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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妃勾夫 第10頁

作者︰莫辰

房勻蘿沒有拒絕,任他撩撥,卻也不忘提醒他,「王爺,你答應過臣妾不踫臣妾的。」

「何者為證?」

「明月為證。」

「明月何在?」

「明月……」此時此刻怎會有明月,他分明是取巧。

「明月既然不在,無以為憑。」他攫住她的唇。

這吻從她的唇到耳鬢,從耳鬢到頸項,她身上的披風落了肩,衣衫落至腰際,只剩一件紅色肚兜蔽體。

她體內泛起陣陣熱潮,足以抵抗洞內寒氣,她虛軟無力的靠在他懷里,媚態萬千、嬌喘不止。

齊爾倫沉迷在她的體香和柔軟里。他一向喜歡豐盈的女子,那抱在懷中的感覺是一種實質的滿足;沒想到她這縴細嬌柔的身子,竟也能讓他下月復騷動,且不能自己。

他伸手解下她的肚兜,房勻蘿立刻凝聚了渙散的神,及時用手貼住往下掉的肚兜。

「王爺!」

「我要你。」他又覆上她的唇。

她推拒著,「王爺不要忘了,你並不想要臣妾為你生下子嗣。」

「我是不想。」但他真的非常想要她,這是他第一次為漢人女子的身體動心。

「但我就是想要你。」

房勻蘿為他無理的霸氣而生氣,趁他不備,她出手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王爺,得罪了!」

「你會點穴?」他凝聚真氣想沖破穴道。

「王爺,千萬不要妄想沖破穴道,我的點穴方式奇異,那會讓你真氣大失,待會兒雨停了,我們會上不去。」她提醒著他。

「王妃,本王命令你馬上解開我的穴道。」動彈不得的他,顯得有些狼狽。

「王爺,你休息一下,雨一停,我馬上解開你的穴道。」她將披風鋪在地上,扶他躺下,然後自己趴在他身上,听著他的心跳,享受著他的體溫。

齊爾倫不知她會如此大膽的與他相依偎,雖然全身動彈不得,但多少有點滿足感。

「王爺,我可以踫你,你不可以踫我,這是你說的。」她的手指大膽的在他的唇上來回游移著。

「是我說的沒錯,但你的行為分明是在挑逗我。」他只是全身動彈不得,並不代表沒有。

「你胡說,我才沒有。」她抬起頭嬌斥,手指由他的唇順著他的脖子往下直到胸膛。

她喜歡他那深邃的五官、健碩的身體。

「王妃,本王命令你馬上解開我的穴道,你知道違背我的後果。」他的下月復蠢蠢欲動,他真想凝聚真氣沖破穴道,今夜就在此洞房,明早調回真氣再出石洞。

她不受威脅的搖了搖頭,「我要抱著你休息。」她緊緊的抱住他,若說她不懂害羞,又純真得毫不矯情。

她的柔軟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讓他高張的瀕臨爆發,他正想凝聚真氣沖破穴道,洞外卻已雨歇風停。

「王妃,雨好像停了!」再不停,他真的會被她折磨死。

房勻蘿走出洞外一看,雨真的停了,她再走回洞內解開齊爾倫的穴道,摘下一株五彩迷蝶。

出洞前,齊爾倫狠狠的懲罰了她一頓;他吻得她嬌喘吁吁,挑逗得她差點跪地求饒。

第6章(1)

錦繡在馬車里不停的哭著,她只要一往好處想,蘭韻主僕就在旁邊有意似無意、關心又似幸災樂禍的說個不停,讓她的淚水停都停不下來。

「剛剛那場雨真是要命,這會讓王爺更不容易救人,只怕王妃……」蘭韻嘴角帶著竊笑,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王妃不會這麼福薄吧,怎麼才新婚就……我真替王妃感到難過。」秋月吸了吸氣,悲哀的說著。

「是啊!除了洞房花燭夜,王妃就再也沒承受過王爺雨露了,真是福薄!」蘭韻又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錦繡愈听愈是氣憤,「是王妃跟王爺約……」她及時止了口,更加氣憤自己不能實話實說,好堵住那兩張討厭的嘴。

一陣馬蹄聲忽地由遠而近傳來,馬車里的三人紛紛掀開窗簾、門簾往外瞧。

「是王爺救王妃回來了,王妃沒死、王妃沒死,謝天謝地、謝天謝地。」錦繡高興得又流下淚來。

房勻蘿沒死已打碎了蘭韻的王妃夢,又看到齊爾倫和房勻蘿親密的共乘一騎,她更是怒火攻心。

齊爾倫策馬至艾立和周勛身邊,交代了些什麼,立刻又策馬朝前揚蹄而去,並沒讓房勻蘿下馬。

「王爺,為何不讓臣妾下馬坐馬車?」她是喜歡騎馬,更喜歡在他懷中的感覺,但她總得知道原因。

齊爾倫讓馬漸漸慢了下來,「我就是不想讓你下馬,你必須學會服從我,我會懲罰你在石洞中對我所做的。」

「懲罰?」他剛剛不是已經懲罰過她了,莫非……「你不會因此休了我吧?剛剛可是王爺毀約在先,臣妾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能因此休了我。」

齊爾倫將臉靠在她的臉旁,摩挲著她的頸項,「我不會休了你,我決定讓你生下我的子嗣。」

房勻蘿驀地轉頭看著他,急切的道︰「請王爺遵守對臣妾的約定,臣妾真的不想與人爭寵。韻姨娘美若天仙,是人間絕色,王爺有此佳人相伴便已足夠,此生定不虛度。」

她故意提起蘭韻的出色讓他放棄踫她的念頭。她是在意他,但她絕不因此與人爭寵,更不與人共事一夫。

「你的意思是,本王若要你,就只能有你一人?」他口氣微變、臉色微歛。這跟個妒婦有何不同?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是希望彼此之間有愛,才不會今日得寵時,深情得讓人難以負荷;他日失寵時,情絕得令人痛徹心扉。」自從他親了她的嘴之後,她見他夜夜專寵著蘭韻,心里已百般不是滋味,若再有了他的子嗣,只怕她今生將老苦在深深侯門中。

他不否認她說的是事實。

言身為可擁有眾多妻妾的男人,他比她更了解女人這方面的無奈;也在無奈之下,男人不公平的要求女人要心胸廣大,以成全男人對色欲無盡的貪婪,而這也是女人的宿命不是嗎?

情然而,他不會因此只擁有一個女人,他心中總有一份需要女人來滿足、又沒有女人可以滿足的空虛感。

小這幾天,他依舊在蘭韻那里過夜,但心里總是想著她,想著她時不但填補了那份空虛,甚至剛剛在石洞一番相處之後,他可以為她改變原有的觀念,願意讓她為他生下子嗣。但她這種想法與要求,他絕對無法接受與苟同,所以,他還是決定遵守與她之間的約定。

說見他默默無語,房勻蘿也不再多言,她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懷里,直到落腳的客棧。

獨又趕了幾天路,他們終于到了邊城。

家這幾天,齊爾倫和房勻蘿一句話都沒再說過。

他們一進入營區,顏岳便立刻前來謁見,並帶著齊爾倫和房勻蘿一起巡視傷兵的營房。

可容納四十人的營房里滿是痛苦哀號的傷兵,有人全身長滿了紅色斑疹、有人的紅色斑疹已成水皰、有人發著高燒、有人干咳不止、有人筋骨酸痛、有人已呼吸困難。

「王爺,屬下已將傷兵隔離,還是陸續有人發病。屬下自認為醫術尚稱精湛,卻未見過這種病例,已是束手無策。」顏岳望著那名已呼吸困難的傷兵,無意藏拙,搖頭嘆息。

顏岳的年紀正是而立之年,斯文清秀,他自小習醫,酷愛醫學,跟著齊爾倫好多年,是軍中唯一的大夫。

「本王已發出徵召令,這幾天應有大夫陸續到來,屆時集眾人之經驗,或許能找到原因。」齊爾倫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已呼吸困難的傷兵翻白眼,還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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