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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狠心郎 第5頁

作者︰向芽

穿成這副德行還敢去大廳找他?

才將樊情月兌得一絲不掛,她便突然醒了,睇見他手上拿著自個兒的肚兜,她嚇得立刻抓起羽被覆在身上。

「你……你在做什麼?」天啊!現在是大白天呢!

他挑眉,不打算解釋她想歪的想法,逕自端來一碗熱粥,輕舀湯匙吹冷。

「我什麼都還沒有做,就算我真的做了,難道你還無法習慣?」舀起粥,他遞到她面前。

氣憤他輕佻的語氣說明自己是無法逃離他的掌握,樊情伸手要搶湯匙,卻反被他喂進嘴里,想吐出來,但又不願弄髒干淨的床,只能不悅的瞪著他,直到咽下粥後才開口。

「你根本就沒打算讓我離開。」這個可惡的男人!

又遞了一湯匙在她面前,他意興闌珊的睇她,「既然你沒辦法離開,就不能怪我了。」

「是你對我……」一提到那一整晚令人臉紅心跳的歡愛,她臉上的紅暈逐漸擴散開來。

強迫她再吃了一口,他才帶著壞壞的笑容反問她,「我對你怎麼了?」

見到他擺明裝傻的神情,她氣得別過頭,拒絕他的喂食。

他也不強求,將碗放回桌上,月兌了鞋就要上床。

她大驚,「你……」

「我說過了,你要習慣我。」

不想看見他吃定她的表情,她轉過頭,「我為什麼一定要習慣你?」

如果習慣了,她要怎麼離開這兒?

他的手輕踫她沒遮好的背部,她不禁僵硬了起來,「還不懂嗎?我把你買回來,不是要一個替我暖被的工具。」

「我倒情願自己只是你的暖被工具。」

她的話引起他些微怒意,但他卻不動聲色的來回撫模她光滑的果背。

「為什麼?」

「這樣你就不會把任何感情放在我身上,這樣我就不會誤會……」她捂住差點月兌口而出的嘴。

他停下動作,改用灼熱的視線盯著她看,「哦?我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

「沒有,你什麼都沒做。」會以為他的一時溫柔只為自己的她,才是那個誤會的人。

他伸手一撈,將她整個人翻轉到他懷里,她想掙月兌,卻反被他摟得更緊,鼻腔內的空氣漸漸減少,逼得她僵硬著身軀不敢亂動,就怕一個不小心,他會失手殺了她。

她知道,他在生氣了。

她安安靜靜的待在他懷里,他不時模著她的發絲,像在哄她入睡般。

他輕柔的動作似乎有平撫他內心怒氣的效力,沒多久,他不再摟得她那麼緊了。

「樊情,如果你執意要離開我身邊,那麼你最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被我抓到,否則,那個下場比死還慘。你不要隨便挑釁我的權威。」

她听進心里,但那股亟欲逃離的騷動,卻不時在蠱惑她的理智……

「對了,你為何突然去大廳找我?」樊天誘人的嗓音突然開口詢問。

樊情覺得怪異的皺眉反問︰「不是你叫我過去的嗎?」

「喔!原來如此……」樊天狀似遺忘的眼神卻帶笑了起來。

他怎麼會小覷愛玩把戲的姬華也在莊里放了自己的眼線?

呵呵!有意思。

第三章

天色才剛亮,樊情忽然睜開眼,身旁早已不見樊天的身影,她模模不知冷了多久的空位,失神了一會兒。

「莊主今兒個要出遠門?」一名丫鬟音量不大的在門外說著。

「對啊!听說這次要出城去呢!我還以為……莊主會帶小姐同去咧!」另一名丫鬟降低聲音道。

「莊主怎麼可能會帶小姐去!照我這幾天的觀察,小姐似乎很容易惹莊主生氣呢!你想想,有哪個男人會帶一個時常惹火自己的女人出門?我猜,莊主一定是帶姬華小姐。」

「可是莊主已經好久都沒去找姬華小姐了,有可能嗎?」

「一定是啦!如果我是莊主,一定會帶軟言軟語的姬華小姐出門,有誰會自討沒趣,帶一個不會阿諛奉承的女人在身邊?」

兩個丫鬟的話激回樊情的神智,她看著外頭的天色,不算太亮……

她匆匆下床,找尋任何可以變裝出去的服飾。不知為何,她竟發現一套男裝,她開心的換上,然後將長發收起,戴好帽子,順便換上一雙不曉得打哪來的男鞋,便偷偷的從窗戶爬了出去。

表門莊很大,大得讓她頓時分不清東西南北,她著急的找著可以出去的後門,卻只瞥見一塊牆能夠讓她爬出去……

心急的要逃出去的樊情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後的走廊上,一身雪白的樊天早已站在那兒,他冷冷的睇著她欲逃出生天的可笑舉動,決定送她一程!

一把靜得無聲的匕首劃破冷風,直接刺中樊情的背部,那股力道幾乎刺穿她的胸膛。

她吃痛的跌下假山的石頭,怎麼也不敢回頭去查看自己背上插了什麼,只是努力的、不顧血流成柱的傷處欲再往上爬,直到身後近得令她寒毛豎起的冷聲,才凍結住她的動作。

「拚死也要逃出這里嗎?我是不是該獎賞你的勇氣呢?嗯?樊情。」

因失血過多,樊情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耳邊听見他的問話,不禁讓她猜想,閻王的聲音與他的恐怕相去不遠吧!

接住她輕如鴻毛的身軀,樊天輕功一施,沒多久,就來到自己的別院,里頭早已坐著被叫來的大夫,和幾名幫忙的丫鬟,更令他意外的,是應該出遠門的天水一遙也在。

當樊天把樊情放在榻上後,大夫便開始手忙腳亂的替她診治,而天水一遙和樊天則退出院內。

「怎麼回事?是誰下的毒手?」鬼門莊居然有人混得進來!這可是一件大事啊!但是為什麼樊天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我做的。」看著平靜無波的湖面,樊天冷冷的回答。

「你……你說你做的?你自己親手把匕首刺進她背上?」天水一遙簡直不敢相信,他印象中的樊天並不是會對女人如此殘忍的男人,他的殘忍一向只用在那些該死的人渣身上,現在怎麼會……

听出他不同以往的冷靜,樊天側過頭,分了一點視線給他。

「我說過了,要是你想要她盡避拿去,用不著在此為她心疼抱不平,我看了很想笑。」

「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惹得你必須這樣對待她?」經由樊天的提醒,天水一遙已經恢復一貫的平靜與態度。

「如果是你,當你準備好好養一只金絲雀在自己的鳥籠里,卻發現它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飛離這個鳥籠,為了它好,你會不會干脆把它的翅膀折斷,這樣才可以保住它的小命,又可以時時刻刻看著它活在自己的鳥籠里……」樊天回身看向窗內,原本是一片雪脂現在卻被血跡染紅的景象,他的表情依然平靜無波,好像她流多少血都與自己無關一般。

瞥見他眼中的殘忍,天水一遙真的很懷疑,自己當初認定樊情是樊天命中注定的人是不是錯誤的?

「那麼我問你,你是早有預謀要刺傷她,才會讓大夫在這兒待命?」

「是又如何?我不過是教兩名丫鬟在房外說出我欲出遠門的事情,甚至讓丫鬟放了一套男裝和鞋子在屋里,原本是要試試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說的,巴不得逃離我身邊,結果……她寧願受傷,也不要待在我身旁,看樣子,我很討人厭呢!」

說到最後,樊天幾乎是在自嘲了,那不容人察覺的受傷之情,卻意外的攤開來被天水一遙發現,教他如何責備一個早已陷入愛中的男人?

大夫拎著藥箱走出來,樊天睇見榻上的人還有在呼吸,一旋身便離開,留下天水一遙听取大夫的敘述。

「副莊主,那位姑娘的傷已經不要緊了,老夫已經替她把傷口處理好。千萬記得別讓她太過激動而拉扯到傷口,否則可是好不了啊!還有,傷口也不能踫水。這里有一帖藥方子,請副莊主拿去叫下人照三餐煎好讓她服下,最好趁此機會替那位姑娘補補身子,身子太虛也會影響傷口愈合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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