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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楣妹 第8頁

作者︰葉起舞

想當然耳,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動爬上他的床,在台灣,最容易發生這種事的地點就是他位于辦公室後面的大床,有時獵物是他,有時獵物是他的助手康願景。

她們全是把性當成籌碼的女人,不是想嫁給他,就是想升遷。

女人總是認為子亨斯文又愛玩,用這種方法讓他上鉤最容易,就算沒成功也沒損失。想不到的是他最討厭主動的女人,不管對手是多麼國色天香,只要是主動投懷送抱的,他都覺得很廉價,所以從沒有一個女人成功。

仲間早繪不在意他站得像木頭,仍然得意的說︰「我請櫃台開的門,只要告訴他我是要給你驚喜,再加上一點小費,他就很高興的為我服務了。」

「你一回日本就要嫁人了,還在這里摘七捻三,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真不敢相信她和悅于是親姐妹,悅子像只害羞的小白.兔,但早繪簡直像只一天到晚以嘿咻嘿咻當見面禮的侏儒黑猩猩!

「這里又不是日本,我也還沒嫁人。」仲間早繪仍然沒有退怯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啊!」子亨忍不住批評。

「對呀!我有性上癮癥。現在好萊塢很流行這種病,葛妮絲派特蘿和珍娜杰克森都曾公開承認自己患了這種病,我很跟得上流行吧?」

「神經病!有病就該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管你怎麼想,給我穿上衣服滾出去!」子亨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丟向她。

「走就走嘛!真不識貨。」仲間早繪喃喃自語。

她邊穿衣服還邊念著,「我們這幾天不會都待在山上滑雪吧,總要有幾天讓我們Shopping買禮物啊!」

子亨背過身,回答︰「經過伯恩時我們會停留一天讓大家購物觀光。」

仲間早繪很高興的又說︰「我和悅子都沒錢了,

你可要擔待點。」她未婚夫給的錢她全都花光了,這時有個凱子可以削,她當然不想動用信用卡。那可是舉債度日耶!她已經欠信用卡公司不少錢了,希望婚後老公會幫她還清。

「我會負責你們歸國的禮物,這樣行了吧!」子亨隨口就答應。反正她的親戚朋友就是悅子的親戚朋友,這麼想來他就不會覺得花錢花得不值得了。

棒天早上,戴玉稹神秘兮兮的把子亨拉到一邊,告訴他昨晚仲間早繪跑來敲他的房門,後來他們還關起門來和他的洋妞女伴玩3P,刺激的他想大聲呼喊上帝之名。

真是媽媽咪呀!仲間早繪不是模仿名人上了癮,就是真的得了她所說的性上癮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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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到了伯恩,不管到哪里,仲間早繪都有想買的東西,尤其是瑞士名表,她看子更是興奮的吱吱喳喳個不停,硬是要買。

子亨問過悅子,得到她的首肯,最後以一人一只蘇黎士鑽表做總結。

後來趁著仲間早繪不注意,子亨趕緊拖著悅子偷偷溜了。

再不溜他怕會被這貪得無厭的女人給榨干,他雖然有點錢,但也不是這種花法呀!好像他是活動的金庫一樣!

第四天,戴玉稹沒有邀請他的女伴,所以七人依計劃轉往伯恩高地。

達弗斯屬于高消費的領域,而且勞伯峰一年一度的滑雪盛事舉世聞名,所有飯店的房間早在幾個月前就被訂光了,想要求一處棲身,都很難!

事到如今,房間該如何分配呢?子亨只好委屈戴玉稹了。

「沒關系。」戴玉稹自信滿滿的說,「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釣到一個馬子,希望她是沒有同伴的,這樣我就可以和她擠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戴玉稹釣到的偏偏是有同伴的馬子,到了晚上,房間還當真不夠用。

幸好子亨和悅子按著自己的步調在交往,並不急著進入關系,否則這下也要被迫加入房間搶奪大戰。

悅子有了子亨的照料,惡運似乎減少了許多,也許他就是她惡運的救星吧!

只是,這惡運似乎有轉移的跡象,這一天,子亨接到家里的電話,據說公司出了大事,急需他趕回去處理,無奈一段美麗的假期只好就此結束。

很快的,子亨匆匆忙忙的邊整理行李,邊依依不舍的和悅子道別。

「一定是我把惡運轉給你的,你根本就不該認識我。」悅子坐在床沿,低著頭,眼淚不停的落下。

兩人現在都在戴玉稹的房里,因為子亨的行李都放在這兒,當然要在這里整理。

「小傻瓜,這件事我早就在懷疑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爆發。放心,我已經做了防範,損失應該不大。」子亨放下行李袋,抱住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頭頂。

為了不影響其他人的游興,他還沒通知他們這個消息。

「一定是我!如果不是你幫我擋下了惡運,公司又怎麼會出事呢?」悅子固執的口叫著。

「如果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有理由怪別人,這個人的人生一定很輕松吧!不過我不是這種人,自己造的孽,我沒理由將它怪罪于你。」

「也許我們不要再見面比較好。」悅子仍一味的怪罪自己。

「如果我現在說好,你反而會哭得更大聲吧!」子亨玩笑道。

「如果你現在說好,我回日本一定馬上剃度,這次不管誰反對都沒用!」悅子矛盾的說著。她明明想離開他的,但她的心卻要脅他不得這麼做。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噢!听你這麼說我應該帶你回台灣才對,免得你想不開。」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公司這次出的大樓子,非一時半刻解決得了,他無法分心照顧她。

「這就是相思嗎?」為什麼人還沒走,她已經開始想他了?「給我一樣你的東西好讓我想念你。」她哀求道。

子亨一時也不知該拿什麼東西給她睹物思人,想了一會兒,便從衣襟里拿下一條項鏈,為悅子掛上。

那只是條普通的金鏈子,樣式既粗獷又俗氣,只因它是他用第一次的薪水買的,具有不同的意義,所以他一直把它當成幸運物帶在身邊。

「把它當成我,它跟著我快十幾年了,里頭蘊藏著我的靈魂。」子亨溫柔的說。

悅子感到鏈子上留有他的余溫,一種平實的感覺逐漸安撫她的心慌,就好像他厚實寬大的手不時在支撐著她一樣。

「我沒什麼可以給你。」她取下脖子上的護身符,掛在他身上。「我希望把好運都還給你,讓你能很快解決公司的事;就算惡運都回到我身上我也不在乎,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你這固執的傻瓜!我們中國有句話——乞丐也有三年運。你倒霉了這麼多年,也許正是走運的時機來了呀!相反的,我走了那麼多年運,也會有倒霉的一兩年吧!」子亨心疼的擁住她,不喜歡她自責,不喜歡她盡往壞處想。

「你是說我愛鑽牛角尖嗎?」她吸吸鼻子,擦掉眼淚。

「我是說你又可愛又善良。」他再次親吻她的頭發。

就要別離,想到沒有他的小心注意,不知有多少惡運又會重臨她身上。

沉默了會兒,她偎著他寬闊的肩膀,輕輕的問︰「你會來日本找我嗎?」

「難道你以為我把靈魂交給你後,不會要回來的嗎?」他反問。

「我覺得好迷惑。我希望你來,又希望你別來,怎麼辦?」她像個舉棋不定的小女孩,永遠需要別人為她拿主意。

「我會去的,只要你給我一個足夠撐過這段黑暗期的香吻。」

子亨緊緊抱住她,摘掉眼鏡,低頭狠狠的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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