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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 第23頁

作者︰喬安娜•林賽

他想看著她、撫模她、吻她,他想立刻與地糾纏成一體。他吻著她,兩手熱切的在她身上膜拜,他愛她的發,愛她的肌膚,愛她苗條修長的身軀,愛她眼底那兩抹熊熊的火苗。

「你需要我。」他情不自禁的說。

「是的。」她耳語道。

她那輕柔的睡衣在瞬間如粉蝶般墜落在她腰際。

「背後還有一些結。」她輕聲的提供資料。

「你在乎那些結?」

「不在乎。」

于是,他用力一扯。一個個蕾絲花邊做成的結便被扯開了,那美麗的睡衣被拋得老遠。

她羞赧的看著他,不知下一步她該如何行動。月兌他的衣服?到床上等他?

她尷尬的看他自己月兌衣服,接著,她轉過身,想走到床邊等他。

他粗嗄的聲音叫住了她。「我要抱你上床,我剛說過了,你別動。」

今夜,他月兌去了帽子,一走近,她才發現他留有兩條細辮子。比利說過,考特那一身印第安人的打扮,是怕被人誤認為白人。至于,他為何怕被誤認為白人,比利就沒有說了。她不知道,這一點與他的苦澀與自嘲是否有關。

她希望她能了解他對自己膚色那種自嘲或自卑的原因,因為,她熱愛他,她希望他快樂。

他抱著地上床時,她不知道他快不快樂,事實上,她什麼都不知道,只覺得她的心快跳出來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而溫妮莎也沒說清楚。不過,溫妮莎倒是說錯了一件事。他很溫柔,溫柔得令她流淚。她覺得,她是個被他珍惜的女人,被他熱愛的情人。

第五章

「他的妹妹莫拉很迷人。」溫妮莎邊做手工邊說。「我覺得你會喜歡她的。她和你差不多年齡,而且對我們在紐約買來的雜志,簡直愛死了。也難怪,那些書都是原版的嘛!他們甚至認識你紐的那個查爾斯呢!」

「你確定勞比沒有大礙嗎?」

溫妮莎沒抬起頭看她。她眼楮一合,公爵夫人已問這問題兩次了。

「事實上,那個女孩有點太過火了,不像她哥哥那麼莊重。」

「很好。」

伯爵夫人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若瑟琳?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你——喲呼,若——瑟——琳?」

若瑟琳自她坐了一個小時的窗口位置轉過頭來。「溫妮莎,你說了什麼嗎?」

溫妮莎強使自己冷靜下來。「我一直在告訴你萊登兄妹的事情。」

「誰?」

「若瑟琳•芙藍明!你今天應該是很有精神的才對,而不是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怎麼了?」

若瑟琳看著窗口。的確,她是「怎麼了」。她的腦子里一直浮現昨天晚上的情景,也一直想著今日考特的下落。他又不見了!

一早,她听說考特等衛兵來了,人就走了。因此,很明顯的,昨天夜里一直是考特在看守著地。只是,不知他是在走道上,或是在她房里站衛兵就是了。

她一醒來,只發現房間空空的,枕頭上留著而根黑色的頭發是考特的。她完全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走的?也不明白他為何在一夜纏綿之後,不告而別。

溫妮莎在發現那兩名小偷的事情之後,便憂心忡忡的要求若瑟琳據實以告。若瑟琳也把一切都對她這好友說了,包括考特和她的事。

「這麼說,我們沒有必要去懷俄明了?你也不需要考特•桑德的服務了,不是嗎?」溫妮莎在上午是這麼說的。

而若瑟琳的回答是堅決、肯定的,她說她還需要考特的服務,為了安全起見,她必須留住考特,因為,是他三番兩次的救了她。

「再說,是考特使長鼻子找不到我們的。所以,我希望由考特護送我們到懷俄明,我也考慮將在懷俄明設置馬場。」若瑟琳回答。

溫妮莎雖然不再說什麼了,不過若瑟琳可以感受到溫妮莎的不以為然。

「第一個情人總是特殊的。」在幾個月前溫妮莎就曾經對她這麼說。「不過,第一次永遠只是個第一次,你不能因為第一次而放棄了愛情生活的樂趣。」

而在昨夜之後,若瑟琳發現,她的第一次不可能只是第一次,她發現考特仍然是她所期待的男人。昨夜的考特是她最完美的初戀情人。她絕不後悔。

若瑟琳在窗口回頭對她好友微微一笑。

「抱歉,溫妮莎。我只是……只是……」

「我了解,」溫妮莎理所當然的打斷她的話。「只是昨天的事太美好了,使你不知該如何形容,對不對?」

「是的。」若瑟琳知道溫妮莎是不會相信的。

「這麼說,咱們得好好的謝謝我們的向導了?」溫妮莎尖酸的說,「那個喜怒無常的人?我看你最好別再去惹他了。」

溫妮莎嗓子一柔,表示出她真正的關心。她又說︰「親愛的,你昨夜的經驗並不希罕,任何人,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辦得到。不過,本來你如果能找個安全一點、脾氣穩一點,又無暴力傾向的男人是最好的了。我建議你再去另外找一個男人,以證明他並無特別之處。我擔心你把他過于美化、理想化了。」

若瑟琳認為無此必要,她要找情人只為了一個目的,現在,目的達到了,她不需要再找一個男人上床,連考特也不必要了。她不想談了。

「你剛才不是在說什麼拉登兄妹嗎?」

「是萊登兄妹。」溫妮莎更正。「我告訴你了,我今天一早在大廳遇見他們的。很有趣的一對。你可以說他們是美國社會的落難貴族。我跟你說,自從他們的父母去世之後,他們的命運實在很慘。與他們一比,我們真是太幸福了。」

「我們也有危險,溫妮莎。」

「是的。不過,我更為他們感到悲衷。」

「你們站在大廳就聊了這麼多?」

「我們是坐著的,而且,談了不久。據我所知,他們做了幾次錯誤的投資,錢就賠光了。現在,他們決定攜帶所剩不多的資金到西部重新做起。我听邁爾斯說,他想買個牧場。」

「邁爾斯?誰?哦!萊登先生,是吧?你才認識他多久就直呼他的名字?而到現在,你還叫我們的考特為桑德先生。」

「親愛的,別岔開話題。」溫妮莎說。「正如我所說的,他們的運氣很背,到了新墨西哥之後情況就更慘了。他們坐的驛馬車被一些歹徒搶了,其中有一名旅客被殺。然後,在同一天,同一輛驛馬車又遇到印第妥人,他們兄妹差一點頭皮被剝了——」

「剝頭皮?」

「有些不太好的印第安人是會剝人頭皮的。後來,還好一支騎兵隊趕到,救了他們。因此,他們不敢再坐驛馬車了,目前只好困在這個小鎮。所以,我就邀他們與我們一道走,我們可以順便保護他們。」

「你覺得這樣好嗎?我是說,你又不認識他們,不能僅相信他們的片面之詞。那個當哥哥的,可能——」

「我得告訴你,我的腦筋清楚得很。」溫妮莎打斷她的話。「派克爵士已經查證過他們的故事了。是真的!他們在這旅館已經住了三個月了。再說,邁爾斯•萊登是有妹妹的人,如果他是長鼻子,他還會帶個包袱嗎?」

「我不是說他可能是長鼻子,我是指長鼻子派來的……哦!算了。」她忽然又心生懷疑。「他該不會正好是個英俊的男人吧?」

「你別這樣看著我,他是英俊,不過,這並不表示我邀他們同行是想教你忘了你的混血兒。」

「不!當然不會。」若瑟琳懊惱的說。

她明白溫妮莎的詭計。

「溫妮莎,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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