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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情戒戀 第20頁

作者︰言澄熙

「討厭,早說嘛,害我每天做飯做的好累。」在21世紀的台灣,她都是吃外面,叫現成的居多,再不然就是煮泡面了事,哪像這里不但沒瓦斯,鍋子又那麼大一個,要她這個廚藝不佳的人搞出一桌好料,那她需要另一個奇跡。

「從現在起,你就給我好好的待產,只要有任何不舒服就叫隨不理來。」

「遵命,大爺。」太好了,總算搞定他了,那麼,接下來她就安心的等預產期來了。

唉,日子越久,她真的越不舒服,腰好酸,背好痛,胃好漲,心很悶,夜里又不好睡。

嗯…現在來睡一下好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幾個月過去,沈嫚霜挺著肚子真的熬到預產期了。

這當中的幾個月真的不是人過的生活,因為月復部常有不正常流血,所以她常被迫躺在炕上,連翻身也不能。

而孕吐本該在前幾個月結束,然她卻越吐越厲害,最後是吃什麼吐什麼,別說不能下炕了,就算她可以下炕,她也沒體力多走一步。

再者,她的肚子比一般人大,結果壓的胃極不舒服,總是夜不能眠的只能數著自己的苦命一椿又一椿。

沈嫚霜在折騰了這幾個月後,她決定了,生完這一胎後,打死她都不再生了。

不過,眼前的要點是,她得先生下這一胎。

「哎喲!痛,好痛…」為什麼上帝要讓女人生孩子生的這麼痛,夏娃做錯事是她的錯呀,甘她屁事啊,害她也要跟著受罪。「啊….啊……」咬緊唇,沈嫚霜只有祈禱這一切趕快過去。

「霜兒,忍忍,你可以的,你熬的過的。」齊天壑在一旁陪產,是嚇的大粒肝小粒肝(台語),他見妻子痛成這樣,開始恨自己當初意志不專,教她給說服了。

「嗯,差不多了。」隨不理一手拿烤過火的利刃,一手拿著滲了迷藥的白巾給齊天壑。

「你…你真的要給她開腸破月復?」雖然,他早知道他和妻子達成共識,要用剖月復產,可是他還是不敢想像他要切開愛妻的肚子。

「她一定得剖月復,別說她有隨時心痛昏迷的可能,就算她沒有,她在吃什麼吐什麼的情況下,現在連抬手都有問題了,哪來的力氣生孩子。」

「這….」

「壑,別擔心…讓他….讓他放手……做….啊….」快呀,快給她迷暈吧,她受不了了,混身又酸又痛的,每一處都教她生不如死啊。

隨不理未等齊天壑行動,他拿起迷藥白巾覆在沈嫚霜的口鼻上,很快的,她立即失去意識,沉沉的睡著了。

「瑣兒,準備好了沒?」

「好了。」瑣兒為了要因應今天,先前也讓隨不理訓練了好一陣子。

「你呢?」他問傻在一旁的齊天壑。

「好了,要怎麼幫你,你盡避吩咐。」這一刻,齊天壑總算全醒了,他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只專心的幫隨不理生產。

「好,待會不論看到什麼,你們都不要大驚小敝。」

「嗯。」

齊天壑與瑣兒都堅定的點頭。

然,沒多久,瑣兒卻還是在看到那血肉模糊的血淋淋後暈倒了。

到底是男人,在打殺中過生活的齊天壑,堅定的面對那讓人做嘔並腿軟的不堪的畫面。

結果,還是齊天壑自己從不隨不理的手上接過他的兒子….還有女兒。

二個!

天啊,是龍鳳胎。

二個孩子,一男一女的娃兒們個個健康又可愛。

只是…沈嫚霜卻遲遲未能月兌離險境。

心跳緩慢,脈搏微弱,血崩不止…隨不理已經花了二天三夜的時間搶救她了,可是她卻脆弱的命如薄絮,隨時都有隨風飄走的可能。

「唉。」隨不理真的徹底被打敗了,他已經用了所有的仙丹妙藥了,可是那些靈藥對她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

她現在要不是還余一口氣,她的身子簡直跟死人沒兩樣了。

「你嘆什麼?你嘆氣是什麼意思!」一直守著炕旁的齊天壑,一听到他嘆氣,他的心頓時沉入谷底。

「現在只有等奇跡出現了。」要他說這話是大大損折他神醫的威名與自尊,不過卻是事實。

「不要再跟我說奇跡了,我不要奇跡,我只要一個平實的妻子!」齊天壑猝地大吼。

從頭到尾他們都一直跟他說奇跡奇跡,結果呢?她還是生死不明,她還是一腳跨在閻王的家門口。

隨不理知道他現在再多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了,于是他只有悄然的退到一旁,對沈嫚霜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只有觀察而已。

「霜兒….你醒醒呀,你不能死呀,你答應過我,你要陪在我身邊的,霜兒。」縱是男兒淚不輕彈,可是在面對親的比家人還親的愛妻時,齊天壑卻是脆弱的。

「霜兒….我說過要帶你去看遍天下美景嘗遍天下美食的,我們還沒成行吶。」緊握著妻子冰冷的柔荑,齊天壑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話,企圖喚醒她,把他的愛意他的心疼他的焦急給傳至她混沌的夢中。

幽幽恍恍,飄浮在白霧迷蒙間的沈嫚霜听見了他的呼喚,她想回應,只是卻覺得使不上力氣抬起那薄薄的嘴皮,她想移動腳步,但卻覺得自己的身子有如千斤重。

唉…好累又好疼………她覺得她混身無一處不疼無一處不酸。

她的身子像被支解了一樣,整身都不對勁。

是死了嗎?

唉……死了的人該不會疼了才是吧。

那不止的一聲聲呼喚急急的催促著她,而也許是愛的緣故,越是听齊天壑的急切哽咽,她就越是多一股力氣使動自己。

「啊….」疼真的好疼,她來到清朝的代價好像就是這無盡的疼呀。

「霜兒!霜兒,真是你,你醒了!」齊天壑總算發現她有反應了。

隨不理聞言也急沖上前,見她真睜開眼了,他急急診脈,卻發現她的身子是一樣的虛弱。

他有種不安的感覺,好似,她現在的清醒可能只是回光反照,她的身子真的太差了。

但他不敢說。

「霜兒!」

「壑…你怎麼….啊…」肚子好疼!

「霜兒你別動,你肚子的刀痕為師才剛縫好而已。」

肚子的刀痕…「啊….那孩子…孩子他…」

「放心,放心,孩子們都很好,個個健康又長的像你。」

「孩子….們?」疑問的句子後,她看到瑣兒一手抱一個小娃兒。

「是呀,你生了龍鳳胎呢。」齊天壑把孩子抱到她面前給她看。

「真的,是雙胞胎!」太好了,留下他們是對的。

「好….好…太好了,我沒白疼了….」語畢,她虛弱的又差點昏死過去。

「霜兒!」

「我看她真的累壞了,還是給她好好休息吧。」隨不理說。

「你們出去吧,我在這陪她。」齊天壑緊握著她的手就是不肯放。

「那也好,如果有任何不對,你馬上叫我。」

「嗯。」

很快的,房間只余他們夫妻一人,而沉靜的空氣里,還殘余著方才痛苦生子的血腥味,讓人難以忘懷那極致的痛楚。

齊天壑沒有再說話擾她休息,他只是細細的握著她的柔荑,用指月復輕輕的撫著她的手背,然後想著他們的過去。

也不知什麼時侯,沈嫚霜又幽幽醒來,見他出神的不知在想什麼。

「壑…想什麼?」

「想我們的過去。」他溫柔的說著,並仔細的撥著她方才沁滿汗水而緊貼在額的青絲。

餅去?那可有她?他的過去是跟沈含霜的呀。

伴在心里好久的問題了,在許久強迫不去想後,突然又在今天冒出來。

「壑….告訴我,你喜歡失憶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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