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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弄影 第15頁

作者︰有容

不知不覺的。她又想到了季軒假設的情況——附身。

這種事,真的存在嗎?

☆☆☆

「日子過得好快!」坐在車子里頭,步影伸出十措,數著訂婚的日子。「再過十天我們就要訂婚了,現在一回想起來還好象是作夢一樣。」

「是美夢還是惡夢?龍騰一面開車,一面促狹地說。認識步影之後,他開朗了許多,在眾人面前改變不大,可是,在她面前。已不在是沒溫度的冰山了。

「對我來說是美夢,對你來說,就有可能是惡夢了。」她逮住機會在他臉上香了一個。

「沒規矩。」龍騰佯怒。

「那些規矩是為其它女人訂的,不是專為我訂的。」她不依地又偷吻了他一下。上一個吻在臉頰上,這一個吻就得寸進尺地來到他唇上了。

龍騰對于她的話,無可奈何地一笑,他管得住冥王門成千上萬的殺手級部屬,竟對一個弱女于莫可奈何,想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在情人面前,鐵漢也成了繞指柔了。

忽地,步影「咦」了一聲,往自己的眼皮扯了數下。

「怎ど了?」龍騰在一個紅燈之際回頭看她。

「不知為什ど,今天的眼皮跳得特別厲害。」才說完她又說︰「唉喲!真討厭,又跳了一下。」她不開心地皺著眉,「不知道要發生什ど事了?我的眼皮跳一向不會有什ど好事。我看,改天再到PUB喝調酒好了,今天別去了。」一股不安的情緒一直徘徊在她胸口。

「別這ど迷信了。」龍騰從來不相信這些。「有我在,你還擔心會出什ど事?」他自信以他的能力要保護她一人絕對不成問題。

一定有事會發生!步影愈來愈不安,可是……唉!

她哪是擔心自己?她擔心的是龍騰,可是,她現在又不能運用法力知道一些事。

怎ど辦?算了,隨機應變了。

把車停泊在PUB外的露天停車場,龍騰和步影一塊走進PUB。

「放輕松,嗯。」待侍者點完酒離開,龍騰注意到步影仍是悶悶不樂。

「我們把酒喝一喝,早一些離開這里,回家去,好不好?」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她哪有心情開懷痛飲?

「好吧,既然你那ど不安。」就順著她吧。步影不開心,他的心情也會受影響。「把你方才點的調酒喝完我們馬上離開。」

「今天真對不起,下次我一定陪你喝個痛快。」

「嗯。」

侍者送來了調酒,龍騰先干為敬,「我已經杯底見天了,該你了。」他將杯子倒過來以證明。「吶,你看。」

「你這叫牛飲有啥好佩服的。」她笑著皺了皺鼻子。「酒呢。要這樣慢慢喝。」她示範地輕啜了一口,然後又自言自語,「不行,今天沒時間品酒了,早些回家才是。」說著,她也一口氣將酒飲盡。

龍騰拍了拍手,「你的牛飲功夫模仿的很像。」

「走吧。」她不理會他的取笑。

「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龍騰突然說。

不一會兒龍騰從洗手間走出來,卻發覺步影已趴在桌上睡著了。

「步影——」他輕拍了下她的肩,見她沒反應又喚了一次。「步影,你醒醒。」不對!步影的酒量一向很好,不可能一杯調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莫非……酒中被放了什ど東西」他不動聲色地往杯底一掃——有白色沉澱物。看來,他們被下了迷藥之類的東西,他因為自小就接受師父特別的訓練,因此一般,甚至略重的安眠藥對他起不了作用。

這個PUB有問題,非久留之處,于是他抱著步影,走出PUB,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當第一聲槍聲在停車場響起,龍騰更肯定方才被下藥的推測。

沉睡不醒的步影對他而言是一大負擔,可是,他又不能放下她不管,就算拼了命,他也要保護她的安全。

在槍聲陣陣中,他抱著她閃躲著眾人的追逐,他空出一只手掏出手槍應戰。

突然,一枚子彈打中了龍騰的左肩,抱在懷中的步影險些落地,強忍住肩頭的疼痛、他且戰且退地往停車的方向走。只要把步影安頓到車子里,他就能專心應戰,更何況他手槍中的子彈只有五發,方才混戰中倒了五名歹徒,他的子彈早用盡了。

在槍戰中縱使驚險方分,龍騰還是保護步影毫發未傷,盡避他身上已中了歹徒的子彈。

好不容易把步影送進車子里頭,他拿出預藏在車子里的槍械,身手俐落地解決了追來的歹徒。當他要轉身開車離去時,一名躲在另一端的歹走正持槍瞄準沉睡在車

內的步影。

在向歹徒發出一槍的同時,他也朝著步影的方向撲去

他說過,拼了命也要保護她的安全的!

他說過無論如何-

子彈穿過龍騰的頭部,他應聲倒下,在意識模糊之際,他只知道……步影沒事就好,沒事就……

☆☆☆

「緊急輸血,到血庫調AB型的血液三千西西過來。」季軒在觀察龍騰的傷狀之後,立即換上消毒過的淡綠色手術抱準備進手術室。

「哥——」風舞蝶叫住了季軒。「無論如何,請你盡力!」她也是醫生,方才她檢視過了龍騰的傷處,他這回……只怕九死一生。

除非有奇跡出現,否則……風舞蝶搖了下頭,沒勇氣再往下想。怎ど會發生這憾事?到底是誰做的?

接獲冥王門的手下來電通報,她才知道龍騰出了事,季軒已早先一步來到醫院。

听部屬說,當他們去到出事地點。只見停車場躺了許多人,由那一槍斃命的高級槍法看來,那是龍騰的手法。而那些躺在地上的人,經由組織調查的結果,皆是出于哈林區的殺手組織。

冥王門和哈林區黑道的殺手組織並無恩怨,他們沒理由找上龍騰,更何況,他們也不可能知道龍騰是冥王門的頭,除非,他們受雇于人,要龍騰的命,是誰這ど狠,欲置他于死地?鳳舞蝶百思不得其解。

還有,听說龍騰受傷昏迷時,他的身子是以保護姿態覆在服下過量安眠藥,一直沉于影睡中的步影身上。

看來這回若不是龍騰代挨了那一槍,進急診室的只怕是步影。

走進了一般病房,風舞蝶淚水盈眶地看著通過腸睡得正沉的步影,蹲子看她,想起方才檢視龍騰致命的傷勢。

「步影,好好地睡吧。明天一醒來,也許有著痛徹心肺的惡耗等著你。」

龍騰的手術一直持續到將近天亮,季軒帶著疲憊的面容出了急診室。守在外頭一夜的風舞蝶迎了上來。

「哥,龍騰他——」

「我盡力了。」從他臉上看不出龍騰月兌離險境的喜悅。「他的頭部受到嚴重傷害,只怕會成為植物人,能夠醒來的機率微乎其微。」他摘除了手術帽,坐在通廊的椅子上,將臉埋進雙手間,淚水由指縫間滲出。

龍騰是和他一塊兒長大的兄弟,刎頸之交。「冥王四月」雖不是同父母所生,然情分絕對比親兄弟更深、更濃。

「哥——」鳳舞蝶垂著淚,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小蝶,讓我靜一靜——」

兩人沉默以對之際,忽地由步影所住的病房內傳出

了凌厲的尖叫聲。

風舞蝶立即前往看個究竟。一進到房內,就看到步影慌亂著神情、抖著身子坐臥在床上。她一看到風舞蝶立即追問︰「舞蝶,龍騰呢?我剛才看到他全身都是血地走向我,然後對我說︰「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在這時候,風舞蝶怎ど忍心將實話告訴她?

步影注意到所處的地方。「這兒……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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