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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月美人 第11頁

作者︰于兒

「好酒呀好酒……我長孫啟有多久沒喝到這上等的美酒了……」他仰頭一灌,少許的酒液滴落在他的下巴,他瀟灑地以袖橫抹而過,而後又猛灌了一口。

「巧生,再拿一壺酒來……」有絲醉意的長孫啟,顯然忘記他剛才才遣走侍僕而已。

巧生都不知溜到哪兒去,他還在那里鬼叫些什麼?早在長孫啟進屋之前就躲在屏風後面的向傾憐暗笑。

她不顧名譽、不甩禮教地潛入他房里,不為別的,正是要為自己討回一點公道。

既然他要她馬上走,她就偏偏賴在這兒死纏著他不放,最好能把他們今夜共處一室的消息傳出去,屆時,嘿嘿,她非逼得他上門求親不可。

她倒不是希罕少夫人的位置,而是他一旦向她爹提親,他鐵定會吃閉門羹,除非他長孫大少爺願意入贅他們向家。不過,這當然不可能,所以他也只有被爹轟出門的份。

而他,也必將成為眾人的笑柄,嘻嘻!

「巧生……巧生……」長孫啟的叫喚聲愈來愈小,也愈來愈含糊,突地,砰的一聲,喝醉酒的長孫啟趴在案桌上,不省人事。

等了好半晌,向傾憐才偷偷探出頭,觀察長孫啟的動靜。

炳,真是天助她也,他醉倒可是幫她一個大忙,沒有氣力的長孫啟只能任她宰割了。

她輕手輕腳地來到他身旁,看著他俊美而無害的側臉,然後再對他做出不下數十種的鬼臉,稍稍發洩一下對他積壓已久的憤恨。

此時,酣睡中的長孫啟卻突然清醒,嚇得向傾憐只能驚愕地瞪視他。

「是你呀,巧生,來,陪本少爺喝酒!」打了個酒嗝的他,雙眼迷地看著眼前之人,接著,他一把揪住向傾憐的襟口,然後再拿起桌上的酒壺,往她微張的小口直灌下去。

「咳、咳,住手……你在干什麼?咳咳……」向傾憐被這突如其來的烈酒嗆得劇咳不止,待她呼吸順暢後,她抬頭才發現罪魁禍首好似遺忘了這段插曲,又重新趴回桌上睡覺去。

可惡,太可惡了!向傾憐無聲地痛罵他。

好!既然連酒醉時都可以戲弄她,這下她絕對不再跟他客氣。

發了狠的她,使出全身的氣力,使勁地將他拉起並往床舖走去。

其實長孫啟亦十分配合她的移動,否則憑她一個小女子,怎麼拖得動高大的他呢!

只不過,她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好不容易將他丟在床舖上,向傾憐紅女敕的臉蛋已微微汗濕,她左瞧瞧、右看看,最後將視線定在衣櫃上。

她立刻毫不猶豫地從衣櫃中拿出四條衣帶,然後再回到床畔,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剝光他的衣服才行。她將他的上衣褪去,再朝他的褲子……不行,她到底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反而礙手礙腳。總之,在她順利地將他的手腳全縛在床柱後,她終于敢笑出一點聲音。

現在就只欠缺一條鞭子了。向傾憐隨即往外跑,打算到馬房取鞭子。

但已沖往房門的她卻又折返回來,不行,萬一在她趕去馬房的這段時間,這個臭色胚醒來,一定會大吼大叫地引人來解救他,那她不就沒戲可唱了!

算了,反正她還有別種法子可以整他。

她靈機一動,取來筆墨,然後坐在床沿上,對著那張俊逸的沉睡臉龐不斷地嬌笑。

長孫啟,你完了,我就先在你的俊臉畫上一只大烏龜,呵呵!

正當筆尖快接觸到他的額頭時,長孫啟突然毫無預警地睜開他那雙……無半點渙散迷離的炯眸。

「你……你醒了。」她結巴地說完,才乍然想到︰一只被縛住的獅子有什麼可怖的?

「長孫大公子,你總算也有栽在本姑娘手中的時候。」她開懷地暢笑,好似長孫啟永無翻身的機會。

「你盡避笑吧!待會兒我可以保證你會笑得比哭還難听。」

長孫啟譏誚的口吻大大地觸怒了向傾憐。「哼,等我畫花你的臉,就等著你來哀求我。」氣得手快抽筋的向傾憐說著便要往他臉上點去。但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到向傾憐那抹得逞的嬌笑猶掛在臉上,她與他的位置就整個互換過來。

「你你……」被制伏而仰躺在床舖上的向傾憐,說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綁得太松了。」一手擱在她縴頸上的長孫啟,譏笑地在她面前搖晃他的另一只手。很明顯的,他四肢上的衣帶全都被他用內力震斷,而她還傻呼呼的自以為被縛的獅子很安全,完全沒料到這只獅子的銳爪有多利。

「不要搶走我的筆。」脖子被掐住的向傾憐,眼睜睜地看著他把筆抽走。

「嘖,你說反了,這是我的筆。」當他想依樣畫葫蘆時,卻詭異地臨時停住手,並在她微不足道的抵抗下,將她的四肢用衣帶綁住。

他可不想待會兒在親吻她美麗的臉龐時,還得沾上一臉的墨汁。

「長孫啟,你想干什麼?」向傾憐驚駭地扯動四肢。

難道她的惡夢即將成真?

「這句話該由我問你才對,你半夜潛入我房里是想干什麼?」他瞇起眼,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衣扣。

「沒有呀,我只是……只是要跟你告別而已。」她一臉驚慌地看著他解開她的外衫。

「哦?那你一定忘了我曾經提醒過你,若是讓我再看見你,我可會對你做出更不要臉的事。」他本來是想饒過她,但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長孫啟狂佞地打開她薄薄的單衣,駭得向傾憐是一陣驚叫。

「什麼叫作更……更不臉的事?」喝!她要問的明明就不是這個。

「呵,你等會兒就會知道。」話一落,衣服的撕裂聲旋即響起。沒一會兒工夫,向傾憐全身上下便僅剩一件抹胸及褻褲包裹住她雪女敕的胴體。

「呀!長孫啟,你竟敢這樣對我……我要告訴你爺爺……說你欺負我!」她欲宣揚出去的內容並不是這個樣子,她原本只想讓別人誤解他們之間存有某種特殊的關系,可她並不是非要「這樣」不可。

長孫啟的氣息逐漸加重,臉色也緩緩沉斂下來。

他雖然已見過她美麗的半邊春色,但他仍忍不住要為她攝人魂魄的胴體深深歎息著。

「你看什麼看?我一定要告訴你爺爺,說你……」向傾憐突地倒抽一口涼氣,臉也急遽漲紅,她抬起頭,瞪著他覆上自己胸口的手。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現在我準備成全你,你卻反而不怎麼高興地回應我。」

長孫啟漫不經心地拿話堵她,因為他仍專注地隔著抹胸貪婪地揉捏她形狀姣好的渾圓。

「我才沒有呢!你先把手給我拿開……快點!」誰說要獻身給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然而,隨著他熟稔的撩撥與挑逗,加上方纔她被灌的烈酒作祟,她的全身已慢慢發熱,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好,我拿開。」他突然邪邪一笑,在移開手的同時,順勢將抹胸一並拿走。向傾憐的上身已無蔽體之物。

向傾憐驚喘了聲,「你這該死的登徒子,不要臉!嗚……」

長孫啟猝地封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在身體壓上她之前,已順道剝除自己與她僅有的衣物,並解開她腳上的衣帶。在毫無縫隙的親暱貼合下,兩人都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歎,兩具契合的胴體也滿足地重顫了下。

他們不能這樣做,她後悔了,她不要了。

雖然身下生澀的嬌軀仍不停地顫抖著,但長孫啟依然狂肆地席卷她的唇舌,而他的一雙手則大膽地在她細女敕的雪膚上游移,沒放過任何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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