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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地勛爵 第22頁

作者︰安妮塔•藍伯

她的手指覆蓋在那如天鵝絨般的肌膚。他倒抽一口氣,向前拱起身子,他的尖端抵著她的月復部。

「夠了。」他嘎聲道,抓住她的腰,將她抬起來。她抓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但當他的嘴踫觸她的胸脯時,她癱軟如綿,她的所有意識都集中在他的雙唇、舌頭和他所帶來的狂野激情。

他大口的吮吸她,使她既害怕又祈望他會吞噬她。她的腿間重新濕潤,並且有一份更深沉的疼痛空虛乞求滿足。她咬著唇壓抑一聲尖叫。

他輕嚙地戲弄她的,低語道︰「說出你的感受,若蘭。你不說出來,我不知道。」

她發出一個像輕笑又充滿沮喪的聲音。「我太喜歡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我要更多。」。

他笑著將她抬得更高。「我樂意給你一切,但我不能停止吻你的胸脯。」

他那長而炙熱的堅挺抵觸著她的大腿,但他仍陶醉在她的乳峰上。在愉悅的痛楚下,她抓住他的頭想拉開他,卻驚訝的踫觸到他頭上柔軟的布料。她拉下那條頭巾,手指穿入他那及肩的濃發中。即使沒有光線,她也知道他的頭發是黑色的,就像他的眉毛和雙鬢。

「除非你願意……」他說道。

「願意什麼?」她說道。

他貼著她的答道︰「願意在我耳邊述說你秘密的。」

她毫不遲疑的靠近,以蘇格蘭語說道︰「佔有我。」

他如此劇烈的戰栗,她以為他會丟下她。

「我的榮幸。」他將她放在那張臨時的小床上。

她躺回那張鋪在乾燥花上的羊毛床,清楚地意識到他的每一個動作。然後他來到她身上覆住了她、饑渴的吻她,使她充滿。他的雙腿滑到她兩腿間,促使她張開,使她渴求著即將來臨的結合。當他擺好滿意位置,他的雙手伸到她臂膀下,將她摟在胸前。他的男性摩擦她的。

「你真的有經驗嗎,姑娘?別撒謊。」

一個可怕的念頭掠過她腦中。「你答應不要停止?」

「若蘭,」他痛苦的嘆道。「我停不下來了,即使龍騎兵來攻城也一樣。」

她釋然的說道︰「我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她強調的抬起臀部,令他喘息。「但是確切而言,我從來沒有……噢,管它,我還是一個處女。」

「其實,姑娘,我很高興。我會慢慢來。」他的唇拂過她的臉頰。「你會發現我們的愛是愉悅的。」

她的雙手梭巡他的鼻子、眉毛和臉頰。她的手掌將會沾滿黑色顏料,她的動作必定會剝除他所有的偽裝。之後他會以襯衫盡量擦乾淨她的手。

「我相信你。」她說道。

她的坦誠使他卻步。他從來不要求她的信任。有嗎?身為杜凱爾,他需要她的信任,但邊地勛爵則不需要。不是嗎?兩種身分重疊,困惑和熱情在他內心交戰。

她的胸脯擠壓著他的胸膛,以及那綿綿情話︰「求求你……我要你。」停止了他情緒的掙扎。

他以顫抖的手引導自己進入她,並感到一絲悔意。但接著他的思緒渙散,她的嬌軀向他招手。他被所控制。他溫柔而持續的施壓,突破她的處女屏障。

她沒有喊叫,但欣喜的低語「艾恩」這個名字。然而,她胸脯的迅速起伏以及她輕咬他的肩膀,表明他弄痛了她。他駕御著澎湃的熱情,回復蘇格蘭人的身分,囈語著他知道的所有情話。為了克制欲念,他讓思緒游移。

她在他的身下感覺起來好嬌小,她的窄臀形成完美的托架,修長雙腿是他巨大身軀的柔軟框架。但他無法忘懷她的其他特質——她的聰慧、獨立和對國家的忠心——這些常使女人遠離廚房和洞房。

他突然以身為此種女人的第一位情人而感到驕傲。

捕捉馬若蘭芳心的男人確實是走了狗屎運,她生下的兒女將成為國王的左右手。悲哀的是,杜凱爾不會是那個男人。

「你在想什麼?」

他幾乎失笑。「我在想置身你體內簡直使人愉快得瘋狂。」

他感覺她的唇觸貼著他的臉頰。「我以為你喜歡有經驗的女人。」

「你不同,」他衷心道。沒有任何女人能和馬若蘭相比。「你好極了。」

她配合著他移動。「你遵守了諾言,騎士先生,你沒有弄痛我。」

「很好。因為現在我打算使你飄飄欲仙。」

他急切的沖刺,將自己完全埋入。他屏息,她的甜蜜包圍他、抓緊他。將自己付出的沖動是如此巨大,他不得不閉起眼楮,咬緊牙關。

良久之後,他才恢復自制。「彎屈膝蓋,讓你的身體帶領你。」

她果然是一位稟賦極高的學生,當解放的緊繃再度幾乎降臨時,他感覺她僵硬。內在的女性肌肉收縮、擠壓他,誘使他散播他的種子。他照做,當天堂般的喜悅如浪潮涌來時,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能讓她離開。

他醒來,得知她離開的消息。

凱爾甩開睡意,跳下他的床。「不要開玩笑,安格。這可不好玩。」

全副戎裝的安格退後。「這件事和我不相干。」他投給凱爾一張封緘的羊皮紙。「來,她留給你的字條。」

若蘭走了,就在他和她之後隔天早上。凱爾感到啼笑皆非,而幾個小時前她已經向邊地勛爵道別過了。他帶地下塔樓,到達側廳的門。一番雲雨之後的他直奔臥房,月兌下衣服即沉沉睡去。

「幾點了?」

「快九點,爵爺。」

凱爾展讀那張羊皮紙。

「我去找辛克萊男爵。必要時,你可以在那里找到我和艾琳小姐。」

必要?老天!他必須掐死她。他必須將她鎖在塔樓中。他揉起那張紙,丟入壁爐中。「她膽敢今天離去。」

安格困惑的蹙眉。「爵爺,你何必生氣?這正是你想要的啊!」

他的驕傲支離破碎。凱爾走到壁爐旁的桌子,抓起一只水瓶,長飲一大口。「她不能不告而別。」

「我想,」安格慍然道。「她是一位做事隨她高興的女人。」

凱爾將水瓶砸向壁爐。「這點卻沒有隨我高興!」

「我懂了,」安格喃喃地道,一面從頭到腳的打量凱爾。「您要穿衣服嗎?」

凱爾心亂如麻的走向衣櫃,一塊水瓶碎片刺中他的腳趾。「噢!」他跳起來,跌坐在一張椅子上。

安格發出低沉的笑聲。

「別杵在那里,」凱爾怒聲說道。「想想辦法。」

安格忍著笑,打開門,要安太太準備為伯爵沐浴。

凱爾拔出腳上的碎片,一滴血從傷口滲出來。「我不需要洗澡。」

「不,你需要,爵爺。你的臉上和頭發上涂得都是黑色顏料,而且——」他清清喉嚨,瞪視天花板。「而且……呃,你的命根子上有乾涸的血跡。」

與若蘭的記憶滲入凱爾的怒氣中。他回想她在他身下的感覺,她喜悅的叫聲。

「我想你不至於傷到那里。」安格擔憂的說道。

凱爾以拇指和食指玩弄著那個碎片。「是那個女人,安格。」

安格驚訝的揚眉。「她引誘你?」

「我記不清楚,事情就那樣發生了。」三次,他記得一清二楚。他對自己的熱情感到訝異,但她並沒有抗議或抱怨;她和他一樣熱切。

「你現在要怎麼辦?」

「收拾善後……等她回來。」

「樂觀一點,」,安格說道。「或許她不會听信男爵的話。」

目前為止,若蘭對這段夙仇的了解是止於外在客觀的事件。但現在恐怕會牽涉到個人的危險。「他會告訴她亞莉的事,他會說我劫持了亞莉。」

安格粗獷的臉孔露出一絲憎惡。「劫持,」他啤道。「你從一位治安官的魔掌中挽救了她的一生。可借你那位漂亮的外交官永遠都不會知道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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