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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請落網 第18頁

作者︰襲玦

「哪、哪有,衰到斃才會跟他有關。」袁隻果略為吞吞吐吐,可惡,這家伙沒事反應這麼快做啥。

「嘿,少來!」唷唷!被她說中了喔,「說!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能讓你嚇到回台中。」爽,有八卦可以听了。

「你叫我說我就說喔?!」袁隻果哼了一聲,她是那麼沒原則的人嗎?而且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一切了,怎麼說?

「喂,你的聲音很悶耶,事情很糟糕嗎?」紀嫣然不解的側著頭,認識她這麼久,還沒見她這樣過。

袁隻果睜開眼,輕吐口氣,「不知道,反正覺得很煩就是了。」煩到整個人唾不著,失眠一整夜。

「煩什麼?搞不清自己的心情嗎?」應該是這個較有可能吧。

「嗯,你知道的嘛,我很討厭他,也不算討厭啦,只是你也知道我們相處的情形,總是很火爆,吵吵鬧鬧的,他不把我當女人,我也不把他當男人,唔,就像哥兒們吧?」袁隻果找出這個名詞來形容她和甄希望。

「我一直以為就是這樣,我跟他永遠都是這樣相處,可是最近好像改變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變了,然後前天遇到許文軒,跟他聊了一些。」她將前天在街上發生的事全數說了出來。

「我從不知道我是這樣的.嘴里談的都是我跟他相處的情形,可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們二個住在隔壁,每天都一定會踫面,踫面就一定會吵起來,然後跟文軒見面的時候,總是要找話題嘛,當然就說自己日常生活發生的事,而我生活里會發生的事就只有跟他……」說到這,袁隻果驀然停住。

「就只有跟他有關的事。」紀嫣然替她接了下去,「每天早上醒來,因為知道他都睡到中午,為了不讓他三不五時到角落來吵你,所以你會準備好餐點,放在桌上,也會放張紙條,告訴他吃完得把碗盤洗干淨。」

「因為知道他晚餐一定會到角落解決,所以不管角落再怎麼忙,你一定會在那時刻,先準備好他的晚餐,放在保溫箱里,讓他一進角落就有東西可以吃,理由也是為了不讓他吵你做生意,不如在他來之前就先準備好。」紀嫣然非常熟悉的一一訴說著。

「雖然每次見面總是大吵小吵的,可是如果你忙到很晚很晚的話,他總是會在你關上角落的門時,站在門外等你,理由是因為如果他沒保護好你的話,他絕對會被二家四老宰了……」

袁隻果沒有說話,僅是咬著唇,靜靜的听著,也想起上次她因為偷窺狂的事件,威脅他得天天護送她回去,他雖然千百個不願,還是每天乖乖的到角落報到,真的是因為她的威脅嗎?

不覺揚起笑容,或許是吧,可她卻也明白他那不羈狂放的個性,他要是真的火起來。不管是任何威脅都阻止不了他,而她卻常常把他氣得上火,氣到他每每總放下狠話說再理她他就是白痴。

可是一旦她超過一點下班,一出角落總是會看到他,俊臉猶帶著怒氣,一開口就是他肚子餓了,叫她快回去煮給他吃,這時她知道,他又乖乖來讓她賤了,呵呵,好像都是這樣,每每吵完架,最後禮讓的人總是他。

「姊姊,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清楚你們相處的情形嗎?」甜膩的聲音白話筒傳來,「那是因為我整整听你念了好幾年,每次聊天的話題總是那只豬啊怎樣怎樣的,听得我跟君影都快喊救命了。」

她跟夜君影早看得一清二楚了,唯有這個愛情白痴,遲鈍到不行,還跑去交別的男人,哼哼,她們可一點都不看好,果然,那些戀愛總維持不了多久。

「你們呀,是相處太久了,早已習慣對的存在,所以從未去發覺對方的重要,我還以為你們會這樣到老,看來不錯嘛!竟在花樣年華時就察覺了。」這是不是該感謝那個許文軒,真有男人的氣度,竟然願意提點自己的前女友。

「是嗎?」轉頭看向窗外,袁隻果低聲應著,「嫣然,我有事想出門一下,下次再聊吧?」說完,不管紀嫣然的反應,她放下話筒,走下床,隨意梳洗一下,告知何玉茹一聲,就走出家門。

走著走著,四周皆是她熟悉的景色,腦海也浮現往日的情景。

臭婆娘,你最好不要惹我,別以為我不敢動手喔?

來呀,怕你喔?死白目!

袁隻果低低笑了,那是小時候他們打架的情形.最後他總被她打得慘兮兮,不是打不過她,而是他不敢動手。

媽的,你不會輕一點呀!

吼,已經很輕了啦.一點小傷就叫叫叫,真沒用。

袁隻果站在電線桿旁,對著電線桿發著呆,她記得那時她拿著手帕幫他擦著臉上的傷口,而他則一邊喊痛,一邊罵著她,因為她竟為了一只小狽面跟一群不良少年對上,害他為了救她,而跟那群少年起了沖突。

白痴,想哭就哭,干嘛壓抑,就當大爺我同情你,胸膛借你。

她走到以前的母校,來到一棵大樹下,抬頭看著面前的大榕樹,好快,這棵樹變得更高大了,想她那時失戀,是他抱著她,讓她靠在他懷里哭,雖然他也有錯,誰叫他偷看她寫的情書。

去死吧,色鬼!

死女人,你干嘛打我?

走到學校後面的操場,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水管,徽怔了怔,腦中不由得浮現那時的情形,他跟一名女生在草叢親熱,她氣到拿水管噴他,還賞了他一掌,那時的她為什麼那麼生氣呢?他又不是第一次失約。

臭婆娘,你在哭喔!

不關你的事,走開啦!

走就走,希罕喔!

別哭了,你哭得好丑。

別哭了。

來到附近的小鮑園,依稀中好像看到那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及那站在女孩旁邊的小男孩,不停逸出安慰話語,只因女孩最寵愛的狗狗去世了。

袁隻果蹲子,身影與那小女孩重疊,自臉上落下的水珠滴濕了泥土,這才發現她錯失了什麼,這麼多年了,自己竟然從未察覺,還需要旁人的提醒,才知道一切。

而他呢?他又是什麼樣的心情?跟她一樣嗎?還是只有她而已?

袁隻果在心里問著自己,卻沒人可以回答她,只有漸落的夕陽,將她那孤寂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真稀奇,你怎麼突然跑回台中?不是接了凱亞集團的委托嗎?」一名帶著無框眼鏡的俊雅男子傲挑起眉,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人。

「突然想回來,不行嗎?」甄希望揚眸瞄了男子一眼,「倒是你,今天怎麼沒去醫院?」

「回來整理行李。」揚起溫雅的笑容,甄期待淡聲回答,黑眸透過鏡片隱含深意的看著甄希望。

他還是頭一次見他這麼煩躁,通常可以讓他有這種反應的,只有住在隔壁的那個鄰家小女孩了。

「干嘛?」剛好與他富有深意的眼眸對上,甄希望不悅的擰起眉,「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一副想看透什麼的樣子,讓他看了就不爽。

「被醫院派到台北的總部,大約半年才會回來。」對甄希望的低吼听而不聞,俊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從容不迫的回答。

「望,你的心在浮動,發生什麼事了嗎?」優雅的坐下沙發,清澈的黑眸隱帶笑意的看著甄希望。

「沒,哪有什麼事發生。」甄希望率先別過眼,不與那雙藏在鏡片後的銳利雙瞳對視,該死,這家伙還是一樣敏銳。

「是嗎?」甄期待淡淡一笑,「真巧,隻果前幾天也從台北回來,看來今天可以吃大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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