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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天使 第18頁

作者︰喬安娜•林賽

然後,他的食指重復他的舌行過的路線,「張開,月娘,我要你感覺我的一部分在你體內時的滋味。」

「可是」

在她開口抗議的那一瞬間,他的手指立刻滑入她的口中,她的本能反應是閉上雙唇,設法用舌頭趕走它。

「不要動。」他的唇停留在她的嘴角,他的手指移動地反抗她的舌,要她熟悉它略帶咸咸的滋味,「我要你吸吮它……不,月娘,不要懷疑我的動機。忘記你在訓練時所听到的一切,我要你接受的只是我的舌,如此而已。可是你必須知道該怎麼做。」她申吟,他微微一笑,「還沒有人教導你如何接吻,對不對?我想像得到他們只會關心一件事。但接吻是第一件事,月娘……或者,你寧可要我直接進入你已經學過的課程?」

她立刻開始吸他的手指,也听到他低沉的笑聲,但已經無暇在乎。然後,在她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之前,他的嘴已經覆住她的唇,而她正吸吮著他的舌。

「輕一點,」他在片刻後說道,「對,現在設法抓住它。」他的舌開始移動,令她無法抓住它,「現在把你的給我。」

只有他听得到自她喉嚨深處發出的細微聲響,因為她正專注地服從他,追逐著某項她無法控制的事物,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吻已經持續多久,但她終於注意到體內那股洶涌的波濤,也注意到他的手已經來到不應該踫的地方。

她發出困窘的申吟,設法把嫣紅的臉龐藏進他的肩膀,但他的手指並未停止探索,反而開始踫觸她最隱密的部位。這太過分了。她的熱情冷卻,對他的厭惡突然排山倒海似地襲來。她怎麼可以讓他對她做這種事呢?她應該從一開始就反抗他,讓魔鬼去擔心結果。

「不要!」她喘息地叫道,伸手拉開他的手臂。

他允許她,但在她想離開他的膝上時,他的雙臂鎖住她,「怎麼回事,月娘?」

「我不能做這種事!」她叫道,急切地扭動身軀,想掙月兌他的雙臂,「我希望我能,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就是無法跟你做。求求你,放開我!」

如果她沒有說「就是無法跟你做」,迪睿或許會設法要她冷靜,但他也憶起相同的事情,記起她和他哥哥的會面,以及杰穆的行為曾經如何驚嚇她並令她感覺厭惡。一次會面是無法使她忘記她對他的第一印象的,所以他現在只能讓她離開這里,即使他對她的需要是如此強烈,甚至已經令他全身發痛,而且幾乎無法思考。

他推開她,相當粗暴地說道,「趕快走吧,在我改變心意之前。」

第七章

倩黛沖出房間時,坐在外頭等待的太監立刻站起身子,並帶領她回到她的寢室,對她的奪門而出並未表示任何意見,而倩黛也不想說任何話。

回到房里之後,她厲聲遣退艾曼,然後蜷縮在床上,感覺全身不斷發抖。老天爺,她到底做了什麼?下一個出現她門口的人會是劊子手嗎?她愚蠢的貞節值得她付出生命的代價嗎?上帝,不要!她已經發現即使失去貞節,她仍然活得下去。

可是她還是反抗杰穆,並促使末日的來臨。老天爺,他是如此憤怒!愚蠢的笨蛋!

現在她會有什麼下場呢?如果她能回去並重新來過……但她不可能回去了。她只能在他召喚時才能離開後宮,但這似乎不可能再次發生。畢竟,在這麼多女人崇拜他時,他為什麼要找一個討厭他的人作伴呢?

或許現在已經有另一個女人躺在他床上了,倩黛當然知道杰穆的身體已經漲滿,而他一定會盡快找人發泄,這就是他當初找她的理由,也是他如此憤怒的理由。

即使他不下令處死她,即使她只受到些許的懲罰,她也懷疑她這輩子會再見到他。她會永遠被冷落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沒有人會記得她、憐憫她、珍惜她。

自憐的淚水滑落她的雙頰,浸濕她的枕頭,但仍然無法洗去她的憂慮,現在,她只能靜待命運的安排了!

***

迪睿全速往前奔馳,讓馬蹄聲響遍平原,不再理會他離開宮中時眾人驚惶的神情。

他需要開闊的空間,需要狂風吹動他的發絲,需要發泄體內那股強而有力的動物本能,這樣,他才能避免做那件他將來一定緩 悔的事情——他幾乎要下令帶月娘回他的房間並強迫她遵從他的意願。

懊死的她!她的意志力為什麼如此堅定,竟然能夠抗拒他在她體內激起的熱情和?該死的杰穆!他為什麼必須留給她那麼壞的第一印象?她一直很喜歡他的吻,也已經融化在他懷里,不知不覺地付出她自己並取回他給予的。他不會弄錯,那完全沒有保留的反應才是她的本性,而且是極度熱情的本性,只要他能克服她對他的厭惡和不信任。

可惜好景不常,即使最細微的打岔,都會激起她的反抗,使她決心拒絕他可能帶給她的任何喜悅。頑固的英國個性有時候真會教人氣死!如果她是其他的任何國籍,也會這般頑強地反抗他嗎?不,只有英國人會在必輸的情況下依舊堅持到底。

沙漠終於在他們面前展開時,迪睿放慢速度,然後停下,坐在那里欣賞著月光下荒涼而空寂的沙漠,讓這份絕俗的美冷卻他熾熱的思緒。

如果他對自己誠實,就必須承認他對月娘的氣憤其實只是為了掩飾對他自己的憤怒。他從來不曾對任何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而這是一項他一點也不喜歡的嶄新體驗。他不能責怪月娘對他的反應,或者她的反抗,如果他能告訴她真相,並向她保證她的未來,那她或許就會明理地妥協,甚至帶著感激。

但他不能告訴月娘真相,而且不知道必須再隱瞞她多久。想到他必須獨力撤除她的反抗,不能憑籍任何外力時,他忍不住發出沮喪的申吟。他怎麼能支持下去呢?他確實可以召喚其他女人來他的床上,但他的身軀是為月娘而痛楚,在她妥協之前,他真的懷疑有任何人能夠消除他的煩惱。既然沒有人能夠全然地滿足他,他也不要一半的滿足,他寧可等下去。

下定決心之後,他掉轉馬頭騎回市區,並注意到遠方兩個模糊的影子。他輕輕一笑,認為必然是他的衛兵終於趕上他,並對自己的沖動感覺懊惱。他真的不應該讓情感沖昏他的理智,而這又是一項他不喜歡的嶄新經驗。

在那兩個騎士近到可以確認的距離時,他勒住韁繩,注意到他們穿的是飄逸的灰袍,並非宮中衛兵的制服。他皺起眉頭,猜想他是否真的踫上杰穆的敵人了。他並不介意和敵人大戰一場,但如果他在沖出來之前想過帶把武器出來,情況或許會較為有利。

可是,在離開王宮時,他並沒有思考的能力,只有滿腔的憤怒和沮喪,如果老麥修知道他如此粗心大意,一定會當場嚇死。

那兩個人一直到最後一刻才放慢速度,給予迪睿相當的警告,並確定他必須奮戰一場。他知道他可以騎馬逃走,任何馬匹都跑不過這匹白馬,但他絕對不想不戰而逃。

閃亮的彎刀迎面襲來,劃向他的腦袋。迪睿低頭問過,注意到他的敵人並不聰明,不曾自雙面夾攻他。在第一個男人失敗並沖過他身邊之後,第二個男人自相同的方向攻來,但這個男人是撲向迪睿,想把他擊落馬背。迪睿飛腿踢出,結結實實地踢中那個男人的胸膛,幾乎把他踢落馬鞍,那個男人奮力想恢復他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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