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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是我哥們 第3頁

作者︰左左

「明天開始不是有三天連假嗎?上什麼班!而且這麼緊張的三缺一時刻,不叫你叫誰!」郎築瑪一把將她拉到背上背進房門。「不過你這是什麼身子骨啊,看看我家那七個姊姊,哪個不胖得跟母豬一樣。」

「那是因為她們不用天天被你折騰。」契冬青閉著眼楮,有氣無力地說著。

「這還不全靠我跑得快,早早離開那群恐怖的女人,否則今天被折騰成這樣的十成十會是我。」想起自己居然這麼聰明睿智的逃離家中那七仙女的使喚,郎築瑪不禁得意了起來。

「哈啾!」

「完了,你真的感冒了,每回你感冒就是我悲哀的開始。」郎築瑪將燈點亮,看著里頭N年不變的擺設,順手抽起一張面紙。

「請問是誰害我的?」契冬青摟撲鼻子說。

「是我。」郎築瑪眯著眼笑著,將契冬青丟到床上,而笑容中有一抹寵溺及異樣的燦爛。「所以我會負責到底。」

「不用了,你回去吧。」看到他的笑容,契冬青的頭皮又開始發麻。

「不行,我說過我會負責到底的。」郎築瑪邊拉被子邊說著。

「求你回去了吧,我現在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覺,明天準時去上班。」契冬青覺得事態發展似乎又要開始月兌離控制了。

「這時候丟下你我算什麼哥兒們?我郎築瑪從來不做這麼沒有道義的事。」郎築瑪低斥著。

「就算我求你沒道義一次吧,我絕不會怪你的。」

「不行,我不會原諒自己的。」他呵呵笑了起來,然後突然雙手往她的身上逼近。

「郎築瑪!」看著他的舉動,契冬青的聲音難得的開始發顫。

「什麼事?」郎築瑪笑逐顏開的問著。

「我是女的!」她提醒他,想用此來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我是男的!」很理直氣壯的回答。

「我不是問你這個,你現在在干嘛?!」契冬青努力保護著自己的「清白」,雖然自小一起洗澡都洗過了,可是現在大家都二十啷當歲了,哪能比當初啊。

「幫你把衣服拉起來好刮痧啊!」郎築瑪正義凜然的繼續他的「急救」舉動。

「我保證刮完後你明天又是一尾活龍!」

「你今天敢這麼做,我明天就找二十個女人圍著你。」盡避被一只腳踩在背上,連翻身都難,但契冬青依然不忘恐嚇著。

「那也是明天的事。」郎築瑪一點也不以為意,一把就把契冬青的衣服拉了起來,露出她雪白的腰背。

「郎築瑪!」

半晌後,夜色中傳來一陣陣引人遐思的呼喊。「啊!好痛!」

「痛才好得快!」郎築瑪努力的工作著,然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契冬青雪白的背上在他這麼一「努力」下,紫痕一一浮現。

「不要了!」契冬青的聲音開始有些鼻音了,通常只有在撒嬌時她才會出現這樣的嗓音,郎築瑪當然明白。

「听話!」他淡淡的笑了。

「你能不能輕點?」童音再現。

「不能,」嘴里這麼說,但手勁還是輕了。「快睡,五點了,你剛剛不是困得很,怎麼這會兒精神這麼好,你不是說明天還要上班?」

「是,上班……」一听到時間,契冬青的眼皮突然就開始重了。

「要上班就好好睡覺。」輕輕的將她翻過身來,郎築瑪用棉被緊緊將她包住,低聲說著,然後看著被窩里的人呼吸漸漸平順。

「好無聊!」伸了個懶腰,郎築瑪坐在地上靠在契冬青的床旁。「干嘛好呢?」

左顧右盼了-番,郎築瑪望望四周,整齊的擺設上沒有-絲凌亂,牆上掛著的軍服一塵不染,令人完全失去尋寶的樂趣。終于,好不容易地,他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本書。信手捻來,可是才一看到書名他就噗嗤的笑了出來。

「一手掌握你的人生?什麼玩意兒啊,難道有人用腳掌握?」

郎築瑪笑得東倒西歪,然後翻開書,想在其間尋獲任何有關契冬青的心里秘密,但翻了+頁才發現,這本冊子好像跟他先前以為的事一點關聯也沒有,而是一本手相書。

看了將近二十頁之後,郎築瑪不禁技癢了起來,他悄悄將契冬青的手由被窩里拉出來,然後仔細地察探著。

契冬青的小手細長滑女敕,但郎築瑪壓根兒沒空管她的手長得如何,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開她的手,然後開始按圖索驥將她的掌紋與書中的指示相比對。

「咦?這麼專情?居然感情線長得這麼漂亮。」

郎築瑪有些好奇地張開自己的手,這才發現自己的感情線居然與她的差異不大。挑了挑眉,對此雷同完全不置可否,然後趕緊繼續研究自己的事業線。

「天,這麼好命?……咦,在二十八歲前會因機緣巧合外加貴人相助而一舉成名……真他媽的胡扯,我自己都沒看出來……」

就這麼邊笑、邊罵、邊研究著自己及契冬青的人生,郎築瑪都沒有發現外頭的天色已微亮,直到一聲嚶嚀喚醒了他。

「築瑪……我頭好痛!」六點一到,契冬青就自動睜開了眼眸,然後感覺到太陽穴傳來一陣恐怖的抽痛。

「我看看。」坐在一旁看書的郎築瑪將書丟下,起身用額頭輕踫她的。「有點發燒。你干嘛?」

「我要去上班啊。」契冬青掙扎著要爬起來。

「你都這樣了還上什麼班?躺下!而且有人放假上班的嗎?你唬我啊!」一把將她推回床上,郎築瑪眯起眼楮說著。

「今天我要帶國術社的同學去參加觀摩比賽,他們盼望這個機會很久了,而且學校也好不容易才同意,所以我一定要去。」契冬青依然用力想擺月兌郎築瑪壓住她的手臂,但他的手居然像鐵鉗一樣,動都不動一動。「放手啊,你昨天明明說刮完痧我今天就是一尾活龍的!」

「躺下!」郎築瑪威脅她,然後突然賊賊地笑了起來。「我會幫你帶他們去的。」

「天,求你別幫我,你要干什麼都行,就是別幫我!」又來了,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听到他要「幫」她干什麼!因為他這個人就是會愈幫愈忙啊,這二十幾年來沒人比她還清楚這一點。

「你愈這麼說我愈要幫你,我知道你怕麻煩我,不過,誰要我是你哥兒們呢!」郎築瑪溫柔地說著,不過他的表情卻跟小時候準備捉弄人時一模一樣。

毀了!全毀了!看著郎築瑪那興奮的模樣,契冬青想起小時候的種種,那種可怕的回憶全沖上腦門,讓她整個人攤倒在床上,而一股絕望的氣息開始在她周圍凝集。

士可殺不可辱啊!她今天就是死在去與學生會合的半途中,也絕不能讓郎築瑪有機會再實行他恐怖的「義舉」,絕不能!

※※※

換上自己最稱頭的衣服,郎築瑪跨上他的小摩托,興奮異常的往集合地點前進。

說真的,不是他想抱怨,實在是契冬青太不夠意思了,在那個學校當了幾年教官,居然嚴格禁止他前去探視,八成是有什麼事不想讓他知道,這次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可絕不會放棄!

依契冬青愛寫行事歷的個性,郎築瑪根本不必花任何功夫就得到了所有的資訊,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工作是帶領她那群寶貝學生參加武術觀摩賽,而地點是陽明山上的文化大學。

想到再過幾分鐘,就可以實現電影里那威風凜凜、酷勁十足的「班長」兼「掌門」夢,他的精神不禁更抖擻了起來。

但來到了集合地點,望著四周一群群穿著功夫裝的學生們,郎築瑪不禁皺起了眉頭。天,這麼多人,哪些才是他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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