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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情戒戀 第12頁

作者︰言澄熙

在她心里仍有別的男人之下,她要怎麼跟他合一呢,這太為難她了。

只是…齊天壑是個男人,如果她再不給他身為丈夫的滿足,為難的卻是他了。

怎麼辨?燥熱從耳根開始如野火般遼原,沈嫚霜在眨眼間發現自己竟已蒸騰了滿臉。

怎麼會,他也不過看著她罷了,而她竟然這麼輕易的讓他挑起一身的火焰?

別開他的眼,沈嫚霜感覺自己的呼吸在頃刻間已亂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辨,只是當不懂的繼續她包扎的動作。

然,再又一次的繞到他胸前時,他采取行動了,他攏緊她,讓兩人的身體之間緊密的無縫隙。

怎麼辨?如雷般的三個大字登時敲在她的腦海,可是,在她嘗到他唇的滋味後,她只感覺身體一軟,然後她的身體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的替她決定了接下來的問題。

這一夜,她正式成為齊夫人了,有名有實的齊夫人。

唉…這個齊夫人的身子怎地如此差呀,暈車暈馬的不說,這又是心痛又是月復痛的,唉,這老天爺心胸為免也太小了,怎麼就見不得她跟齊天壑有好姻緣呢。

這麼折騰她做什麼呀?她也不過是個比其它姑娘幸運一點的女人罷了,有個愛自己的男人很過份嗎?

「哎呀….啊….」捧著小骯,沈嫚霜好希望這時能天降一包神奇的斯斯藥囊給她,另外,最好再多送幾包衛生綿來,要又薄又會干爽的那種。

「霜兒,忍著點,待會你就會舒服點了。」齊天壑輕輕的用熱毛巾替她按摩著小骯。

「我…我每回葵水來都這德性嗎?」躺在齊天壑的腿上,屈在小小的馬車里,又震又晃的,她覺得她的肚子大概有大半是給這馬車給震出疼來的。

「差不多。」

「哦…做女人真難…….」

「對不起,委屈你了,我不該選今天上路的。」齊天壑因為想于春末前回到京城好為她的預言做準備,是以,他才不等自己的傷好,便決意上天山,盼能速去速回。

「不是你的錯,是我這肚子不爭氣。」

「別這樣,想點開心的事,或是試著睡一覺,這樣會舒服點的。」齊天壑在她小骯上按摩的手未停,他伸出另一只空著手,輕撥著著她額上的瀏海,動作極其溫柔的拭去她的汗。

沈嫚霜看著他對自己的體貼,想到他這個在漕幫的大人物,竟每每對她都是細聲相哄、溫柔以待,並體貼備置,她想,他是個大男人呀,是個大俠,是個人人都敬畏的幫主、大爺,可是他對自己竟是這樣的沒架子沒端子,他真的對她太好了,讓她感動的想哭。

「有你這樣關心體貼,我寧願天天被心痛月復痛折磨,因為是這些苦楚讓我更明白你的愛。」還記得在台灣,每當她感冒發燒時,她總是一個人躺在八十坪大的華廈里透過電話听著齊壑的關心,想著他何時會回來。

有一年,她出車禍摔斷了腿,齊壑飛回來陪她兩天後又走了,雖然他花錢請了特護買了最昂貴的復健器材,用盡一切金錢可以買的到的方式來照顧她,但,他卻不知道,她要的不是並不是這些。

也在那時,她才明白了,在她最脆弱時,他隔著海洋的愛對她而言是不痛不癢的,那不是她要的愛情。

「傻丫頭怎麼說傻話了呢,你當然要活的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我不要你難過呀。」

「不難過,真的,所有的病痛都比不上你在我身邊的,真的。」忍不住的,她感覺眼角的濕濡溢出了眼眶,身子一側,她將螓首埋在他的小骯前,並用雙手抱緊了他。

「我保證,我會想盡一切辨法留在你身邊,永遠都不離開你。」她決定了,她再不想台灣,再不回去了,這里的一切就是她的家。

「我相信,因為我們的愛會交織到地老天荒永不滅。」

從來,沈嫚霜都不信連續劇里,小說里,什麼誓言會永遠會永恆會海枯石爛,可是這一刻,她卻相信只有真心的倆人誠心所願,這個誓言就能成真,甚至被保存下來直到生生世世。

第六章

長途奔波快二個月了,齊天壑一行人總算在五月時折騰到了天山,只不過對已經認定了齊天壑的沈嫚霜而言,這根本就是趟蜜月旅行,因為他們除了一次葵水期沒能在一起外,其余的時間幾乎都是夜夜纏綿到忘我。

時間該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可是這天山卻不知怎地,白花花的一片,讓沈嫚霜有來到北極的錯覺。

「好冷。」台灣的冬天再怎麼冷也冷不過五度,而且要看見雪,亦是不易,沈嫚霜來到這里,覺得自己變成一條快睡著的冬眠蛇。

「霜兒,忍著點,就到了,你瞧,山上那個黑點就是神醫隨不理的家了。」齊天壑將她圈在懷里指著山頭說著。

他不安慰還好,可是經他這麼一提點,沈嫚霜這才發現那個黑點離他們還好遠吶。

「嘔…」忍不住的,她又覺得胃一陣翻騰,唉,這身子是越來越不重用了,不是疼就是暈,如果那個什麼啥不理的神醫真能醫好她,她一定將他供起來當神拜。

不過話說回來了,那神醫的名字既然叫啥都不理,那他也未必會肯醫她啊。

「嘔….嘔…」奇怪了,都已經下馬車這麼久了,怎麼還想吐。

齊天壑見妻子再不經奔走了,他回身道︰

「王勇,你上去把那個神醫找下來。」

「是!」

「啊…」突地!沈嫚霜揪著胸口,又開始那纏繞不放的俱裂疼痛。

「霜兒?!」

「疼好疼………又開始了…」到底是什麼鬼毛病啊,鎮日將她折騰的讓她想撞牆。

「夫人!」

齊天壑見狀于是將她橫腰一抱,用盡畢生所有的力氣,提氣直奔那山頭。

神醫隨不理果然人如其名,誰都不理。

很好,她要死要活的一路折騰到這里了,沒想到那個唯一可以醫她的老頭子卻不肯醫她。

很好,好的無比,好的讓她想把嘔吐穢物吐在那糟老頭子身上。

「嘔….」又來了,她的胃已經都空了,再不吐出任何東西下只有吐出胃酸了。

「看來神醫美名是世人妄稱了,我看糟老頭你根本就無此醫術,更別說醫德了。」王勇見那白花了一頭發與滿臉白眉毛白胡子的老人,只在一旁整一只要死不活的白貂,他便故意出言嘰諷。

「小伙子,老人家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多,你以為你的激將法很高招。」老人頭也不回的說著,視線動作還是在白貂上。

「是激將法嗎?只怕前輩是真的不敢接受挑戰。」齊天壑帶著輕屑說道。

「哼!」隨不理聞言只是輕哼,頭亦是不回。

「只怕這世上根本沒人會醫活死人吧。」沈嫚霜再出言相激。

活死人!乍听到這三個字,隨不理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末了,他還是繼續他整治白貂的動作,他正拿把刀往白貂的肚子上劃去,已被暈迷的白貂登時肚破腸流。

齊天壑見了這血腥的畫面,他用身子擋在沈嫚霜的前面,怕她見了這肚破腸流會胃會更難過。

不過沈嫚霜卻好奇的探過齊天壑的身子看著那神醫的奇怪行為。

她不懂他何以會傷害一只罕有的白貂,難道它們是什麼稀世藥引嗎?

不只沈嫚霜有疑問,連齊天壑也不解,他殺貂?難道他的調查有誤嗎?他查出隨不理愛貂成痴,所以這回他也備了幾只大漠罕有的雪花貂欲求得他一診,可是現下見他這樣,他開始懷疑是否傳言有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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