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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 第4頁

作者︰紀珞

太高了,在她額頭上,他大概忘了他站著而她是坐著的吧!

「太……高……」

御昊聞言將杯子的高度降低了一些。

「這樣?」他忽然覺得自己很蠢。原本已對失明所造成的失落感麻痹了,但現在失明的事實又重新令他覺得挫折。

謗本喝不到……這樣杯口還是高了點。憐芯沒有辦法,只好盡力將脖子伸長,以唇輕觸御昊握在杯緣的指尖,讓他知道她的嘴巴所在高度。

柔軟的觸感讓御昊震了一下,一股奇異的感覺滑過心田。

不可否認,她很聰明,懂得讓他明白她的難處。這期間,她沒有嘲笑他、也沒有多問他失明的事,她不嫌他是個瞎子嗎?她會不會不是他想象中那種只謀富貴的庸俗女人?

哼!御昊用力甩頭,想甩掉心中奇怪的想法。她不問是因為她說不出話,而並非不在意,一定是這樣!

御昊將茶杯的高度再度調整好,憐芯終于能喝到杯里的水,可是御昊朝她傾斜杯子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她的嘴又無力張開,靠在床柱上的頭也無力轉動,于是杯子里的水就這麼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滴到嫁衣上。

「唔……」再這樣下去她根本喝不到什麼。

靶覺到手指的濕濡,御昊火大地低吼。「為什麼不喝下去?」

她不是不喝,她是沒法子喝啊!

「夠了!這樣喝要喝到什麼時候!」失去耐心的御昊仰頭將茶杯里的水一飲而盡,含在口中,把曲憐芯的頭按向他,以唇撬開她虛軟的唇瓣,將水送入她口中。

整天滴水未沾的曲憐芯,一嘗到御昊嘴里清涼的水,無暇考慮御昊此刻對她的親密動作,只能貪婪地吸取他口中的甘露,還不滿足地用香舌舌忝舐他的口壁。

御昊被突如其來的熱情包圍,忍不住將憐芯的頭更加壓向他。他的舌加入嬉戲,引領著憐芯無助的舌找到正確的方向,撫遍她的甘甜。冰涼滑順的發絲緊貼著御昊的手,刺激著他掌中敏感的肌膚。

直到御昊口中最後一滴水被憐芯舌忝去,他仍留戀地在她唇上廝磨。

她的唇比剛才踫到他的手時他所想象的還要柔軟,御昊體內一把沉寂已久的火蠢蠢欲動,唇舌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開始展開甜蜜磨人的探索。

當御昊的吻來到憐芯細女敕的頸項時,憐芯渾身一顫,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臉頰轟地馬上燒紅。

她怎麼……他們嘴對嘴……這不就是以前在河邊洗衣服時听到鄰居大嬸說的親嘴嗎!這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呀!不可以!她和他不是夫妻!而且他的手……他的手怎麼放在她的胸上……

令憐芯緊張的撫觸讓她拉回了神智,出力的動了動,想掙開御昊的懷抱,殊不知道她的這點小動作就像是點引男人犯罪的火種,御昊的霎時水漲船高。

「不……」她只不過想喝水,但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何他的手所到之處讓她不斷地產生異樣的感覺?

听見她虛軟卻堅定的拒絕,御昊的在一瞬間被澆熄。

懊死!她壓根不想嫁給她,而他也不想娶她,如果現在要了她,就代表著她得一輩子守著御家,守著殘廢、又隨時可能死去的他。保有她的清白,她可以再嫁給別人,可是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懷里,他心中卻又有如幾千只螞蟻在啃咬般難受。

懊死!他干嘛在意她嫁誰!

「哼!嫁給一個殘廢很痛苦吧!」否則豈會拒絕他?

不是的,她沒有歧視他的意思,而是,他的妻子不是她曲憐芯啊!

「我不是……靜嫻小姐……」總算,她的聲音漸漸恢復,可以斷斷續續地說出實情了。

「你就這麼討厭嫁給我嗎?不惜撒謊?」他是很厭惡這副沒用的臭皮囊沒錯,但這種厭惡若是出自于別人口中,那又是另一種屈辱了!御昊覺得他的自尊被他面前的女人以簡單的幾個字踩在地上,神色陡然一黯。

「我是……中書府里……的丫環……不是你的……新娘。」他不相信,她也就急著解釋,沒注意到他口氣里的慍怒。

「小小的中書令有膽子耍我嗎?你的謊話也未免太沒說服力了,宋靜嫻。」

「喜娘把我……和小姐搞錯了……她逼我穿上——」

「夠了!宋靜嫻,撒這個謊對你而言有什麼好處?好讓你在未成為我的人之前逃月兌嗎!厭惡我這個殘廢是吧!好,既然這場婚禮是已成的事實,我就讓事實看起來更真實些,也讓你嘗嘗被羞辱的滋味!」御昊的語氣霎時降到了冰點。

用力扯開曲憐芯的衣襟,記記狂烈粗暴的吻蠻橫地印上憐芯雪白嬌女敕的頸肩,雙手則不客氣地隔著抹胸蹂躪著其下嬌軟的尖挺。

憐芯被突如其來的狂暴侵犯,驚幸得用盡全身剩余的力氣反抗,屈辱的眼淚自眼角迸出。「不——不要……」

他為什麼不相信她?她沒有騙他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還說得出拒絕他的話!他不想听到這個「不」字由她的口中說出來。御昊將吻轉移到她的櫻唇,試圖封住他不愛听的。

憐芯拼命扭頭避開御昊的親吻,御昊隨即騰出一只手定住憐芯的頭,另一只手順著探人兜衣之中。兜衣下的柔軟和縴細讓御昊忘卻了原本想折磨她的念頭,粗暴的親吻轉而變成在憐芯秀巧的臉上廝磨。

她好瘦,瘦的讓他不敢稍加用力,就怕捏碎了她……

這是什麼?嘴邊的咸味拉回御昊的理智。該死,她就這麼不能忍受他的踫觸而難受地掉淚嗎?

「哭什麼!哀悼你即將失去的貞操,還是哀悼你終究逃不了命運的擺布?」他停下動作。

「放開我……」她只是個受害者,為什麼這一切該由她來承受?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御昊聞言,原本想要溫柔待她的念頭全部消失地無影無蹤,怒氣叢生,又轉而為粗暴的侵略。

猛然撕裂憐芯剩下的衣物,又扯開自己的,如鷹般的氣勢狠狠攫住憐芯欠的櫻唇,厚實的雙手則不客氣的在一絲不掛的憐芯身上揉捏、探索,身下的細柔肌膚在在引發御昊不可收拾的熾烈欲火。

在御昊火熱的輾轉吸吮間,憐芯從未示人的雪白肌膚印上了點點深淺不一的紫紅痕跡。這把火來的太快、太炙人,燒得憐芯渾身疼痛。明知自己只是蚍蜉撼樹,仍不顧一切奮力推拒,然而無力的身子卻只能顫抖。

她推拒的雙手被他用力拉開,高高固定在頭頂,現在的她,猶如待宰的羔羊,任御昊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而早已被熊熊的欲火和怒火蒙蔽理智的御昊,也只能任自己沉淪在深深的欲海里隨波浮沉,不給身下的女體有任何抗拒的機會……

難道她真的不是宋靜嫻?那她是誰?

心中的疑惑未解,御昊起身穿衣,他有事得辦。

在跨出步伐時,挺拔的身形頓了一下,御昊折回頭,為床上的女人蓋上錦被,然後模索著進入黑夜中,黑夜,對他而言就像是同伴。

********************

夜晚,這場婚禮掀起中書府措手不及的風波。

宋中書瞪大眼看著夫人匆匆忙忙拿給他的書信,雙手顫抖不已。信是女兒靜嫻親筆所寫,說明了她與情郎私奔的事實,這也就是說,嫁到將軍府的人不是靜嫻,而是另有其人!宋中書的臉色霎時由鐵青轉變為慘白。

怎麼會出這種紕漏!新娘子非新娘子本人,這可是欺騙的行為!而這門親事又是皇上指婚,若被發現了……是欺君之罪,是要誅滅九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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