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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婦是前妻 第2頁

作者︰有容

「這個……不行!」年紀太大,身材又不好。

「這個身高夠高,可是……會不會太娘炮了?」她搖了搖頭。

「這個呢……厚!身材比例怎麼那麼糟?是五頭身還是六頭身啊?」

「這個還是不行啊……」她簡直快暴走了。

如此用心尋覓,敢情這位美人是什麼星探或是藝能公司經紀人,想要親自挖掘明星不成?

錯了!必靜海不是藝能公司經紀人,也不是什麼星探,事實上,她是個畫家。

今年才從美大畢業、在學生時代就得獎無數的她,是個很被看好的新銳畫家,尤其以油畫更是出名。再加上她的老師孫尚仁是國內油畫界的第一人,所以每每參展總會讓得意門生交出幾幅畫一道展出。

名師好氣度,拉拔出色學生不遺余力,不過孫尚仁會如此提拔她,一來是她有才能,二來也是因為十多年前成為她寄養家庭父母的緣分。

才能加上機遇,這便是關靜海才剛畢業卻能如此快成名的原因。

並且,孫尚仁還希望她能出國繼續深造,因為將來看是要執教鞭或是將繪畫技法層次往上提升,出國都是必要的。不過孫家夫婦本提議要送她出國,但被她婉拒了。

必靜海當然想出國,可她也知道老師前幾年才被倒了一大筆會錢,經濟上已沒有想像的寬裕,更何況,她用就學貸款念完四年美大,還有一大筆錢等著她還。所以,她打算先工作個幾年,籌足了錢再出國。

幸好老師幫她介紹了一些客戶,給的畫作酬勞很高,只要把作品畫好,她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完成夢想。只不過……她作畫時有個「習慣」,少了這個她就沒有辦法好好畫,說是癖好、怪癖,她也不反對。

想到這個,她不禁長長一嘆,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出現在這里「狩獵」的原因。

藝術家在工作時有些奇怪癖好並不稀奇,有人喜歡離群索居,有人喜歡一面工作一面狂飲,也曾听過有人喜歡剝光衣服畫畫……而她作畫時,無論要畫什麼,人物肖像也好、風景靜物也罷,卻一定要有帥哥看,才有源源不斷的創作靈感。

偏偏最要命的是,不見得只要帥哥都能給她這種「加持」力。她找帥哥全憑感覺,但通常偏好長相俊秀、有點女乃油小生味道的花美男。

而且除了長相,還得要身材一流,她不喜歡瘦弱書生型,「無油白斬雞」她會吞不下去,所以,巧克力六塊肌是一定要的。

這就是沖突點了,既要是花美男,又要巧克力六塊肌?這種像「合成圖」似的男人,大概只會出現在男明星身上吧?

無奈男明星看久了也會膩,她的怪癖因此真的很難被滿足,對于這一點,她個人也很怨恨說。

眼看已經枯坐在這里一個多小時了,是哪個人說這里有一堆帥哥出沒的?什麼型男、花美男、猛男……應有盡有?

結果,花了她一堆時間,型男、花美男、猛男全扛龜,只看到一堆中年男、老男和身材走樣的「變型男」,以及一雙眼很不老實、頻頻往她身上看的「色男」!

包令她火大的是,方才還來了個年紀大到可當她阿公的男人,一臉垂涎的看著她,對她比出食指然後秀了一迭他皮夾里的千元鈔說︰「一千元,要嗎?」

原本她不懂什麼一千元,但見那老男人笑得猥褻,露出瓖銀黃板牙……然後她懂了。

老不修!居然把她當特種行業的女子,還只給一千塊?!

當下她又氣又惱,二話不說的對他比出中指。「滾!再不滾我叫員警了!」

老男人一听到「員警」兩個字,立刻跑得比年輕小伙子更快。

經這樣一鬧,關靜海心情更煩躁了。「厚!只是要個男人給點靈感和刺激,有這麼難嗎?」話才剛說完,她隨即眼尖的看到有個身材高大、長相似乎還不錯的男人從一部車上走下,正朝著百貨公司旁的五星級飯店走去。

她立即起身,見獵心喜的急起直追,一路跑跑跑眼見就要追進飯店大廳、找到她要的男人時,卻忽地像是撞到什麼龐然大物,令她整個人撲倒在地,全身無一處不痛得眼冒金星。

痛到說不出話、直不起身的關靜海,好一會兒才勉強發出微弱的申吟聲。「嘶……什麼鬼?」鼻子痛、臉痛、全身痛……她是撞到什麼了?好痛!

抬起頭,她的眼對上一雙很陌生的黑眸——啊,多麼美麗的一雙眼,細長的丹鳳眼型、全然墨黑的瞳眸,偏陰柔、很桃花,可看來卻一點也不輕佻,沉穩偏冷的眼神反而很有魅力。

除了會電人的眼楮,他兩道有型的濃眉長而黑,高挺的鼻再加上薄厚適中的好看唇型……哇!花美男啊花美男,這張臉真是極品!

稍稍回神後,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她胸部竟感覺到一陣溫熱?

她低頭一看——天、天吶!他那雙手在干什麼?就罩在她的雙峰上?!

厚!她終于見識到什麼叫做「衣冠禽獸」了,這男人居然可以道貌岸然的看著她,雙手卻罩住她的胸部不放?!

「這是……什麼?」

听見他的話,關靜海更是羞怒交加。在一個女人胸前又軟又有彈性的還會是什麼?

嘴巴動了動,她氣急敗壞的怒斥,「當然不會是腫瘤啦!不要臉的死!」然後,她重重揮出一巴掌,發出的好大一聲響。

就在巴掌聲後,她一直覺得癢癢痛痛的鼻子,忽然有東西滴了下來。

「喂,你在干什麼?」有人自身後將她架了起來,接著一名頗有姿色的女子扶起那個「」,一面扶還嬌嗲嗲的說︰「衢穎,你沒事吧?」

「副總裁,發生了什麼事?」看來是「」部屬、正架住她的男人也開口問道。

他們沒瞎吧?沒看見她方才在大庭廣眾下被吃豆腐嗎?「他怎麼會有事?有事的是我吧?」關靜海嘲諷著,又瞪了「衣冠禽獸」一眼。

女子潑辣的說︰「你這麼大剌剌跨坐在人家的腰上面,才真不要臉!警衛,你們在干什麼?還不快點過來處理!」

「沒事,我沒事。只是有點誤會,不必勞動警衛。」岳衢穎感覺自己被打的臉頰仍痛痛麻麻的,但他仍掏出手帕遞給了關靜海。「可能剛才沖撞力道太大,你流鼻血了。」

他語氣溫和,看著眼前女人的臉竟有些閃神。奇怪,為什麼他覺得她這張臉並不陌生?他們有在哪里見過面嗎?

「衢穎,你自己臉上也有血跡耶!」一旁女子忍不住大聲抗議,怪自己今天身上沒帶手帕。「是這女的不長眼楮的自己撞上來,你還遞手帕給她?!」

必靜海沉默盯著那條手帕。

這死實在太狡猾了,他以為這樣她就會善罷甘休嗎?

她本不想接下手帕,拒絕言和,可看旁邊的美人不高興地直瞪她,她壞心眼一起,便收下了他的手帕來擦拭鼻血,另外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帕「親自」替他服務。

但才擦了第一下,她的手就被抓住阻止。

「我自己來。」岳衢穎淡淡的開口。

她不理會,強勢地繼續進行自己的動作。「你手上沒有鏡子,怎麼知道該擦哪里?」

「喂!你……」鄧鳳鳴的雙眼都快噴火了。這女人的手就這樣在岳衢穎臉上模來模去的,揩油啊她?「我幫他擦!」

必靜海美目一轉,巧笑倩兮的就是不肯讓。「為了展現歉意我才幫他擦,小姐怎麼連這種事都要跟我爭呢?」

「你……」鄧鳳鳴只能怒視著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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