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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來的姻緣 第23頁

作者︰葉起舞

「不是幻覺。惟雙擁有與眾不同的特質,沒有她,以往的日子只是努力呼吸,沒有她,未來的日子只算行尸走肉。」

「是嗎?那你們兩個為何不干脆逃婚算了?」

「伯母,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會選擇逃避的方式。」惟雙聲明自己的立場。

「你是成年人,我呢?我是老年人!我臉皮變薄了,丟不起這種臉,何不躲在家中敷面膜算了!」

「您希望我取消後天的婚禮?」正彥懷疑的問。

「我不知道,你自己決定吧!反正你已經長大了,不會听我的了,通通不用問我了!」姜母氣憤難消。

「我的承諾沒有變,雅均想舉行婚禮,我們就舉行婚禮,如果這能讓她得到短暫的快樂,那就這樣吧!我會扮演快樂的新郎,她會扮演快樂的新娘,然後我們快樂的向世人宣布我們結婚了。」

「你這算是給我交代嗎?我不接受都不行?」

「難道您覺得勉強我接受這個婚姻,雅均就會比較快樂7.」

「我沒那麼天真。」

「雅均其實很崇拜惟雙,您不覺得嗎?她甚至曾有一度願意放棄報復的念頭,後來是因為發病了,身心俱疲才又恢復那種想法的。」

「可憐的雅均,為什麼找不到救她的方法呢?」姜母想到這點,不由得老淚縱橫。

由于這次發病的情況較以往嚴重,加上彭雅均的心情大受影響,醫生說她的生命可能再縮短。

「伯母,雅均會沒事的,若是我們不支持她,就沒有人支持她了,您要堅強一點。」惟雙為大家信心喊話。

「沒錯,我們要堅強一點。」姜母擦擦老淚,突然驚覺自己竟在這種沖突的時候接受她的鼓勵。

這個曲惟雙果然不是那麼普通的花瓶,也許兒子會看上她,不是沒有道理的。

第十章

婚禮前一天,惟雙和正彥不方便再見面了,畢竟結婚就要有結婚的樣子,你不能剛跳下一個女人的床,緊接著就抱另一個女人入洞房,這樣感覺很奇怪。

早上,惟雙像平常一樣開店,忙碌的開始她的一天。

中午,她想像正彥和彭雅均的婚禮彩排進行得不知順不順利。晚上,回家陪父母用餐後,她很快又趕回店里處理事務。打烊的時候,有個人影悄悄的侵入她的地域中。

當時惟雙正在收拾一些打版的工具,一回頭,發現那人站在她的背後,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看,她倒抽口氣,定下心神才開口道︰「小孫,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的,嚇了我一跳。」他這個時間找上門,真的讓人覺得心驚肉跳的。附近的店幾乎都打烊了,她的店員小姿也下班了,萬一發生什麼沖突,可真是求救無門。

「我最近都找不到你,你在忙些什麼?」小孫陰森森的問道。

「是嗎?是你來的時間剛好錯開了吧!餅兩個月我要在巴黎開個展,會更忙哦!你有沒有為我高興啊?」惟雙盡量以笑臉迎人。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知道小孫最近找不到她,心情一定很差,情緒要是崩潰那可就慘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繼續在看心理醫生,听說這種癥狀叫做強迫癥吧!就像有的人動不動就要洗手一樣,不洗手就覺得不舒服,幾近抓狂,小孫的癥狀是每天一定要看見她,每次沒看見她的隔天,脾氣就特別暴躁。

這麼算起來,他們有一個多禮拜沒踫上面了,小孫現在的情況一定像座活火山一樣,隨時可能引爆。

「惟雙,你偷跑去找別的男人約會對不對?」他的臉色沒有轉好,仍然處于低氣壓狀態。

「什麼男人?我每天忙得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了,怎麼會有時間找男人?」惟雙態然自若的反問。反正她平常對他演戲演慣了,這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那個男人!那個開著三菱跑車的家伙,我親眼看見你上了他的車!」小孫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恨不得將他口中的男人給碎尸萬段般。

「你在胡說什麼?我不認識什麼開三菱跑車的家伙,你是不是看錯了?」惟雙奇怪的反問。

事實上的確沒什麼開三菱跑車的家伙,完全是小孫幻想出來的,他越見不到她越不願意接受治療,病情每不愈況,已經瀕臨繃裂的邊緣了。

「你這個賤人!你一直在騙我,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你說!」小孫突然搶前一步,兩手掐住她的喉嚨,眼角青筋暴露,眼楮布滿血絲,就像只吃人的厲鬼。

「放開……我,小孫……你……瘋了!」惟雙反抓住他的雙手,用力將新鮮空氣擠入自己的肺葉。

男人的力氣絕對是致命的,女人的骨架天生不適合用來打斗。

她沒料到小孫真的會攻擊她,她一向都把男人處理得很好的不是嗎?為什麼在她孤立無援的時候會遭到攻擊?好運已經遠離她了嗎?她來不及看到自己功成名就,來不及讓父母親為她感到榮耀了嗎?

她不甘心!

她才剛找到她的真愛,她才要在夢幻的巴黎開一場蚌人時裝秀,她的人生才剛要展開新的一頁,要她就這麼放棄,她辦不到!

惟雙鼓足最後一口氣,用力掙開小孫的鉗制,過大的肢體動作撞翻了她架子上的工具盒,好不容易吸兩口氣補不足,他又自後方以手臂勒住她的脖于,榨干她僅余的最後一絲空氣。

人家說一個人在臨死前,他的一生會在瞬間閃過他的眼前,但惟雙沒有,她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然而漸漸地,她的意識模糊了,雙手也無力的垂在身側,生命正一點一滴的流失。

這時候,小孫突然放開她,把她壓在地上,狂暴的吻住她。

惟雙猜測自己昏得並不久,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小孫正在扒她的衣服,她只能柔弱的抵抗著,采用道德勸說。

「小孫,咳,別這樣,我會恨你的。」她邊說邊調息,希望自己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體力,「你沒想過你的父母發現你做這種事有多丟臉嗎?不管你做了什麼事,都躲不過良心的譴責,法律也不會放過你的。」

小孫好像沒听到她說的任何一個字一樣,只是自顧自的拉掉她的上衣,露出粉紅色的內在美。

「惟雙,你好美!這些全部都是屬于我的。」他欣喜若狂的咭咭笑,像個夢游中的孩子。

惟雙氣悶的想,她早就知道自己很美了,還用他來告訴她嗎?但她才不是屬于他的呢!她是屬于自己的。

雙手在身邊亂抓,希望抓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能敲他的頭就夠用了。這時,她抓到某樣東西,是一把剪刀!一定是剛才兩人在纏斗時被撞掉在地上的。

怎麼辦?刺他嗎?會不會死人啊?

就在惟雙猶豫的時候,小孫又想月兌她的內衣了,這下怎麼得了,她是斷然不會讓他得逞的!

她用力閉上眼楮,隨便一刺,掌心傳來刺中東西的刺麻感。

「啊——」小孫隨之大叫一聲。

原來她刺中了他的左臉。

小孫稍微松開了,惟雙的體力也恢復了,她立刻翻身而起,隨便抓一塊衣料,先逃離這里要緊。

可是老天爺好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對似的,她拉的衣料太長了,剛好被恢復過來的小孫拉住往後一扯,她轉個圈,眼看又要落回他的掌握,便不顧一切舉起剪刀,想再補他一刀。

這次小孫有了警覺,抓住她握剪刀的手,兩人在爭奪的過程中刺傷了惟雙的左脅,她發出淒厲的慘叫,這才把小孫給嚇醒了。

他看著她鮮血直流的傷口不住的顫抖,最後還沒種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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