,你就會離開了?’尚依依故作虛弱的躺在他的臂彎里。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不能久留。’葛書槐給她一個溫煦的微笑。

‘那……’尚依依在內心想著,是不是該向他表白呢?因為如果現在不說,等他走了,就更沒機會說了。而且,她從此只能獨飲相思了。不!她不要這樣。她要說,就算他拒絕了她,她也要讓他知道她愛他。尚依依又遲疑了一下,轉頭望向小喜,‘小喜,你先下去。’

小喜識相的退下,並將門掩上。

‘尚小姐……’葛書槐奇怪地看著尚依依的舉動。

‘現在沒有其他人在,葛大夫喊我依依好了。’尚依依賴在他的臂膀,嬌羞的說。

‘尚小姐……’

梆書槐突然感到奇怪。這尚依依,不像虛弱的病人,倒像正在向情人撒嬌的小女人。如果,真情是用這種方式同他說話,那該多好……真是!他怎麼想到那里去了?‘葛大夫,別再尚小姐這尚小姐那了,直接喊我依依,咱們以後不是病人跟大夫的關系,就當是朋友,好嗎?’她用充滿嫵媚的眼神瞅著他。

‘呃……依依。’葛書槐為讓病人歡心,只好照仿。

‘听你喊依依,我好高興,就像我是你的知己一樣。我以後也不喊你葛大夫了,直接叫你書槐可以嗎?’

‘當然可以。’葛書槐雖然答應,但卻渾身不自在。他從未同女人言談如此親昵,就算真情成為他的妻子,她也不曾這般愛嬌的賴在他的身上。

‘依依,你可以坐起來吧?’他不想喻越分際,希望讓尚依依趕快離開自己臂彎。

‘嗯!’尚依依故意虛弱的應了一聲。他扶她坐好後,馬上後退三步保持距離。

‘書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快走?’尚依依用充滿哀求的眼光看他。

‘大夫替病人治病之後,便沒理由留下來。’他實話實說。

‘如果有其他的理由,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你?’葛書槐對尚依依異樣的表現,心里有了警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尚依依突然上前抱著他。

‘人家好喜歡你,不想讓你離開。’葛書槐本想用力推開她,又怕傷了尚依依的自尊,只好雙手舉高,表明不回應的立場。

‘依依,快放開我,這樣讓人瞧見了不好。’尚依依放開了他,但卻掩面哭了起來。

‘我知道自己不夠漂亮,配不上你。’葛書槐則安慰她︰‘你很漂亮,只是我已娶妻,只能辜負小姐一番盛情。’听見他贊美自己漂亮,尚依依頓時勇氣倍增。

‘我不在意為妾,只要能與君長相廝守,就算沒有名分,也沒有關系。’她可是放低了身段呀。

一個知府千金,競能為愛犧牲,為了一個人卑微至此?可是,他的妻子,不也因為他的要求,願意等待漫漫的三年嗎?他不是個見異思遷的男人,自娶真情進葛家的那一刻起,他便告訴自己要珍惜她,視她為唯一,這是他的堅持。

‘依依,這世上比我更適合你的男人多的是,我並不是最好的那一個。’葛書槐極力勸慰她。

‘如果我只認定你呢?’尚依依用充滿淚水的眼眸望著葛書槐。

‘尚小姐,請不要為難在下。’葛書槐堅決的表示,‘看樣子,你的身體已無大礙,恕我即刻告辭。’葛書槐拋下一句話,掉頭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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