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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無法自拔 第13頁

作者︰連盈

「好新奇,像在探險一樣。」

「我覺得像在作賊。」

「冬海,你來這邊看看,挑一些感興趣的。」阮行歌朝冬海招了招手,後者一蹦一跳的過來,蹦到一半站定。

「這些是什麼?好多!」冬海感興趣的蹲,翻看著堆在地板上的紙箱。

「小聲一點……是作品。」阮行歌走過去,看了看那些雜志、宣傳手冊、貼有標簽的特輯,甚至有寫真書和大幅的海報。

「全部都是老板的?帥,真性感!」小喜也跟了過來,舉起一幅制作精致的海報。「可是這些我怎麼都沒看過?」

「這些都只在國外發行。」阮行歌眼尖,挑出幾本不同語言的版本。「冬海,這幾本可以拿回……」

忽然一張照片從夾頁中飄落。

「這個是……跟誰在跳舞?還是在進行什麼比賽?」

「我看看!」小喜也湊過臉去。「嗯……老板偶爾也會在店里表演,不過這個看起來好像特別認真。」

「好了,就別看了。」阮行歌抽回照片,將其夾進另一本書中。

那豈止是認真,簡直就是無可替代的默契和信任關系。

「行歌知道照片里的女人是誰嗎?之前大家不是有說,老板跟某個女人關系很親密嗎?難道就是這個人?」

「我也有听客人講喔,好像是當初發掘老板的人。」一說起八卦,連小喜也有了興致,跟冬海竊竊私語。

「行歌知道嗎?應該了解得比我們多吧。」

「老板就在那里你們還敢講,被他听到就遭殃了。」她轉向有些逆光的方向,眼簾微垂、視線放低,目光逐漸暗下來。

「就算是真的也很正常,發掘他的人十分了解他的特質和優勢,也善于將那些優點引導出來,雙方本來就該建立獨特的信任關系。」

房間里的古典樂還在悠悠的流轉著,但卻感覺四周完全寂靜了下來。

「他所有的作品都流露出與靈魂的充分契合,一直渲染他本質上狂野而帶雅痞的精神,強烈具有侵略性的刺激視覺神經,讓觀眾無法自拔。」她忽然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思索了幾秒。

「不過這種在某方面登峰造極的表現,說不定也會成為一個人的瓶頸。」這句話如果被喜愛和支持他的人听見,一定會想劈了她。

「行歌,你真的好了解老板,算得上是資深的fan吧。」冬海在听得目瞪口呆後回過神來,開口的第一句話讓阮行歌短暫失神。

資深……fan嗎?阮行歌笑了笑,道︰「是啊,一直看著他嘛。」

忽然,樂音戛然而止,三個人腦中弦突地一繃,暗叫不妙,像小賊般有些膽顫心驚的偏頭看去——

舒索情哪里還在睡覺,早就目光灼灼像看手到擒來的小動物一般,藐視的盯著三人瞧。

「啊……老板!我們想進來找些書……」冬海自覺的擔起責任。

舒索情的姿勢沒什麼變化,依舊坐姿懶散的半躺在椅子里,長腿也沒有收回,一手支著側臉,看上去有些高深,更多的是慵懶。

「可以啊。」眉梢微揚,他應許。

三個人不約而同松口氣。

「這些也可以嗎?」冬海指了指紙箱里的東西。

阮行歌突然覺得他的視線似乎別有意味的掃了自己一眼,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可以。」

「多謝老板!」

舒索情緩慢起身,身體的動作無論怎麼看都教人移不開眼,他換了一張CD,隨即節奏明晰、帶有拉丁風的樂音響起。

他伸了一個懶腰,突如其來的朝三人間道︰「要不要跳?」

「我不會。」行歌幾乎是一瞬間作出回答,換來他莫名一瞥。

「我比較想看老板跳。」小喜的興致也頗高,沒想到運氣這麼好,可以一飽眼福。

「我也不會。」

「不會沒關系,跟著我就行了。」舒索情走到中間,有些粗魯的幾腳踢開阻擋物,將手伸向冬海。「當是課外輔導。」眉梢輕揚,示意她動作快點。

冬海就這樣被他拖下場了……他是剛睡醒精神亢奮嗎?這麼想要跳舞。

阮行歌看著被他拉到中間,轉得手忙腳亂卻也玩得挺開心的冬海,她知道舒索情的舞跳得很棒,除了拉丁舞,包括踢踏舞等其他類型也跳得不錯,還擅長混搭。

「不行,一直踩到老板的腳。」冬海喘著氣下場,舒索情看向小喜。

「我不跳。」小喜直擺手。

「那算了。」

舒索情沒有問她,在她以為事情已經過去的那一剎那,他忽然二話不說將她一把拉過去。

「我也不會。」阮行歌動了動被他握住的手腕。

「是嗎?」不甚在乎的口氣。「不跳我怎麼相信。」

「我說……我不跳舞。」

「怕丟臉?」舒索情的眼微眯,卻目光敏銳的盯著她。「跟著我就行了。」多少人想跟他跳還沒機會,她還嫌!

阮行歌見他自動自發的握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腰,一時沖動便月兌口而出︰「老板的拉丁舞是女人教的吧。」

「這就是你不跟我跳的原因?」

「我說了我不會……」

「不會?嘴上說不會,擺腰的動作卻很流暢,劃出的弧線也很漂亮嘛。」將她拉近,他的唇靠在她的耳邊低語︰「說啊,你這個小騙子。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從哪里听來的?」

「什麼話?」阮行歌被他的逼近弄得慌張,還要想著如何解除危機,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少裝蒜,真以為我睡著了?你評價我的那些話,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舒索情說完,將頭偏向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入神的另外兩人。

「我要指導她一些東西,你們兩個先撤了。」

「可是我還想看啊,這麼難得的機會……」

「冬海,下午的考核你已經準備好了?中午的時間可不多。」他輕松的威脅。

「這些我先拿走了,老板再見。」冬海抱起那幾本雜志,朝阮行歌抱歉的笑了笑,快速閃人。

「那我也走了。」小喜若有所思的看了兩人一眼,也跟著離開。

「繼續。」舒大神用了簡單的兩個字繼續自己的任性妄為。

「老板,我記得……拉丁不需要靠這麼近。」身體一直貼過來是怎樣!

「我喜歡,干嘛?」舒索情瞥了她一眼。「別讓我問第三遍,那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如果我說是我自己的想法,老板信不信?」阮行歌說完,立刻抬頭看向他,不出所料,他皺起眉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表情真難看,老板,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資深fan,對你有所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還想繼續蒙混過去?」他意有所指的哼笑聲使得她一驚,他在暗示什麼?又知道什麼?

「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fan所能說出的話,簡直就像是把我扒光了,放在顯微鏡底下觀察一樣,一絲不掛啊。」

听不出他有些冷意的聲音是不是在嘲諷,阮行歌定住腳步不再動彈,他也沒有強迫,但仍舊沒有松開她。

「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還真讓我大開眼界。」

她哪里來路不明了?要給他身分證看是不是?阮行歌一仰首想說些什麼,舒索情卻突然松開手,改捧住她的腦袋,就這麼猛地吻下來。

被親了!嘴唇!舌頭!

「露出這種表情,小心我侵犯你。」他伸出舌尖微舌忝了舌忝唇角,慵懶的伸了伸懶腰,走向另一邊。

「暫時先到這里,培訓時間快到了。」說完又瞥向她,似笑非笑的道︰「你晚上來我房里吧。」

阮行歌瞪大眼不敢置信,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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