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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第15頁

作者︰橙星

那你呢?你也是因為想我才追出來的嗎?陸天在心中輕問。

「所有人都該怨你、氣你,誰教你是說話不算話的叛徒,可是大家都居然很想要你回去,真是見鬼了!」徐阿瑛扯著自己的頭發,只覺得氣憤難平,「真他媽的,第一次居然有人能讓我這麼掛念,出來半個多月找不到你,我竟然還不想回寨去,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居然這麼瘋狂的想找到你!」

原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思念,男人的黑眸透露出濃濃的眷戀︰可惜女人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因為她是真的氣瘋了。

「你要我練習寫的字,我都寫好了,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更正;該死,你這下負責任的王八蛋師傅!很好,你敢逃,姑女乃女乃我就追,我對自己發誓,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逮著你!」

陸天心中有一絲不舍——這女人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在外面奔波,就是為了來追他。

徐阿瑛終于罵到累了,她停歇下來喘口氣,再抬眼,目光卻比方才更加凶狠;看得陸天心跳漏了一拍,心中直有股不祥的預感。

「我說過,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將燭台重重往桌上一放,她一臉森冷的朝床邊邁進,眼底跳躍著兩簇火焰,嘴里放出狠話,「我也說過,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嗚嗚……」等一下,先讓他解釋一下啦!

徐阿瑛一腳跨上床沿,兩手將他的衣領用力一扯,一副不懷好意樣,「怎麼著?你害怕我會對你施暴嗎?對,我就決定要這樣懲罰你!」

她學著寨內老粗們發火時最愛說的那句話,「我想,你喜歡粗暴一點是吧?」

「嗚嗚……」他猛搖著頭。

不會吧!被女人「硬上」兩次,真的很丟臉耶!他努力呸出口中的布團,對即將下手的女人喊道︰「阿瑛,你听我解釋……」

她回以一個怒瞪,隨即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用最簡單的方式封住他的口——用她的嘴!

被硬吻的陸天起先一愣,當意識到覆在自己唇上的柔軟物是什麼時,所有思緒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只憑感覺想擷取包深的吻。

可惜女人只懂得「以嘴覆嘴」,男人在心中直嘆息,才打算教她什麼才是親吻時,那張小口在瞬間離開了他。

「你……啊!」陸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等等呀……你別再月兌我衣服了……

不要……等等,你听我說……啊!好癢,哈哈,不要咬啦!真的好癢……」

他又叫又笑,表情痛苦萬分,「不要呀……啊!你別又啃……啊炳哈,好癢……不要這樣,拜托……啊炳哈……啊!」

床上春光彌漫,外頭經過的人實在滿臉尷尬,心想里頭那男人還真是幸福呀!

可這屋外人畢竟不是屋內人,不懂得男人的苦!

一番雲雨,不,是一番折騰後,徐阿瑛的折磨終于結束——因為她累了,使力的人是她耶!

報復後的快感令她的怒火稍微平息,斜睨了一眼身下喘息的男人——他的黑發凌亂、滿面紅光,光果的上身直冒薄汗,再加上那雙迷蒙讓人著迷的黑瞳,這副景象……莫名讓她的心中起了某種蠢蠢欲動的異樣感,心跳也不自覺加快。

她是怎麼了?有什麼好感到害羞的?他這副模樣之前不也看過一次?不同的是,那時她對他尚無任何感覺,後來卻因認識與了解,對他的感覺開始變得不一樣了,莫非號坦就是……

他常說的故事中,女子對情郎春心蕩漾的感覺嗎?心中一震,她猛地跳下床找水喝,好去掉口中那股莫名的燥熱感。

「阿瑛,你誤會了……我、我沒要逃走!」那頭的陸天趁自己還有一點力氣,趕緊開口,就怕這女人等下又來玩一次,那他真的會因嘶吼過度而無力了。

徐阿瑛白眼看過去,一副「不必多做解釋,事實就擺在眼前」的表情。

他苦笑,「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本沒要逃離你身邊的念頭,真的!相信我,就算此刻你看到我離開,那也不是出于我的自願。」

他無奈的嘆氣,「阿瑛,我壓根就沒想要離開山寨,是南宮家那兩個小子把我打暈搬下山,我一張開眼,人已在鎮上的客棧里。」

喝水的動作驀地僵住,徐阿瑛瞪大了眼,難道事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嗎?她報復錯了人?

听完解釋,徐阿瑛愣了好一陣子,才從錯愕中回神——搞了老半天,她的氣根本就是白生了,她的相公並沒拋下她。「可如果你不是自願離開,又為什麼不回來?」

他定定的望著她好一會兒,想從她千里迢迢跑來找他算帳的模樣里確定些什麼,隨後他扯出一抹可憐兮兮的模樣,「先幫我松綁,我們再說好嗎?這樣的姿勢真的很難說話呢!」

她哦了一聲,趕緊取出鑰匙替他松綁。

陸天好笑的看著那四條鎖著他的鐵鏈,真不敢相信這女人把教訓他的「道具」

準備得這麼齊全。

他扯了扯僵硬的臂膀,上頭還留有不少的齒痕,全是方才女人激烈時所留下的︰幸虧他的褲襠還在,不然真是羞人呀!

看見自己的杰作,徐阿瑛只覺得一陣不好意思,她忙手忙腳把地上的衣物替他拾起,幫他穿妥上衣,「抱歉,我、我好像真是太過粗暴了。」

替他整裝完畢,徐阿瑛迫不及待問道︰「你可以解釋一下,既然你是被人帶走的,又為何不回來?」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令二當家的身子痊愈,保證可以活到年過半百,你會願意讓他補上我這個夫婿的位置嗎?」他不答反問。

「這跟我問你的問題有何相關?等等!」她突然喜出望外,「你是說,你有辦法令二當家的身子好起來?」

陸天牢牢盯緊她異常開心的反應,感覺有個東西緊緊勒著他的脖子,讓他非常不舒服,「先回答我,你會讓他頂替我的位置,做你的相公嗎?」

徐阿瑛一臉困惑樣,「為什麼我要找他當我相公?他是二當家,又是我兄弟,而且我嫁的人是你耶!明明你才是我的相公,關他屁事?干嘛扯上他?」

突然陸天覺得勒在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原來只有兄弟之情,是他想多了,他驀地覺得好想笑——都是自己在胡亂猜測,活該自己飽受相思之苦。

「等一下,你還不承認你是大夫!」她瞪著他。

「我真的不是大夫,我所學的全都是由我娘傳授。」得知自己相公的地位無人可取,他的心情驀地轉好,伸手拉住妻子,要她在他身邊坐下。「我真的不是大夫,但我確實懂得一些醫術,也恰好知道如何根治二當家的病;先前沒明說是因為要替二當家準備的藥材實在太麻煩,我不想管。」

徐阿瑛的表情怪異,敵情就是他老兄因為太懶,所以才不願意救人。

「我現在願意救他,是因為你。」指尖輕輕畫過她潔淨無瑕的臉頰,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令徐阿瑛忘了將朱紅印記涂抹上來,也許是心急想找他所以忘了,他只知道無論她臉上有無那道胎記,這女人已永遠烙印在他的胸口了。

他不會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想要這個女人!「你當我是自己人,我自然也該當你的家人是自己人才是,你問我為什麼不回來?因為我以為對你們而言,我的存在其實可有可無,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你的相公,而我不過只是你為了穩固勝利地位而隨便找來的男人,可能玩玩我後失去興趣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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