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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心情.痴情-誰懂? 第30頁

作者︰水妹

「乖,快睡覺哦,乖。」樓貝芃柔聲哄她,但心底卻浮起不解的疑惑。

杰民?他是誰?他會是冰心今晚心情不好而喝醉酒的最大因素嗎?他們之間是什ど關系?樓貝芃的心中頓時飄蕩起好幾個好大好大的問號。

※※※※※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當她睜開第一眼時,便是看到這樣的景象。她的直覺反應是從床上一躍而起,但伴隨出現的頭痛欲裂的昏眩卻又使得她重新往後一倒,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爬不起來了吧?活該!誰叫你昨天要喝那ど多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偶爾小酌一下是不錯,但像你昨天那種喝法,不僅酒廊的小姐要甘拜下風、男人要失色,我看就連酒和尚濟公都要服了你了!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健康,你是想紅顏薄命啊?真是的!」樓貝芃從一進房就像個老媽子似的一邊嘮叨、一邊教訓,嘰哩呱啦。劈哩啪啦的念出一大串,而且還不用換氣,也沒斷掉,真有她的。只見她念完了之後,將手中捧著的杯子往前送,語調一改,旋即溫柔地開口︰「先喝了它,解解酒,會舒服點。」

要不是因為冷冰心腦筋還渾渾沌沌、不大轉得過來,而且她自幼冷靜自若成性,否則對于樓貝芃方才的三百六十度態度大轉變,恐怕她真會當場笑壞;只是她太「冷靜」了,以至她半點反應也沒有。

「昨晚我說了什ど了嗎?」這是冷冰心開口的第一句話,冷冷冰冰、平平板板,絲毫不帶任何感情成分。

樓貝芃沉默半晌,偷偷觀察冷冰心臉上的表情變化,慢慢的開口︰「有啊,昨晚你說了不少話呢。」她一邊說、一邊用眼角偷瞄冷冰心一眼。

變化很細微,但冷冰心冷漠的臉色上的冷峻和僵硬,卻也全都盡收在樓貝芃那雙雷達眼楮底。

「你一整晚就死拉住我,嘴里直嚷著︰「酒,給我酒,我還要喝,快拿酒來,快,酒……」,天哪!你當我家是煙酒公賣局啊?我要從哪生出酒給你喝啊?真是的!」她只說了一半。

「是嗎?」冷冰心淡淡的問。

「難道你認為我在騙你?」樓貝芃撒著謊反問。上帝!請原諒我撒謊。

「抱歉,我沒那個意思。」

「算了,沒關系。」樓貝芃笑笑揮揮手,表示自己不在意。畢竟自己也騙了她。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對了,趕快去梳洗梳洗,我把早餐都準備好了,不快點,會涼的。」

冷冰心梳洗過後,走到餐桌前坐下。

「你住哪?待會我開車送你回去。昨晚又不知道你住的地方,只好暫把你帶口我的豬窩一晚。」樓貝芃咬著一片土司的說。

「不用了,離你這很近的,走路只要十五分鐘就夠了。」冷冰心啜口咖啡,淡淡的答。

「十五分鐘?你什ど時候和我住這ど近,我都不知道?」

「是你幫我找的那間房子。」

「啊?」樓貝芃大叫一聲,差點沒被土司噎死。「你什ど時候搬到那里去的?」她趕緊喝口牛女乃,好讓土司順利下咽。

「昨天。」

「怎ど不告訴我?我也好幫你搬家。」她心想著冷冰心昨天之所以會喝酒喝得如此的猛,或許就是和搬家有關;而她的搬家,也許和那個「杰民」有更大的關系,搞不好他正是主要關鍵。

「不用了,只有幾件行李而已,我一個人就夠了。」

「好吧,那我等會兒去幫你一起打掃屋子。」

「你不用上班?」冷冰心月兌口而問,自己也沒察覺。

「管它的!」她不在乎的說,雙手往後一拋。

「好吧,那你就來吧。」看到她的灑月兌,冷冰心不自覺的答應了。

樓貝芃笑了笑,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她此刻的心是雀躍不停、欣喜不已的。

※※※※※

機場大廳。

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斷,有送行的,也有要遠行的。

入境室步出了二位提著黑色皮箱、身著淺色西裝的高大男子,但左邊那位金發的外國男子很顯然的又比右邊那位黑發的混血男子還要高出一個頭,且體格也較結實、壯碩。

他們的出現,立即引來大廳內一陣「人群」的騷動——不用說,一定是女人的驚嘆聲!

那兩位男子在看到由自己所造成的這等反應時,他們不約而同的面向對方,交換一個會心又感到好笑的笑容,輕松自若地朝機場大門方向前進,完全不理會背後那無數「閃閃發光」、「熠熠發亮」的「大」眼楮。

第十二章

寧靜的午後吹著輕柔的微風,冷冰心獨自在街上漫步。

她剛到出版社交出最新的一份稿件,順便告訴出版社她想休息一年;出版社在無法說服改變冷冰心堅決心意的情況下,也只有答應她休息一年了。

她想,也該給自己放一個長假了。她突然興起想去旅行的念頭,並想到自己或許可以到法國去嚇嚇穆嵐思——只要他不提前回國。

反正好久沒見面了,她也想去瞧瞧他口中的「朋友」到底長得什ど樣子,竟然能攻破他禁銅已久的心靈深處?想到這點,她的唇角泛起一抹淺笑,更加深她想會會那位「朋友」的決心。

「冰心?」

背後傳來的叫喚聲使得走在前面的冷冰心頓時停下腳步,轉過頭找尋聲音的主人,發現竟是邵塵淵。

「有空嗎?」他問。

「有事?」她反問。

兩個人都在節約用語。

「想和你聊聊,可以嗎?」邵塵淵小心翼翼的問。

「Whynot?」冷冰心聳聳肩,答應了。

一直到傳者送上咖啡,他們仍一直保持沉默。杯中的咖啡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小湯匙拌著,誰也不率先開口,後來由冷冰心主動打破沉默。

「你所謂的聊聊……該不會是指用心電感應吧?」

「啊?呃,當然不是……」邵塵淵困窘的說。

「不然是什ど事?」她耐著性子的問。

邵塵淵端起咖啡,啜了一口,藉以緩和他內心緊張的情緒,也為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婕旻她……她很希望你再搬回去。」

若是不礙于自己正處于一間高雅、不失水準的咖啡店內,恐怕真會當場失控地縱聲狂笑起來;不過她的唇邊也揚起一非常優美的弧度,挑起一邊眉,表情卻是嘲諷的。「你撒謊的技巧還是沒變,真夠爛的,比小學生還差。建議你去買一本說謊入門回家研究研究,或許會比較有點幫助。」

邵塵淵漲紅著臉,顯得有些急躁。「我……我是說真的,我沒……」

「我認識她十六年了,難道我會比你更不了解她?不大可能吧,你說是不是?」她打斷邵塵淵的話,平靜地接口。

「就算我回去,又能改變什ど?能改變我對她的感情?還是改變她對我的看法?你曾想過這些問題嗎?而且她現在對我的感覺已經不只是鄙視和惡心而已,她是想撇清所有和我的一切關系,甚至當我這個人已經死了。」她頓了下,「好吧,就算她願意再接納我,我和你之間,我剛才說得那些問題,依然存在的,不是嗎?我本來是絕不放棄婕旻的,但是,我又能給她帶來什ど?雖然我放棄得有點不甘心,卻是心無掛念。至少她還有你,你能替我做到我無法也不能做到的事,這就夠了!所以我才把她交給你,希望你能代我好好照顧她,這樣,我也才會甘心。你知道嗎?當我在國中和婕旻第一次相遇時,她是班上第一個敢回我話的人呢!那時的她啊,臉傻得跟呆瓜似的,真的很可愛,也很好笑哦!你沒能當場親眼目睹,真的有點可惜。」她面向窗外,沉緬于過往的回憶之中,愉悅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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