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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子 第24頁

作者︰棠菜

她不敢說愛啦!愛是要留給那個在他心底的女孩,但喜歡她總有吧!

沒想到,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對她說「愛」了!正確的說法是,那段話的確有個愛字--

「專心。」

之後發生的種種,她已經不願去回想,只記得他堅定的讓她痛了一回,害她哭得浙瀝嘩啦。

不知道是誰說的,這種事,第一次爽的都是男生,當她暈頭轉向時,就瞄到夏樵狂野的半瞇雙眼,明明臉上寫著暢快淋灕,卻還不饜足的催她加快速度,害她頭暈得更嚴重,最後干脆暈倒在他懷中,這才了事。

但是,不是也有人說,親密過後,男女雙方應該說些貼己話,而不是公武化的辦完事就掉頭走人嗎?

所以,當她好不容易從激情中清醒過來,也覺得應該說些什麼,于是就找了個話題

「樵,我們這樣……會不會傷害到她?呃,我指的是,那個在你心里的女孩。」癱在他胸膛上,襲縵隻無力的問他。

歡愛過後,同樣慵懶的夏樵,抬手撥去前額汗濕的頭發,漫不經心的問道︰「那照妳說,該怎麼辦?」

「照我說嘛,」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當她再抬頭時,她嚴肅的看著他。「我會當作我們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依然可以專心的愛她。」

要是她是那個女孩,知道夏樵跟別的女人發生過曖昧關系,她也會很感傷吧!將心比心,她會要自己遺忘今天所發生的事。

听到她的答案,他沉默了一會兒。

「沒發生過?」他用輕柔的語調,復述她講過的話,「這就是妳的答案?」暴戾已在他眼中成形。

近距離的相對,襲嫚隻當然發現他眼中的風暴,但--

愛他不就是希望他能得到所愛嗎?她再次揮去心中的苦澀,毅然決然地點頭。

「呵……呵呵呵,妳還真大方啊!」夏樵嘲諷。

她傷了他!

在點頭的那一瞬間,襲嫚隻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哀傷。

但隨即冰冷覆蓋住了那雙眼,毫無預警的,夏樵像只負傷的野獸,蠻橫的把她打橫抱起,幾個跨步走出浴室,然後恨恨的朝床上丟去。

連驚呼都還來不及出口,她在床上彈跳了下,夏樵下一刻就覆了上來,急切到水滴都來下及擦,兩具濕淋淋的軀體很快的又合而為一。

「不要!樵--」

初識雲雨,襲嫚隻著實被夏樵的狂暴嚇到,他進入的力道過猛,讓她痛苦的皺緊眉頭。

「住口!不準妳拒絕我!」夏樵怒聲斥喝。

襲嫚隻的推拒,更加快他擺動的速度,瘋狂的用各種角度,沖入她還稚女敕的身子。

「妳說……能把這個……當作沒發生過?嗯?」他邪惡的在她耳邊呢噥,沖刺的速度忽快忽慢,也不管此舉已逗得身下人兒眼眶泛紅,嬌喘吁吁。

「唔……別……」襲嫚隻難受的緊咬紅腫的雙唇,拚命的搖頭抵抗,過多的歡愉,反而成了一種折磨。

但是夏樵還不把這點小反抗放在眼里,箝住她的身子,不許她癱下,冷笑的說︰「妳倒挺大方的嘛,才剛做完愛,就迫不及待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妳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

說完,又是一個奮力挺進,把襲嫚隻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力量,馬上又打到潰不成軍。

夏樵瞇著眼,享受在她體內緊繃、抽搐的感覺,忽地一陣冷顫劃過他背脊,像是要把她搗爛似的,他一下下加快沖刺的速度……

不知過了多久,等夏樵氣息漸漸平緩,終于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狂風暴雨過後的景象。

他懊惱的翻身坐起,查看留在襲嫚隻身上斑斑的吻痕,有些力道過重還泛青,看來至少要三天以上才能消除。

從頭到尾,襲嫚隻都只僵硬的抿著唇,撇開頭沒看他。

夏樵煩躁的嘆了口氣,覺得體內非但沒因歡愉而得到滿足,反而更空虛。

對著她的側臉,他拉?下臉道歉。

「妳休想擺月兌我,去找別的男人,尤其是妳的那個學長。」

久久,從另一側,傳來襲嫚隻平板的聲音。

「我沒有!」

「那妳跟他穿情人裝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妳不是要扮奧莉薇?」他冷然的扳過她的臉,對這事仍耿耿于懷。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馬上就勾起了襲嫚隻滿月復的委屈,她憤恨的甩開夏樵的手。

「你這個問題問得真好!」她起身湊到他跟前,就是一陣胡亂打。「還不是有個混蛋說他要扮英國貴族,我才會臨時改變主意,結果到頭來,我才是被耍的那一個!」

夏樵疑惑的蹙緊眉頭,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胸前。「我有說過要扮什麼嗎?」看到她肯定的點了下頭,他眉頭皺得更緊。「那大概也是我胡亂說的,一個舞會,要忙的事情這麼多,我哪有空管這種小事,顏季玲拿衣服來給我換,我想既然有現成的就穿了。」

听到他這麼說,襲嫚隻簡直傻眼,事情總算真相大白了。

「原來我所想的,在你眼里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似乎不論她多麼努力,總是得不到一句贊美,做錯事還要被他亂吼一通。

「每次要你表白心跡,你總是酷著臉什麼都不說。」她落寞的垂下頭,吸了吸鼻子。「我以為你吻我、抱我是喜歡我,是不是也是我想太多了?強迫自己忘了今天,是因為你心里還藏了個女孩子,不忘了,我還能怎樣?」

夏樵漆黑的雙眸因她沒頭沒尾的話語更顯陰鷙,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隨即下床穿衣。

他的大動作連帶使床晃動了下,襲嫚隻抬起頭來,就看到他已經在套長褲,口中念念有詞,吐出一連串她听不懂的語言,中間還夾雜著笨蛋之類的話。

等他著裝完畢,轉身面對她。

「今晚妳就乖乖待在這休息,我在書房,有事叫我。」

說完,看到蜷縮在角落的襲嫚隻,他又沉下臉來。

「不要咬被子,弄得好象自己是受害者,搞清楚,我才是那個可憐的受害者!」

愛上她這種後知後覺的感情白痴,他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好不好?

第十章

襲嫚隻發誓,如果早知道醉酒後的結果是這麼可怕,她決計滴酒不沾。

一想到昨天,她不禁簌簌發抖,僵硬的曲起裹在棉被里的身子,盡可能的包住自己。

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全身可以用體無完膚來形容,青一塊、紫一塊,說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幸好那頭野獸今早留了話,叫她在家休息,不用去上課了,他自己則神清氣爽的拍拍走人。

哼,他是怕她把他所犯下的獸行公諸于世吧!那令人發指的可惡行徑,不但欺負她,還污蔑她,一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齒,拳頭也握了起來。

她會乖乖的听他的話,窩在他家里、他床上?她是豬才會這麼听話!

回家換了套衣服,趁著下午上課時間還沒到,襲嫚隻打算先去看看大妞牠們。

可是說也奇怪,一路走來,都有人跟她道恭喜,要不然就是神情曖昧的盯著她。

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跟她說恭喜?

襲嫚隻終于受不了的拿出手機,撥給孟小函,打算跟她說這件怪事。

沒想到一撥通,彼端的孟小函就哇啦哇啦的講了一大堆,後面她講些什麼,襲嫚隻根本沒注意听,她听到第一句話就當場呆住。

她說……她說……昨天舞會上,夏樵竟然當眾宣示,他要她!

這……這怎麼可能?

那昨天……他為什麼都不說呢?

不對,他們昨天鬧得這麼僵,現在應該是在冷戰階段才對,她不能高興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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