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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早點遇見你 第21頁

作者︰佟月

不一會,他們四人就被團團圍住。

「跑個屁?大爺們就是來找你們玩的,沒有盡興怎麼舍得回去?」

「媽的,頭兒的名諱是你們可以直呼的嗎?」

「這下子可熱鬧了,我這支改造過的愛槍還沒有好好試試呢!頭兒,你慢走,這里就交給我們了。」

朱雀翔斜睨了他們一眼。「少廢話。」

朱雀翔擊暈前頭幾個擋路的人,來到了二樓,正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腳步卻因什麼聲音而停住了。

他默然地走到一張桌子前,站立了幾秒鐘,在桌腳邊開了幾槍。

「啊——」桌子底下發出尖叫聲。

「出來。」朱雀翔冷冷的命令道。

蕭意恬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我早告訴過你,女人戴了一大堆飾品,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很礙事。」朱雀翔冷笑道。

「翔……」

「誰準你這樣叫我的名字?」朱雀翔打斷她,看到她一臉狼狽,笑了。「屏兒在哪?」

蕭意恬緊閉著嘴下說話。

朱雀翔獰笑了一聲,忽地抓住她的手腕,硬壓在桌上,另一只手拿槍抵著。「你可能不知道我想這麼做,已經有好一陣子了,別考驗我的耐性,我有辦法一次轟掉一個指節,不多也下少。」

蕭意恬急著想掙月兌,朱雀翔卻抓得更緊。

「說不說?」他掃了扳機。

「我說、我說,在三樓盡頭的房間里。」蕭意恬幾乎是用尖叫的。

朱雀翔放開她,蕭意恬則跌坐在地上。

「你父親呢?嚇到跳樓了?我還想跟他商討一下我們下個年度的企劃呢!」他諷刺地說道︰「看來你們這輩子作過最蠢的事,就是相南翔為敵。你下是很聰明嗎?給我個建議,告訴我要怎麼處置你們?」

「饒了我們……」蕭意恬哭著哀求。

她錯了—她小覷了南翔,以為紀律不嚴的南翔拚不過上官。殊不知,朱雀翔冷血的程度根本不亞于上官弘。

「哼。」朱雀翔冷笑著。「那你最好乖乖地待在這里,祈禱屏兒的心情很好,任何事情她說了算。還有,你最好別想要逃出去,樓下那三個瘋子,玩起來就不知道要停,他們的槍是不會認人的。」

朱雀翔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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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屏,你走吧!他來接你了,我已經沒有臉再留住你了……」上官弘平靜地說道。

上官弘無視于外頭吵雜的吶喊聲及槍聲,緩緩地走向角落的一個大木櫃。

他從里頭拿出一瓶酒,走回桌子旁坐下,並優雅地點了一根煙。

「我說過了,我想要回我母親的項鏈。」屏月固執的說。

上官弘茫然地望著她,好一會兒才低下頭,他模著胸前的項鏈,困難地說道︰「你只是要墜子吧!可不可以把鏈子留下來?至少,讓我可以憑吊……」

屏月冷靜地吁了一口氣,才諒解的點頭。「好吧!」

上官弘小心地將它解下,來回疼惜地撫模,才不舍地將墜子遞給屏月。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屏月拿過墜子後,就轉頭不想再看到他。

「嗯。」上官弘點頭。

屏月將墜子放入口袋,起身離開。

她一踏出門,往門邊一看,朱雀翔正環著手站在那兒。

兩人對視著,朱雀翔向她伸出手,屏月輕輕搭上。

「沒事吧?」朱雀翔撫著她的臉蛋。

屏月搖搖頭。

「那就好,我們回家?」

「嗯。」

「蕭意恬,你打算怎麼處置?」

「放過她吧!只要她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好,我不想再憶起今天的事了。」屏月停了下來。「翔,你帶他們來大開殺戒啊?」

「沒有這回事,我叫他們務必手下留情,你听到那些哀號聲,都只是受了傷而已。」朱雀翔微笑。

「為了避免我們有個暴力傾向的兒子,我會盡量仁慈一點。」

上官弘站在窗邊,看著屏月和朱雀翔手牽著手離去的身影,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坐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突然將瓶內剩余的酒全灑在木頭地板上,煙灰缸里一支仍燃著的煙,他顫抖地拿了起來……

火光只在空中閃了一秒,轟地一聲,引來一片火海。

上官弘坐在其中,啜飲著最後一杯酒。

他覺得好像漸漸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了。

手上盤繞的鏈子,在火光閃耀中映著銀光。

娟娟……你……還恨我嗎?

他閉上雙眼,四周灼熱的感受是這麼地虛幻、又如此的真實。

耳邊,響起了那條小溪的潺潺水聲、扎著辮子的女孩清脆地笑聲……

上官大哥……快來呀!水好冰喔!

上,官大哥……

上、官大哥……

風輕輕吹過,竹子互相拍打著,發出咯咯的聲響……

尾聲

「翔,我們要去哪里?」屏月正對著鏡子穿上洋裝,她將手伸到背後綁腰帶。

她挺喜歡這件衣服,銀閃閃的。

朱雀翔走了過來,他接過帶子,幫她綁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白虎嘯買了交響樂的票,邀我們去听。」

屏月一愣。「是古典樂嗎?」

「當然。」朱雀翔答道,接著將屏月壓到梳妝鏡前坐好,並拿梳子幫她整理柔美的烏絲。

屏月不知想到什麼,濃濃的笑意加深了臉頰上的酒渦。

「笑什麼?」朱雀翔從鏡中看到她詭異的表情。

「沒什麼。」屏月咳幾聲以作掩飾,笑容卻越來越明顯。

朱雀翔可不順眼了,他突然搔她癢。「說不說?」

「呵——」屏月邊笑邊閃躲著。「不說、不說。」

「不說?好,這可是你自找的!」他將屏月扛在肩上,就往樓下走去。

「放開我!」屏月輕槌他的背。

三兄弟坐在客廳超大型的電漿電視機前,各抱著一碗公的ゑゅり冰,斜眼看著他們,輪流說道。

「感情這麼好?真是熱情如火啊!」

「天干物燥,你們走過的地方要小心地板燒焦。」

「我們又要看家啦?穿得西裝筆挺上哪去?」

「大流氓要培養氣質,去听音樂會!」屏月笑著嚷道。

「喔—」這個叫聲,包括原來如此、贊嘆、不可思議等意思。

朱雀翔放她下來,牽著她往外走。「我是大流氓,你不就是流氓的老婆?」

「我什麼時候說要嫁你?」笑夠了,藍屏月靜靜地瞅著他。

朱雀翔故作驚訝。「喔?真的嗎?你確定?」

他坐進車內,待屏月入座後,一把摟過她,狂熱地在她唇瓣上烙下深情的吻。

「真的不嫁我?晚上沒有我,你睡得著?」朱雀翔手持方向盤,得意地問道。

「我才不要嫁給一個每天忙得要死的男人。」屏月不服氣地別過頭。

說到重點處,朱雀翔的表情難得有些尷尬,迅速轉頭專心開車。「最近比較忙嘛!」

最近晚回家,一進門,對上的便是屏月如棄婦般,令他哭笑不得的哀怨表情。

他實在很好奇她最近是怎麼回事,情緒起伏這麼大,前一秒才笑得很開懷,下一秒便面露哀淒。

包奇怪的是,她突然變得很愛撒嬌。

當然,就這一點來說,他是不討厭啦!

「你繼續這樣,我就要帶著你的小孩離家出走!」她語出威脅。

「離家?!等、等一下,屏兒,你剛才說什麼?」朱雀翔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她。

幸好現在是紅燈,否則他可能就是連環車禍的罪魁禍首。

屏月又悄悄地笑了。「我說你的小孩啊!」

「你、你懷孕了?」

「嗯。」

朱雀翔驚喜的歡呼,他緊緊摟住笑得很甜美的屏月。

「天啊,你怎麼到現在才說?」

「今天才知道的。」屏月在他懷里淡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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