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如果可以不想你 第24頁

作者︰梅文

司修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很抱歉讓你誤會了,可是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因為時間到了,你該學會自己走了。」齊家惠拍拍他。「而且你還是我的前輩呢,你應該做好榜樣給我看……」

司修身阻止她冠冕堂皇的發言,他切中主題說重點︰「也就是說,妳曾經喜歡過我,但是現在妳不再喜歡我了?」

「你要這麼解釋也可以。」齊家惠給他下台階。「如果我傷害了你,對不起,但是我不會後侮這麼做。」

「我想一個人想想,可以先離開嗎?」

齊家惠點點頭,看著司修身走出會議室,她的心情很復雜。

他是好人,但不是她的Mr.Right。

躺在平治國的懷里,齊家惠沉默不語,只是一直模著他的左手。

「怎麼了?」平治國問她。

「男左女右,你的左手掌紋很清晰,表示你是一個果決的人,斷掌表示你在事業感情上都是強勢的主導者,掌心厚實主富貴,指甲豐圓紅潤表示你的健康狀況不錯。」齊家惠模著他的掌紋說。

「大師,那我的愛情運呢?」平治國笑。

齊家惠模著他的掌緣,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婚姻線紊亂有島紋,表示你花心且有多次婚姻。」

「妳在吃醋?」

「我不確定我有吃醋的資格。」齊家惠起身,離開他的懷抱。

平治國知道她在要求。「妳什麼時候陪我回去見媽呢?」

「我不想見她。」齊家惠搖頭。

「要結婚總得跟她報告一下啊!」平治國一向傳統。

「你幾歲了?」齊家惠望著他。

「三十三,問這做什麼?」平治國問她。

「既然你已經成年了,你要做什麼還要問別人嗎?」齊家惠搖頭。成年人做任何決定都只要對自己負責就好。

「這是一種尊重。」平治國抱住她。「我也想見見妳的父母。」

「不需要。」

「家惠?」平治國沒想到她這麼不高興。「妳怎麼了?」

「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父母同意?如果有哪一方的父母不願意,那你是不是就不娶我了?」齊家惠不想見他的母親,因為她擔心有變量,更不想他夾在中間為難。「其實她之前有來找過我。」

听完齊家惠的話,平治國才知道三年前,他母親就有找過齊家惠,表示她不希望齊家惠阻礙平治國的前途,希望她自己知難而退。

「治國,我不會把當初我們分手的原因全歸咎在你母親身上,因為那個時候的我沒有信心等你回國,也不確定你是不是真的能給我保障,只是我那時候以為她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所以我才跟你分手。」齊家惠嘆息道。

「她沒有告訴我去找過妳的事。」平治國這才知道當年真正分手的原因。

齊家惠望著他,把話說坦白的感覺很好。「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要你去找她老人家對質,而是希望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跟她見面的原因,我愛你是一回事,但是要愛屋及烏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媽不是烏鴉,她是我媽。」平治國知道是母親作梗,但再怎麼樣還是他的母親,他不容許任何人侮辱她。

就算是他最愛的女人也不行。

「還沒見到人,我們就能為了她吵架了。」齊家惠苦笑,那是所有男人心里的死結。「我問你,你娶我是為了愛我,還是為了替你媽找一個媳婦?」

「當然是愛妳啊!」

「那你又何苦一定要逼我見你母親?我也沒有要求你見我的父母啊!婚姻為什麼不能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呢?」齊家惠希望簡單。

但平治國希望她能退一步。「妳難道不能為了我,稍微讓步一下?」

「是一小步?還是一大步?如果跟你結婚就得忍耐這些,那我們就不要再談下去了。」齊家惠不是不明理,但是話得講清楚。「反過來說,為什麼不是你讓步呢?為什麼你不能顧慮我的想法,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去迎合你母親?那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不全都是謊話,只是哄我的騙局嘍?」

「可是……」平治國知道她對,但是有些細節還是需要她配合才行。

「我要走了,我不認為我們有再談下去的必要,我愛你,但不代表我得因為愛你而讓你。」齊家惠說。

「我母親到底說了什麼讓妳這麼恨她?」

「這個問題,你應該自己去問她。」齊家惠冷冷地說完,便起身離開。

留下平治國一個人在那里百思不解。

邵天夏黑著兩團眼圈來開門,不過在她家門口的齊家惠狀況不會比她好。

「進來吧!免得嚇壞鄰居,以為這里是女鬼集中營。」邵天夏已經熬了兩天夜,沒上妝的她臉色難看極了。

不過齊家惠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冰箱有啤酒自己拿,我待會打電話叫點外賣進來吃。」邵天夏關上門。「妳還真準,我剛把稿子Send出去妳就來按門鈴了。」

「天夏,男人為什麼都那麼自私?」齊家惠哀怨地坐在沙發上。

「都是被女人寵壞的啊!」邵天夏的答案很直接。

叫了外賣,吃完東西,再听完齊家惠的報告以後,邵天夏只是打開海尼根喝了兩口,欲言又止地又喝了兩口。

「妳干嘛啦?有話就說嘛!」齊家惠問她。

「什麼叫騎驢找馬妳懂不懂?沒看過妳這麼驢的女人,竟然一次甩掉兩個男人,妳不會留一個備胎嗎?」邵天夏罵她笨。

齊家惠生氣地說。「男人太煩,丟了干淨。」

「要真這麼瀟月兌,現在就不會窩在我這里喝悶酒了。」邵天夏戳她。

「好煩啊!」

「煩什麼,妳怕他們真的定了不理妳嗎?」邵天夏笑。

「我有什麼好怕的?」

「逞強。」

「他們有什麼好?一個是沒錢途的窮光蛋,一個是有離婚紀錄的花心男,兩個都不是好男人,有什麼稀罕的?」齊家惠不以為然地說。「我的男人運怎麼老是這麼爛呢?」

邵天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慢吞吞地說︰「我覺得妳在生氣,氣他們沒抱著妳大腿求妳別走吧?」

「我有那麼膚淺嗎?」齊家惠搖頭。

「百分之兩千。」

看著好友,齊家惠只有被看穿的份,氣勢馬上削弱。「為什麼他們都不會替我想想呢?」

「有啊,司修身不就順妳的意思不來煩妳了嗎?」邵天夏問。

「是啊,是沒來惹我了。」但是在公司里總是用哀怨的眼神瞅著她。

「還有平治國也是啊,那種眼里只有娘的男人太娘了,不要也罷。」邵天夏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也許他真的很孝順。」齊家惠知道他該Man的時候是很Man的。

「妳再替他找理由,我就叫妳滾出去了。」邵天夏搖頭。「明明就愛人家愛得要死,擺什麼架子?」

「我不是擺架子,而是他媽先給我下馬威啊!」齊家惠想到就不爽。

「都幾年前的事了,妳真愛計較,更何況那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有他挺妳,妳還怕什麼,老太婆又能活幾年,妳跟人家老娘爭什麼啊?大不了講清楚結婚以後不住一起不就得了?」邵天夏勸她想開點。

「我沒跟他談到這麼細節。」齊家惠根本沒想過,多年怨氣一時難解。

「我可以想象。」邵天夏又開了一罐啤酒。「妳一定是談不攏就翻桌子走人,根本不給人家台階下,結果搞到現在連自己也下不了台了。」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