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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戒奇緣 第9頁

作者︰朱萸

簡直可惡!

「女孩子家都是金枝玉葉,是要用來呵護的。劉家仁,你用強的行徑,教同樣是男人的我看了都不齒。」臧天淵不屑的道,原本溫和的笑此刻看來竟冷凜不已。

「你到底想怎樣?」論氣勢、論家世、論膽量,劉家仁全都比不過他,他怎麼可能不怕?

「你踫了她哪里?」臧天淵依舊無害的笑著,氣定神閑的朝他走近。

劉家仁暗自吞了口口水,怕死的誠實以告。「我什麼都還沒踫到……」

「你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對吧?」臧天淵握緊強硬的拳頭,斂住笑,在對方還沒會意之前,迅速向前一擊──

劉家仁沒躲過,瞠大眼往後一倒。此刻,他的臉上多了道明顯的熊貓印。

真是沒用。

臧天淵嗤哼一聲,轉身想把上官舲帶走,卻見她痛苦難耐的蹲子,他的心也沒來由地緊張起來。

「上官舲,你沒事吧!」他彎,急切的詢問道。

「我喝太多了,頭好暈……」也好想吐。

臧天淵蹙眉扶起她,低喚道︰「上官舲,你振作點,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不要送我回去,我不想再被關起來了……」上官舲虛軟無力的懇求。說完,她眼前一黑,緊接著便是毫無知覺地倒入他懷里。

不想回去?那他該拿她怎麼辦?把她丟在這間飯店內,他又不放心!

懊死,這女人只會替他找麻煩!

他臧天淵只有好人做到底──

還能有什麼選擇?當然是扛起她,打道回府了。

臧天淵的麻煩顯然還沒結束,他一把上官舲帶回家後,她就醒了,而且毫不客氣的直往他身上猛吐,吐得他的臉都鐵青了,更損失他一件質料昂貴的襯衫。

他救了她,瞧她是怎麼報答他的?

「我想洗澡……」上官舲松開他,昏昏沈沈的搞不清楚情況,直想月兌下衣服。

臧天淵驚訝得雙眸發亮,說他沒有一絲興趣是騙人的,但不行,他是君子,絕不能同劉家仁那一樣喪心病狂。

「要洗澡,就請到浴室好嗎?」秉持著聖人情操,他忙不迭地喂了她解酒液,塞給她一件女用睡衣後,硬把她推入浴室,才得以松了口氣。

他簡直瘋了,無端給自己找麻煩,還把麻煩帶回臧家,要是被宣綾發現他把上官舲帶到他房間,鐵定會被她誤會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鏘鏘!浴室里倏地傳出巨大的聲響。

「上官舲,你怎麼了?」臧天淵一驚,真怕她倒在浴室昏迷不醒,但他又下方便在這個時候拿鑰匙直接闖進去。

「我沒事……」沒多久,一道虛弱無力的聲音自浴室傳出。

臧天淵沒有因此而感到松了口氣,卻因她不斷在浴室里制造出的聲響而心煩,直到他听見平順的沖水聲,才略略感到安心。

待上官舲走出浴室,見她已換上他遞給她的女用睡衣,只不過額上、腿上都多了好幾處瘀青。

見狀,臧天淵差點笑得在地上打滾。他還以為,她存心想毀了他的浴室。

「不準笑!」洗了一頓澡,又喝了解酒液,上官舲的醉意褪去不少,這下絕對有力氣發威。剛剛,她的頭還有點暈眩,又不是故意想去撞牆、摔跤的!

「過來擦藥。」臧天淵斂起笑,以像是在哄小孩的語氣道。沒想到,她嘟起嘴抗議的表情還真可愛。

像是受到催眠般,上官舲乖乖朝他走去,坐在大床上。

「女孩子破相會很難看的,小心點。」臧天淵溫柔的替她擦上藥膏,叮嚀道︰「還有,別喝太多酒。」

「我平常也只是淺酌而已,沒想到會……」現在回想起來,八成是劉家仁趁她去洗手間時,偷偷換了杯酒精濃度較強的酒,企圖灌醉她……

「我不是說過那家伙不是什麼好人嗎?」看她傻呼呼的表情,臧天淵真想罵醒她,教她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她也許看過很多人情世故,但並不代表她懂得保護自己。

上官舲低著小臉羞窘道︰「謝謝你……」要不是他,她恐怕已經……

「先說好,我不是特地去救你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劉家仁約在那間飯店。」臧天淵正色道,但口吻里卻明顯少了平時的從容。

他在說謊!

他明明當著她的面,承認自己听見劉家仁對她不懷好意的計謀。

一定是這樣,他是特地為她趕來的……

暗忖著,上官舲差點被劉家仁侵犯,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在瞬間豁然開朗,臉上也不自覺地綻起一抹甜美的笑。

被關心的感覺真好,就算她和臧天淵明天必須分道揚鑣,她也會牢牢記住他對她的好。

幾乎被她那抹甜笑給勾去了心魂,臧天淵別開臉,保持冷靜地問道︰「你不想回去,難道還有其他的打算?」

一旦認清了劉家仁的為人,想必她也不可能馬上回到上官家,乖乖和他聯姻。

「我受夠了,我要離上官家遠遠的。」上官舲握緊拳頭,堅定道。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再滿足爸媽的野心。

「你是上官家唯一的女兒,你父親不會放過你的。」這是事實。連他也擔心,要是讓她父親知道他把她帶回家過夜,他肯定吃不消他的逼婚攻勢。

「我不是上官家的獨生女,我只是他的商品而已。」上官舲苦笑道。事至此,她已經完全看清父親的為人了。

「無論你再怎麼躲,你父親遲早會找到你的。」臧天淵實話實說。

既然她有想逃出上官家的念頭,就必須學著看清現實的殘酷。

「你不能幫我嗎?」上官舲恍惚了下,無助的捉住他手臂,月兌口而出,然後下一秒鐘又慌張的松開他,懊悔的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她在說什麼傻話啊?她不能老是依賴他!

臧天淵挑眉,像是靈光乍現,靜靜等待她說完。

「對不起,是我想太多了。」上官舲垂著小臉,苦笑道。他怎麼可能還會無條件的幫她呢?作夢吧!

「怎麼不說完?」臧天淵噙著一抹淡笑,反問道。

還能說什麼?她只能靠自己振作起來!

上官舲為自己打氣,緩緩抬起略為蒼白的臉蛋,很是強顏歡笑。「放心,我一個人沒有問題。明天一早我就離開這里,不給你添任何麻煩……」

她已經想像得到,要是被父親知道她和臧天淵共度了一晚,將會有何可怕的後果。

罷了,她和他之間能有這樣的緣分就夠了,她真的不想替他制造麻煩。

「為什麼不繼續求我?也許,我會真的幫你。」臧天淵認真的說?他剛剛考慮了很久,也許,他們可以……

上官舲呆若木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麼。

「不過,請你先月兌下衣服……」探了眼她指上的銀戒,臧天淵黯下眸光,別有用意的道。

!她還以為他是個好人!

上官舲瞪大美眸,怒火上升,一巴掌直接往他臉上甩。

臧天淵這次學乖了,輕松擒住她的柔荑。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的胎記而已。」他無辜的笑著解釋,想確定她是否就是他春夢中的女主角。

他還敢提?!

上官舲氣紅了臉,卻拿他無可奈何。

「難道你都沒有作過春夢嗎?」臧天淵大膽的追問。他想藉由她胸上的櫻花胎記和那枚與他相同的銀戒,解開纏繞在他心頭好幾年的謎。

「臧天淵,你夠了沒?別問我這麼下流的事!」她怎麼可能開口承認,她常常夢到自己就是春夢中的女主角,而且還對夢境的一切留戀不已……

「真的下流嗎?瞧你臉都紅了,你該不會是對那春夢意猶未盡吧?」臧天淵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尋她開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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