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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花男 第23頁

作者︰晨雲

他邪惡的思索折磨巽婷裳的最好方法;突然他一個婬笑,「你三番兩次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作出一個手勢,撤退里面所有的人,「全部都給我下去,不管听到什麼聲音,全都不準進來!」

「你想做什麼?」巽婷裳嚴陣以待。

「做什麼?等你享受高潮之後,你就知道我在做什麼了。」

接下來,他撲到巽婷裳的身上,眼看手就要開始不規矩起來……一抹冷哼鄙夷的聲音由巽婷裳的口中傳出,「就憑你也想動我—根寒毛?」她一個滾動,腳上的繩子沒有附著物的支撐,迅速月兌落,鐘文翼撲了空,按下來她一個飛腿往他踢去。

「唉喲……你這……女人……是如……何……把……腳下的……繩索……解……開的……」他抱著命根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這女人是什麼時候把繩子解開的,他怎麼不知道?

骯下傳來的錐心之痛令他難挨,直冒冷汗、直打滾。

巽婷裳暗自吐一下舌頭,哥哥教的這一招還真狠,看鐘文翼在地上翻來滾去狼狽不堪的模樣,這一踢該不會把他的命根子踢歪了吧?也好,省得他到外面為非作歹。

她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反而樂在其中。

「像他們那一點力氣,怎能綁住我修長的美腿?省省吧!」

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就連交握在背後被綁住的雙手,她也是裝模作樣而已,只要她肯,不出一秒繩子就會自動掉落。

紅鷹堂的堂主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

鐘文翼痛得說不出話來。

「看來我這一腳下得還真重。」巽婷裳諷刺的笑道。

為了不動用「騖鷹會」神通廣大的搜人訊息,她親自委身揪出鐘文翼的藏身之處,否則以她的身手,怎麼會輸給那幾位不起眼的小人物?這一委身,竟也讓她委出興趣來,想不到鐘文翼不止打算對亦築進行暴力的婬攻,更把主意打到煜凡哥的身上。

罷才在路上閉著眼楮假裝被迷昏,在一路顛簸的途中,她听到有人打電話給煜凡哥,要求一億的贖金贖回她們兩人,否則只能見尸,她終于了解鐘文翼的意圖,也偷偷的嘲笑鐘文翼的笨,有眼無珠的男人,煜凡哥是何等的大人物,他不事先調查清楚,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地獄之門真的離他不遠了。

「有什……麼好……笑的……」他受苦,還被這潑辣的女人取笑,就算痛他也要忍住,出一口氣,但說出口的話就是沒有壓迫感。

「你的死期快到了,這樣還不好笑嗎?」她冷言道。

訝然瞪著她目光如炬的雙眸,鐘文翼感覺到四周流動的霜氣,一點一點的侵入他的心髒,非常難受。

不久,他因忍痛過多昏了過去。

巽婷裳不疾不徐的開口喊道︰「喂,那個叫阿狗的,你的老大昏倒了!」

她一個出聲,所有圍在外面待命的人全趕了進來。

真如那女人說的,鐘老大全身冒冷汗躺在地上,昏迷過去了,阿狗與其他人亂無頭緒的問道︰「怎麼回事?」

「再遲他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眾人一听臉色丕變,手忙腳亂的把鐘文翼的身體橫著指出去,緊急送醫急救。

扯開一朵漂亮的笑容,巽婷裳冷眼旁觀一切,要不是要將他的生命留給煜凡哥去解決,她早一手送他下地獄,不過,這種處罰惡人的方式還真不錯,讓她心里興高采烈。

第九章

不到十分鐘,黑鷹堂立刻查出鐘文翼身處何處,將他們查到的資訊,刻不容緩通知黑鷹堂堂主。

一小時不到,白蛇——丁煜凡已經率領三鷹來到一棟小木屋前的隱密處,那里雜草叢生,正好掩住他們高大的身軀,此刻他們都沒有戴面具,而圍在木屋外面的幾個小癟三他們可以一覽無遺。

「十個人,個個拿著槍械,威風凜凜的模樣真教人作嘔!」黑鷹——巽廷澤嗤之以鼻的嫌道,雙眸像鷹眼般銳利,一一掃過十個獵物。

「滿大的收獲不是嗎?至少那些裝模作樣的警察會感激我們‘鶩鷹會’再度幫他們掃械。」藍鷹——巽廷睿風趣的打笑,為這緊張的氣氛增添一點輕松氣氛。

嘖、嘖、嘖,看那些小癟三把槍枝拿得有模有樣,一副凶神惡煞,再看他們四人,哪像「鶩鷹會」的頭頭?倒像美男會!

「決定如何進攻?」紫鷹——巽廷烈迫不及待的詢問丁煜凡,這陣子太少運動,趁此機會,他要好好舒展筋骨。

「人數多寡對我們四人的身手來講並不成問題,外面那十人就交給廷睿與廷烈去解決,我跟廷澤伺機潛入木屋內。」殺意、怒氣貫穿丁煜凡的五髒六肺,「不管誰發現鐘文翼的位置,活抓他來見我!」丁煜凡殺氣騰騰的指揮一切行動。

三鷹接收命令,心想,任惡貫滿盈的鐘文翼有再大的通天本領,今天插翅也難飛離白蛇及三鷹的手掌心。

四人分頭展開行動。

白蛇與黑鷹身手矯健了得,不費半毫的力氣,通過外圍十人的視線來到一處鎖住的小窗口。里面的情形猶如偷窺猜測,看不見任何狀況,但里面傳出來的對話,卻讓他們清楚的知道,曲亦築與巽婷裳被捆綁的位置以及鐘文翼的人就在里面。

白蛇一個眼神,黑鷹惟妙惟肖的發出鷹叫聲,傳達訊息給伙伴。

「喂,太監,你的丁煜凡幾點交易?」巽婷裳嘴角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的伙伴們來了。

任務進行中,不談私人交情,這是白蛇訂出來的規矩,他們個個都是「鶩鷹會」的堂主,身分不分高低,以「伙伴」兩字稱呼。

「臭婆娘,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從醫院趕回來的鐘文翼臉部痙攣的盯著她,他會痛到昏倒都是這女人害的,讓他在手下面前丟盡面子,半年之內無法行房,這等于是要他的命。

等等,他剛才似乎有听到鷹在叫,這是荒郊野外又不是樹林,怎麼會有鷹叫聲呢?難道是他听錯了?

「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贖金還沒拿到,你不敢殺我。」巽婷裳得意的道。這鐘文翼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大家清楚得很,把煜凡哥約來木屋,派幾個人拿著槍支守在外面,擺明他是羊入虎口,只有死路一條。

這項策略或許對平民老百姓有用,但用在煜凡哥的身上,那就大錯特錯,如果他這麼輕易就死掉的話,那豈不是沒戲可唱,加諸在他身上的白蛇別號就有待商榷。

「媽的,老子發誓一旦拿到錢,一定會痛痛快快的把你這個女人解決掉,省得礙眼!」鐘文翼被氣得口不擇言,說出穢言。

「婷裳,我……」曲亦築容顏冒汗,嘴唇發白,虛弱得要命,她不像巽婷裳經過特殊的訓練,無法在面對鐘文翼的綁架時,能精神抖擻的諷刺他,相反的,在經過一路的顛簸、撞擊與迷藥的作用,她已無力反擊,甚至連翻身的力量也沒有。

她昏迷醒來後,看見的就只有婷裳一人,當她想問清楚下文時,鐘文翼被攙扶進來,一臉既虛月兌又陰森的表情瞪著婷裳,但卻不敢有任何行動。

從他們剛才的交談中,她大約可以了解她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吸入太多迷藥,她的意識逐漸失去,甚至連交談的能力都沒有,直到剛才下月復傳來陣陣的劇痛,她口干舌燥,強忍劇痛想為肚里的小孩向婷裳求救,奈何也無法出聲,甚至連聲音都沙啞了。

「亦築,你怎麼了?」巽婷裳只顧著調侃鐘文翼卻沒發現曲亦築的不對勁,直到曲亦築沙啞的聲音引起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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