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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動手不動口 第9頁

作者︰滕真

"原來你也喜歡這個呀!"她忍不住笑了,這家伙拿菜刀的模樣很好笑耶!

"喜歡什麼?"正在和白蘿卜對抗的貫雲石沒空理她,怕一個不留神就把指頭給砍下來。

"做菜呀!"江柏如笑著站在一旁看他的動作,奇怪?好像跟大哥不太一樣,有點危險的樣子耶!她不安地向旁邊挪動了兩大步。

"誰喜歡這玩意兒。"貫雲石沒好氣地答道。

"那你干什麼做?"原來真的和大哥不一樣啊!瞧見他的刀滑了一下,差點切到自己的手,她心頭一驚,立刻又往外移了一步。

"你剛剛什麼也沒吃不是嗎?"他答得理所當然,可動作卻笨拙得令人驚恐,好好一顆白蘿卜如今剩不到半個,還被削得坑坑洞洞慘不忍睹。

"所以你準備做給我吃?"江柏如這下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居然為了她,打算洗手做羹湯?她當場傍他很感動,卻又覺得好可笑,以她這外行人的眼光看來,他分明就不懂得該怎麼做菜,為什麼要硬著頭皮做呢?買回來吃或是叫外送,或者剛剛在路上先吃不是更好嗎?

"怎麼?不行嗎?"他的臉微紅,現在才想到可以叫外送,而他居然想都沒想就打開冰箱找材料,真是笨啊!問題是現在騎虎難下,他盯著握菜刀的手,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很驢。

"呃……當然可以,只是我吃素耶!你可別給我亂加料。"她真的很怕他一個不注意就剁下一截指頭給她加菜了。

"不然你來!"將菜刀遞給她,貫雲石有點惱怒地瞪著她,敢情她是在恥笑他嗎?可惡!也不想想從沒拿過菜刀的他是為了誰而破例的呢?

"這可不行,我只會拿手術刀,要我拿菜刀等一下連廚房都會被我給燒了。"江柏如連忙又退一大步已經站在廚房外了,她從小就沒作菜的天份,別說學校的家政老師從沒指望過她,連老媽都徹底放棄她了。

"這麼慘?"貫雲石發現自己不是惟一的廚房白痴後心情好了不少,森冷的表情卸去,笑容又回到他的嘴角。

"你真的要繼續嗎?我們可以叫披薩嘛!"她瞄了瞄慘不忍睹的白蘿卜,就算他運氣好弄出幾道菜,那也未必能下肚吧?

"台灣的披薩有素的嗎?"他好奇地問,終于把菜刀放下來。

"當然了,台灣的素食人口很多,什麼都有做素的,我來叫吧!你要什麼口味?"她連忙來到客廳拿起手機就查號碼。

"我們叫一客一塊吃吧!不然怎麼吃得完?"貫雲石洗好手走出來。

等她打完電話他才問道︰"你為什麼吃素?"

"嗯……很健康呀!美國也有很多人吃素不是嗎?"她笑著帶過去,不想再回想起當年那段可怕的記憶。

"真的只是為了健康的原因?"拉著她一塊坐下來,他的手很自然地環住了她的縴腰。

"怎麼說呢……我無法吃有眼楮有內髒的東西,那會讓我覺得很痛,總而言之,我覺得吃素比較自然。"江柏如吶吶地說道。

"那我怎麼辦?我也要吃素嗎?"一手撩著她的秀發,他該不會必須戒掉海鮮吧?

"啊?"她楞楞地抬頭望向他,她吃素干他什麼事啊?咦?他們怎麼又粘在一起了?她想移動到另一張沙發卻被他攬了回來,再次回到他懷里。

"你會因為我吃完東西沒刷牙而不讓我吻你嗎?"貫雲石俯近她的臉,一手撐在她腦後笑著問道。

"就算刷過牙也不讓你吻。"她嬌嗔一句,因為他的迫近,那性感的唇瓣幾乎貼上她的,讓她再次羞紅了粉頰。

"真的?"他更接近些,兩人的唇幾乎一開口說話就會踫在一起。

"當、當……然……"沒接觸反倒比真的親吻更叫人心慌意亂,江柏如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唇上,還有他呼吸的熱氣散發在她四周,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愈來愈模糊。

"可是我還是想吻你,我一定要吃素嗎?"他的唇撩撥著她的,引發了無法扼止的動人情愫,他的瞳眸轉暗,思緒已不在話題之上,目光也鎖定在她的紅唇上頭。

"吃素?"江柏如喃喃重復他的話語,完全不了解兩人正在談什麼,只因為他倆唇瓣不時的踫觸使她更加意亂情迷,她緋紅的雙頰柔女敕得引誘著他的手指。

"看來我不戒掉海鮮應該無所謂了。"他輕笑出聲,雙手溫柔地摟住她的腰往身上帶。

"嗯?"不懂他在講什麼,她的目光仍停留在他的唇上,甚至沒發現兩人的身軀早巳毫無縫隙地交纏在一起。

"剛剛吃完晚餐,我還沒刷牙。"說完他吻住了她。

終于,渴望接觸的四唇緊密地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來。

@@@

"嗚……頭好痛……"趴在床上的江柏如微微張開瞳眸又痛苦地閉上,怎麼會這樣?

"你的酒量真差。"一個低沉好听的男音笑著答道。

"對呀……同學都叫我一杯如……"仍閉著眼的她說完也笑了,過了半晌才覺得不太對勁,咦?她在跟誰講話?

她再次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此刻正橫躺在她的頸項之下,這……是誰?她訝異地轉過頭,瞧見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眸正瞅著她,當中有著濃濃的噯昧。

"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江柏如嚇得彈了起來,躲到床角邊用被子將自己整個包住,只露出一只手指著他。

"錯了!是你在我的床上。"貫雲石笑著將手臂擱到頸後,慵懶地笑道,因為她的動作將薄被扯掉大半,此刻的他正露出赤果果的胸膛免費養她的眼。

"我……"被他的果胸引開了注意力,江柏如微微閃了下神,听見他的輕笑聲才又回魂,她困窘地瞪回他的臉上,"我……怎麼會在你床上?"

天呀!他該不會什麼都沒穿吧?剛剛瞄到他的月復肌,一塊塊的好像很結實彈性很好,咦?她還在發什麼春夢啊?代志大條了耶!

"你喝醉了。"貫雲石笑著給她答案,眼楮卻移不開她粉女敕如彩霞般的容顏,她真的好美好可愛,尤其是睡著後的她模樣真的好像天使。

"醉了?"一下子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怪事,她只知道自己和半果的他在同一張床上醒來,不會兩人已經發生了什麼難以挽回的可怕事實吧?

"你真的全忘了?"他故意一臉哀怨地望著她,心中卻對她迷糊的個性感到好笑,好想寵她、玩她一番。

"我只記得吃披薩……還有喝了酒?我居然真的喝了酒?!"

她想起來了,昨晚他們兩人擁吻,激情一發不可收拾,還好披薩實時送來,他們才有點欲罷不能地分開,然後他倒了兩杯紅酒加冰塊,兩人坐在窗前邊吃邊喝邊賞夜景,她原本不想喝的,他居然騙她說那酒的濃度很低不會醉人,而她笨笨的相信了!

"如,我真的沒想到有人喝濃度只有十幾,還是加了冰塊的紅酒會醉,而且你連一杯都沒喝完,真的很遜。"貫雲石一想到她昨天喝了酒後憨憨笨笨的模樣就覺得好好玩,那樣的她真的好可愛。

"我就是這樣不行啊!"她噘著嘴有點生氣,"等等,然後咧?"

"然後?我們坐在窗邊賞夜景還聊了好久,你都忘了嗎?你還用柔柔女敕女敕的聲音叫我的名,真的沒印象了?"他笑得很溫柔,他從沒想過有人可以用這麼深入他心靈的方式叫他的名字,單就這個原因他就再也無法放手了。

她想起來了!她居然靠在他的肩上和他說說笑笑地看著窗外美麗的天空,她還攬著他的脖子很開心地叫著他的名字,而且不止一次……天哪……真是酒後大失態。然後呢?為什麼她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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