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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婦是前妻 第5頁

作者︰有容

唉,是還滿登對的,老哥也難得對女人這麼感興趣,只不過……人家喜歡的是巧克力六塊肌,可不是老哥這種無油白斬雞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多少男女交往的對象就是自己當初憧憬的「理想情人」?喜歡帥哥的,最後卻交了個丑男;喜歡高的,最後和一個矮子在一起;有人信誓旦旦無法接受比自己年紀小的男生,偏偏最後擄獲芳心的,卻是個「小男人」……愛情啊,是世上最無解的習題。

所以啦,嗜吃巧克力六塊肌,最後卻啃上無油白斬雞……

那一點也不奇怪!

第2章(1)

現在是什麼狀況?

必靜海剛睡醒,由床上坐了起來,腦袋還處于不太能運轉的狀態,一室的「特殊景象」映入她眼簾,她腦袋和眼楮彷佛仍接觸不良,無法順利連上線——

桌上一盆美麗的花被打翻,瓶子滾到地上,水濺濕了地板,香檳玫瑰則散落了一地……地上散落著許多衣服,有男款也有女款,而且越接近床邊,衣服也越月兌越小件……

床側有塊可疑而眼熟的小布,她直覺拿起來看……嗯,是她最喜歡的那件白色蕾絲內褲,只是……為什麼破掉了?!

她很努力的回想,忽然注意到浴室傳來沙沙的水聲。有什麼人會這麼早淋浴?茗菲嗎?

淋浴……蓮蓬頭?但她家的蓮蓬頭壞了很久欸……唔,可能是室友找人修好了吧。

直到過了好半晌,她眨眨眼這才少根筋的發現——這大到不可思議的房間,根本不是她的!

意識到這件事,她瞪大眼馬上在床上坐直身體,緊張地四處張望。

這房間夠大,而且很有設計感,擺設的飾品雖不多,卻一看就知道身價非凡,瞧一眼就知道這些不是寒酸的她擺得起的……媽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身子一動,忽然又像是啟動了身體的感覺開關,令她渾身又酸又痛!她活像前一天去攻頂似的,腰酸到一個不行,雙腿放松走路更可能會變成0型腿。最最重要的是……她大腿間的私密處很不舒服……

霎時之間,關靜海整個清醒了,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連忙掀起被子探看——

全身赤果?她再拉開棉被,床單上還有幾點刺眼的血漬……

完蛋了!時下流行的一夜不會就發生在她身上吧?她還沒那麼趕流行好嗎?到底怎麼了?她和誰上了床?

和誰?快想起來、快想起來……如果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真的太離譜了。

漸漸的,一張俊雅絕倫的臉在她腦海中成型,模糊的記憶斷斷續續籠來。

是他?他好像叫……岳衢穎?對,就是他,那個在飯店大廳把她撞到流鼻血的男人!

昨天,她在「夜後」和紅牌拚酒輸了,喝得很醉,本來和聆聆打聲招呼就要走了,岳衢穎正好和聆聆同桌,之後又好像說要送她回去。

後來的記憶,她就有些模糊,只知道自己好像很盧,盧到後來太累,之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抱著人家狂吻,還動手去解人家的衣服。因為男方的抗拒,這部分拖了很長的時間……歐買尬!結果她還不死心的死纏不放,終于把人家推倒,一路吻吻吻、親親親,撩到人家進浴室「熄火」……

咦?這男人好樣的,看似弱雞,卻是個正人君子。照理來說,他們應該沒有成事啊,那為什麼……

喔喔,中斷的記憶又連線了,原來人家進浴室熄火,她也跟了上去,然後呢?她對著人家光果的身子做出令人難以啟齒的事……以下畫面快轉,總而言之就是成事了。

發生這種事,關靜海也不知能說什麼了,因為太荒謬,荒謬到令她想哭。

原來,喝醉後她還是可以克服心理障礙的,只是,對象為什麼是這個認識不深的男人呢?為什麼不是……心湖泛起波動,她輕嘆了口氣,拒絕再想那些早被塵封的過去。

唉,不想了,她現在該擔心的,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如何善後吧?

如果是一夜,男歡女愛、你情我願,這倒好解決,可現在呢——她酒後亂性的壓倒男公關?

可真的是男公關嗎?岳衢穎的身分是什麼,其實她到現在還沒弄清楚,他的名片上只有公司、名字和電話,連個職稱也沒有。

記得第一次在飯店遇到他,好像听到有人叫他「副總」什麼的,那到底是副總裁還是副總經理?

天!要真是這樣,她還寧可他是男公關。睡了男公關,可以花錢了事;睡了總裁、總經理……噢,再想下去,只怕她的心髒會不堪負荷。

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不行,先離開這里吧,離開後再好好斟酌該怎麼辦。

運氣好的話,也許人家大人有大量,這回的事就當船過水無痕,大家都快樂的忘了它。

躡手躡腳下了床,腳一踫地,她才明顯感覺到初經人事的災情比她想像的還嚴重,她不只是去攻頂,只怕還在途中遇猛獸搏斗,才會這麼難受……

是哪個人說女人的第一次其實沒那麼痛,還說只要忍一忍就會痛快到欲仙欲死的?昨天她有沒有欲仙欲死真的沒什麼記憶了,一覺醒來痛得要死倒是真的。

看著那件破到無法再穿的內褲,她不停嘆氣——那位弱雞先生應該沒那個力道可以撕破女人的內褲……別告訴她,這是她自己的杰作?

撿起甩落在床尾下方的洋裝,她發現洋裝的拉鏈也扯壞了。

厚!誰來告訴她,昨天她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事啦?內褲、洋裝都破了,她有這麼饑渴嗎?饑渴到自行破壞身上的束縛,化身將人家撲倒?!

那位弱雞總裁還好嗎?他看起來不怎麼能承受蹂躪的樣子……對了,方才她好像有听到淋浴的聲音,那他應該沒事吧?

嘖,想這麼多干麼?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全身上下只有是完整的,怎麼走出去見人?

但等低下頭要把洋裝套上時,她又多了個發現——

天啊天啊!她的胸口一堆吻痕,那麼多,怎麼剛剛都沒看到?

她急忙沖到鏡子前,這一看令她一陣無語……各式各樣的草莓,想得到的應有盡有,大大小小、紅紅紫紫的一堆!

這可惡的男人……他是果農嗎?!

听見後頭的浴室門開了,關靜海生氣的轉過身,怒氣沖沖說︰「你很粗魯耶!在我身上弄出一堆吻痕,你這人……」後頭的話,她在看見下半身圍著浴巾的男人後,再也吐不出來。

如果說岳衢穎是「果農」,那她的功力也不遑多讓,因為他從頸項到胸口,都布滿了可疑的紅痕和抓痕……

她頓時尷尬不已,連忙別開臉。

他倒沒說什麼,只是從抽屜里拿出一罐白色小瓶遞給她。「鎮定消炎的,味道不壞,效果也不錯。」

待她接過瓶子,岳衢穎立即轉過身去吹頭發,吹到了一半,她就默默來到他身後,替他背上的抓痕上藥。

她的動作很輕,溫柔得像是怕弄痛他,她縴手在他肌膚上輕撫,在他心里留下一種奇特的感受,像一片葉子翩然落到水面,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和關靜海發生關系在他意料之外,昨夜她醉了,他也不見得有多清醒……只不過,他滴酒未沾哪來的醉意?

不!他清楚自己沒醉,卻不明白那渾身的燥熱和不受控制的激情,究竟從何而來?即使是現在,他的下月復還是隱約燃著未全熄的火苗。

他是個正常成熟的男人,面對有興趣的女人投懷送抱,當然也會有回應,然而他也清楚來自于身體的那份躁動,早在她主動壓倒他之前就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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