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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早點遇見你 第12頁

作者︰佟月

程楷華笑了幾聲馬上接話。「啊,我想也是。」

程楷華說話毫無保留,蕭意恬立刻被將了—軍。

由于面子掛不住,她忍不住又拿出看家本領——冷嘲熱諷,來展露展露。

「對了,程先生有屬意的對象嗎?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屏月吧?」她惡意地看向藍屏月。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三兄弟一向護著屏月,哪會讓她吃一點虧;︰

「喔,注意你們的態度呀!」蕭意恬笑咪咪地提醒他們。「當事者自己明白就好,何必我講明?屏月長得這麼‘美」,有追求者也並不稀奇呀!」

「屏月可是朱雀翔的寶貝,我怎麼敢打她的主意?」程楷華仍優雅地笑著,不著痕跡地踩蕭意恬的痛處。

「呵,我相信翔對他的寵愛只是一時錯亂,這種人實在不應該待在南翔,翔被這種人擾亂了心智也真是糟糕。」

要是頭兒知道屏月是女的,看你還有沒有本事在這里鬧!三兄弟恨得牙癢癢的,但在南翔,階級代表一切,如今少主相蕭意恬訂了婚,原則上他們不能忤逆她。

「唉呀!你有所不知,屏月可是什麼都沒有做,頭兒就愛她愛得要命哪!」三兄弟對蕭意恬裝出恭敬的樣子。

「屏月呀!看來你籠絡了不少人呢,是用什麼方法呀?要不要教我一下?」以一敵四還不夠過癮,蕭意恬又將矛頭指向一直保持沉默,也沒有什麼反應的藍屏月身上。

屏月被點到名,這才抬頭看著蕭意恬。她可不是什麼都沒听到,她也知道蕭意恬是沖著自己來的,但她的頭昏昏沉沉,而且,思緒正被一個人的身影佔據著。

屏月咳了幾聲。「蕭小姐,你夢寐以求的名分已經得到了,又何必給每一個人定罪呢?

我之所以待在南翔,是因為少主收留我。目前我只听從少主一個人的話,要是他哪一天趕我,我自然會走,但在這之前,誰也無法決定我的去留,包括你在內。

而且少主也不是個容易受外界誘惑的人,你現在說的這些話,難道是在暗示少主沒有定力嗎?」

蕭意恬臉上的笑容漸漸掛不住了,但仍假意地扯了扯嘴角。「不愧是翔的左右手呀!真會說話。來,屏月,我敬你一杯。」她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兩杯白酒。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屏月搖手拒絕。

「那麼勇猛的藍少爺竟然不會喝酒,你是在開玩笑嗎?還是……這是不給我面子的借口,嗯?」

「夠了,蕭小姐,屏月是真的不會喝酒。」三兄弟出言阻止。

蕭意恬瞪了他們一眼。「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們三個好像管得太多了,這麼護著他做什麼!」

她硬將酒杯遞給屏月。

屏月拿著水晶酒杯,聞到微微酒味飄出,胃部不禁一陣痙攣。

這杯酒要是不喝下去,蕭意恬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她已經是少主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要是和她起沖突,只怕會給少主帶來困擾……屏月猶豫了。

「屏月……」程楷華低聲制止。

藍屏月的手顫了一下,猛地將白酒一飲而盡,不久後,眼前模糊一片,她只能勉強自己站著。

屏月感到月復中像著了火般灼熱地燃燒著,一股惡心感正蠢蠢欲動、迫不及待地想往上竄。

屏月讓三兄弟扶著,仍抬眼對蕭意恬擠出微笑。「如你所願了吧!」

「唉呀呀!酒量好像真的不太好呢,真抱歉。」蕭意恬裝出愧疚的樣子。「你先去休息吧!」

她又看了一眼屏月難受的樣子,得意地笑著離開。

三兄弟二話不說,便將屏月拖回二樓的房間,邊走邊罵。「你白痴呀!吧嘛全喝下去!」

屏月搗著嘴,沖進了浴室,才剛趴在洗手台上,便不住吧嘔。

「她根本沒吃什麼東西,空月復喝酒不掛才怪!」言克盛咬牙切齒地咒罵著。

「早晚斃了蕭意恬那個瘋女人。」言克群順著屏月的背,希望她舒服一點。

「駿,怎麼辦?」

言克駿扶著癱軟的屏月,發覺她身子燙得不得了。

「盛,你抱她到床上去,我去叫廚房準備一些稀飯,她多少得吃點東西。群,我最近做了一些藥粉,裝在墨綠色的塑膠盒內,在醫務室,你先去拿。」

言克駿瞧見站在後頭的程楷華,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程先生,我看你先到樓下,要是讓頭兒知道你上了二樓,他準會發飆……不,你直接回去吧!當作不知道這件事,我們來處理就好。」

「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嗯,不了。請記得,這件事你完全不知情。」

要是讓頭兒知道程楷華這個外人也在場,一定會覺得面子掛不住。

人怎麼都不見了?

朱雀翔環顧四周,發現屏月和三個姓言的,都不知上哪去?

本以為程楷華會待久一點,沒想到他也一下子就回去了。

宴會廳內還有不少賓客,加上有個礙事的蕭意恬硬是挽著他,害他根本就走不開,沒有辦法去察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言克駿大步地走進廚房,不知道想做什麼?

不久後,言克群手里拿著不知名的罐子,也匆匆地走上二樓。

兩人的臉色都異常地難看,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屏身體還受得住嗎?看他今晚虛弱的模樣,該不會又倒下去了吧?

意識到或許是屏月發生了什麼事,朱雀翔不禁皺起眉頭,煩躁起來。

他一顆心七上八下,巴不得把這些賓客全都轟出去,包括蕭意恬在內。

「翔,我們應該要去門口送客了。」蕭意恬輕拉他的袖子。

「嗯。」朱雀翔冷冷地回她。

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的賓客,朱雀翔迫不及待地回到主屋。

此時,言克駿從廚房端出剛煮好的粥,差點撞上朱雀翔。

「頭兒,客人都走啦?」

「嗯。」朱雀翔扯下領帶。「你們在忙什麼?東跑西跑的,都找不到人。」

「屏月吐得厲害,又發燒了。」言克駿瞪著蕭意恬,後者正心不在焉地玩著

披肩尾端的流蘇,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什麼?」朱雀翔一听,急忙往屏月的房間跑。

留下一臉怨恨的蕭意恬在原地恨恨地跺腳。

第六章

四個大男人全擠進屏月的房間里。

言克群抱著屏月從浴室里出來。「少主,駿,我喂下的藥,她全吐出來了。剛才給她量過體溫,是三十九度半。」

朱雀翔嘖了一聲。習他」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姓蕭的硬逼她喝酒,這個笨蛋把一整杯酒都喝下去了。」

「有這種事?」朱雀翔氣憤地說道。

「蕭意恬對屏月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她老是怕屏月會威脅她的地位,

現在贏了,卻還不停止這種無聊的惡作劇。」言克盛回道。

「這個臭女人!」

听到朱雀翔罵出他們心里的話,言氏三兄弟覺得真是爽快極了。

「頭兒,你喂屏月吃些粥吧!我在里頭添了一些藥,讓她比較好睡,那她就交給你了。」言克駿說道。

頭兒一定很想自己照顧屏月吧!他們還是識相一點,不要在這里礙事。

「盛,我床頭櫃有一瓶香精,你把它加幾滴到瓷爐上,將下頭的蠟燭點燃,幫我拿過來。」朱雀翔吩咐道。

他關掉房間的大燈,只留下床邊一盞淺黃色的夜燈。

「屏,吃點東西好不好?」他梳過屏月貼在額上的頭發。

屏月無力地睜開眼,她看著朱雀翔,搖了搖頭。

「多少吃一點吧!」朱雀翔拉著她的手輕握著。

屏月才勉為其難地點頭。

他扶起她,立好枕頭,舀起一匙粥,擱在嘴邊吹了幾下,再送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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