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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來作媒 第5頁

作者︰花馨

「哇,沒想到這個小村姑身材不錯……」

听見同樣的贊嘆出自黃玄口中,再看看他臉上毫不掩飾的欣賞,凌鷹心頭陡然升起一股不悅,仿佛自己的女人遭人窺視了似的。

「轉過身去!」

黃玄雖然感到錯愕,但瞧瞧堡主難看的臉色,還是乖乖的轉過身去。

湘君完全沒發現兩人的存在,轉過身褪去肚兜,光果著身子往溪里走去。

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上,將她光果的背清清楚楚的呈現在躲在暗處的兩雙眼楮中,那白皙皮膚上的紅色花朵也毫不保留的映入兩人眼簾。

「那不是堡主師父身上的圖騰嗎?」轉過頭來偷看的黃玄低呼。

「轉過去,不準看!」這會兒凌鷹不只臉色難看,連低喝的語氣也听得出咬牙切齒的感覺。

「但……但是堡主,那個圖騰……」

「轉過身去!」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黃玄立刻轉過身,心里忍不住疑惑。

堡主師父身上的圖騰怎麼會出現在這位姑娘身上?

在堡里時,曾听堡主師父提過他身上的圖騰,說是因為他練的內功,身體比一般人熱,而背部又是身上最熱的部位,一旦真氣運行,背後便會浮現這樣一個圖騰。

可這姑娘身上又怎會有同樣的圖騰?難不成她練了同樣的內功?

而堡主明明也瞧見她身上的圖騰,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在意他是不是看見了她的身子,莫非……堡主對她有意思?

黃玄胡思亂想許久,仍不見堡主有任何反應,不禁偷偷抬眼打量堡主,揣測他冷漠的表情下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身上竟會有與師父相同的圖騰?凌鷹暗忖。

先是包袱,再來是內功圖騰,看來她與師父的失蹤肯定月兌不了關系。師父曾說過「功在人在,功毀人亡」……

如今師父身上的圖騰到了她身上,是否表示師父身上的內功也到了她身上?而她對師父的下落又知道多少?

體內突來的一陣氣血翻騰,讓凌鷹悶哼一聲,目光仍舊離不開那個毫無所覺,仍悠然自在在溪里游動的女子。

十五歲那年,他隨師父行走江湖。一天夜里,師父獨自去懲治一個采花大盜,他不听話的偷偷跟在師父身後,不慎中了采花大盜的毒,奄奄一息的躺在路邊。等師父發現他的已經太遲了,毒氣已入侵五髒六腑,幸好那毒不是很難解,但因為發現得太晚,無法將毒完全排出體內,以致往後的日子,每幾個月他就得受一次苦。

如今,離上次發作也快三個月了,他的舊疾就要復發,看來得請她到鷹風堡走一趟了!

第三章

老天,這是什麼天煞日啊!

怎麼一大早就瞧見一個凶神惡煞?

「君兒,你認識他?」柳父問。

這男子一大早就出現在家門前,冷冷的說要找女兒,瞧他一副江湖中人的模樣,柳父不免擔心。

「我……」要說認識他嗎?

嗯,嚴格說來他還算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似乎想要收回她的命,還是不要承認比較妥當。

湘君才想搖頭否認時,凌鷹開口了。

「我來是要和你談談包袱和內功。」

「包……包袱……」湘君猛吞一大口口水。「內……內功……」這兩個字差點讓她咬掉自己舌頭。

他、他真的和那個老頭有關系?而且……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湘君陡然跳離他老遠。老天!難道昨天她回家時,這家伙就跟在她身後?

「內功?」柳父一顆心提得老高,若不是無法起身,只怕他會跳起來。「什麼內功?」

「沒、投什麼。」湘君急忙上前安撫爹爹,還不忘丟個眼色給凌鷹要他閉嘴。「爹,你好好休息,別擔心,我和這位大俠出去談一下,馬上回來。」

湘君走向凌鷹,示意他跟著走,還不忘回頭對柳父安慰的笑笑,要他別擔心。

「誰來了?」

秀君伸個懶腰,施施然走出內室,正巧瞧見姊姊同個男子走出去,她雙眼立刻發亮。

好俊帥的男子!「爹……」她沖到柳父身邊。「他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柳父依舊憂心忡忡。「他一早就來敲門,說有事要找你姊姊,也不知道是什麼事,那個人看起來可不是一般老百姓啊,君兒不知會不會有危險?」

「爹爹啊,你別說笑了,人家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怎麼可能對姊姊做出什麼事?」秀君不屑地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秀君臉上滿是嫉妒。「他不可能是壞人的!可惡,我早該出來的,相信他一見到我就不會要姊姊她去了。」

「秀兒!」

「待會兒要姊姊把我介紹給他認識,不準明兒個我就成了哪家的少夫人了呵!」

「秀兒!」

秀君吃吃笑了,對爹爹的怒氣渾然未覺,一心期待姊姊與那人回來,好讓她如願飛上枝頭做鳳凰。

***

「你……你到底是誰?」到了屋外的空地上,湘君滿臉戒備的問。

「堂堂鷹風堡堡主,你居然不認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黃玄一見兩人出來,立刻上前,替堡主回答道。

「鷹……鷹風堡……」這次湘君真的咬到舌頭了,痛得她說不出其他話,只能捂著嘴,又驚懼又心虛的看著表情淡漠的凌鷹。

老天!她不想去鷹風堡,可鷹風堡的人找上門來了!

「不錯嘛,瞧你的模樣,肯定是听過鷹風堡的大名,以一個村姑來說,見識算是多的了。」黃玄煞有其事的猛點著頭。

「你……」湘君轉頭想斥責那個一直在旁喳呼的家伙,但一瞧見那家伙的模樣,一雙眼立刻瞪得好大。「你……你就是搶我包袱的搶匪!」

「喂喂,說話客氣點,我乃堂堂鷹風堡的護衛,怎麼可能是什麼搶匪?」要不是堡主的命令不能違背,他怎麼可能去搶一個女人家的包袱?

「護衛?」湘君倒退幾步,伸手指著他們。「原來……原來你們是一伙的!」

可惡!枉費她還認定他是英雄,還不小心給他小小崇拜了一下,結果這一切竟然只是他們兩個串通的?

她死命瞪著不吭聲的凌鷹,瞪著瞪著,杏眸起了水霧。

「什麼一伙的?」黃玄不滿的瞪她。「別說得那麼難听,我們堡主不過是想知道……」

「知道什麼?搶劫的樂趣?」眨去眼里不該有的水霧,湘君不屑的斥責。

「包袱的由來。」凌鷹終于開口了。

「包……包袱的由來……」湘君驚跳了下。要命!她都忘了包袱和那個老頭子的事,還理直氣壯的指責別人。

「還有身上的內功。」黃玄加了一句。

「內……內功……什麼內功?你別說笑了,我不過是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有什麼內功?至于包袱,我早說過了,那是我妹妹繡的。」

「你說謊!」黃玄大喝。

「我……」湘君咬咬唇。「你憑什麼說我說謊?」

「還是要我們找你妹妹出來對質?」凌鷹挑挑眉。

「還不快從實招來,當心我把你家人一個個捉起來!」黃玄索性出言威脅。

「你……你敢!」湘君惡狠狽的瞪他一眼。「我會去報官!」

黃玄不屑的輕哼,「就算你真的去報官,你認為官府敢插手鷹風堡的事嗎?」

「這……」湘君為之語塞。這倒是,以鷹風堡的威名,官府只怕避之唯恐不及。

「你不管家人死活了?」凌鷹眉一挑。

湘君並不知道鷹風堡一向不以武力對付平常百姓,而凌鷹之所以順著黃玄的話說,是考慮到若湘君真的拿走師父的包袱,而包袱里又有黑天珠,那就會為她一家人帶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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