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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情婦 第22頁

作者︰月皎

「刀子在林郁鵑手上,我該怕的是她。」楚月涵將撩撥挑釁的功夫做得不著痕跡,逃生的希望都在這一步了。

回頭看了眼情緒不甚穩定的林郁鵑,洪文定不禁哈哈大笑。

「別荒唐了,沒有我她便沒有半點威脅性,連只老鼠都傷害不了。」換言之,他才是那個使刀之人,林郁鵑不過是他的傀儡女圭女圭。

這段話讓兩個女人听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半點誤會。

瞧見林郁鵑持刀的手緊了緊,楚月涵強自鎮定地面對這個男人,他要自尋死路她不反對,但是自己絕對不讓他拖下水。

就算他有蓋世神功,刀子畢竟不在他手上。即便是馴養多年的猛虎,還是有銳利的爪子,噬血的本能是人類所不能忽視的。

當一個女人給逼到了絕境,會爆發出多強的力量,絕不是外人所能理解的。

「我當然明白這整件事是由你主導,所以才會這麼漏洞百出、破綻處處。」楚月涵搖了搖頭說道。

沒人有本事將她自遠見大門前架走,林郁鵑憑的是膽量而非技巧。

若非自己一時失察讓電話給騙了也不至于如此,誰知道林郁鵑會有這種心思,假冒余天忍的導師,騙說天忍在學校里昏倒了,她才會不顧一切的沖了出來。

她可以想見現在余嘉琛有多憤怒,在他將自己救出去後,免不了有頓排頭得吃。楚月涵已經有心理準備。

「你……」洪文定為她的搶白氣結。「沒關系,你盡量耍嘴皮子,因為你也只有這時候能逞口舌之快了。」

帶著滿臉涎笑,他開始除去身上的衣物,真正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

「強暴是令人不齒的行為,你應該知道監獄里的兄弟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等罪行,到時會受到什麼待遇你應該有所頓悟。」楚月涵冷著臉對他做最後的勸告。

「怕呀,我當然怕。」在洪文定的臉上根本找不著一絲恐懼。「但是你敢告我嗎?強暴在舉證上十分困難,最後身敗名裂的只有你自己。」

這一點他無所畏懼,敢走夜路他就不怕遇到鬼。

楚月涵絲毫沒有懼怕之情,相反的,她是氣瘋了。

「第一、我的行動受到限制;第二、在場還有外人持刀脅迫,光是這兩點便構成強暴的條件。」這是堅不可摧的證據。

洪文定再次哈哈大笑。「你以為我會留下把柄,讓你有機會反抗我嗎?你比我想的還要天真。」

危機已經迫在眉睫,洪文定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正等著要上前蹂躪她。

「就像你說的,有第三個人拿著刀子威脅著我們的性命,為了保命當然是從善如流,遵照她的願望羅。」罪過可不在他身上,他推得干干淨淨。

他的狐狸尾巴終于露了出來,楚月涵幾乎快克制不住地癱倒在地。

看來他最後的決定林郁鵑是一無所知,連自己將有一場身敗名裂的牢獄之災也被蒙在鼓里。

「這和你當初所說的不一樣。」一直保持沉默的林郁鵑大叫出聲。

氣憤令她眼泛不祥的紅光,有如將上場的斗牛般。

「原來你從頭到尾都不是要幫我,是要來害我的。」自視甚高的她,不容許自己為人所利用。

所有的甜言蜜語全是一場空,他掠奪了她的身體,還要將她棄若蔽屣般的丟入牢籠中。「你不是人。」她厲聲地怒罵。

一切都已經太遲,大錯已然鑄下,她已沒有月兌身的余地。

「是你自己太笨,什麼事都听從我的擺布,怪不得我。」洪文定沒有一絲悔過之意。

「為什麼你要這樣害我?我和你沒有任何仇恨。」林郁鵑抓著水果刀的手不住地顫抖。

「你還怨我?應該感謝我才是,我可是給了你一個機會,讓你親自為鷃兒報仇。」洪文定不改睥睨的態度。

他不以為林郁鵑敢對他下手,他掌控著她的心神,就像操玩一個人偶,要她往東她絕不會向西。

「鷃兒?」林郁鵑不解地看著他,他是在說姊姊嗎?連家里都沒這麼稱呼過姊姊,怎會出自一個令人痛恨的男人口中。

他到底是什麼人?她懷疑洪文定的身分與目的。

「這到底是……你到底是……」她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一頭霧水。

「他是郁鷃婚前婚後的男人。」一道堅定憤怒的聲音突地響起。

楚月涵在松了一口氣之後又開始提心吊膽,因為她又要開始新的苦難。

第10章(1)

余嘉琛突然出現在這個廉價汽車旅館中,情況顯得十分可笑,尤其是洪文定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他並非單獨前來,陪同他的是洪文定的發妻——任羽鈴。

正是因為她的出現讓狂亂的余嘉琛有了方向,而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她派人跟監洪文定,對他近來的行動了若指掌,她累極了,不想再繼續這樁沒有意義的婚姻,也因此才會知悉他的計劃,連地點都一清二楚。

見到有意外的觀眾到場,洪文定忙將月兌下的衣物披上,不可一世地對任羽鈴頤指氣使地說話。

「你來這里做什麼?」洪文定就是有這種本領,在任何狀況下還能維持那種自大的模樣。

任羽鈴不發一語,只是用深邃的眼眸盯住他,以往只有他讓她自覺渺小懦弱,但是這一次情境逆轉。

「就算我是鷃兒的男人又如何?」洪文定不理會妻子,將注意力放在余嘉琛身上。「我和她是真心相愛,若不是你,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這段宣言除了林郁鵑之外,沒人覺得驚訝。

已經度過傷痛期的余嘉琛不再為妻子的背叛所苦,表情一派的鎮定。

楚月涵因為余嘉琛的無所覺而平靜。

任羽鈴姣好的容顏上則有著一絲苦澀,畢竟出軌的人是她的丈夫,她很難置身事外。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害慘我了。」林郁鵑歇斯底里地尖叫控訴著。「說什麼都是為了我著想,其實全是你自私自利的計劃。」

林郁鵑直到今日才真正明白什麼叫識人不清,但是她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高、太不值得。她以前是和姊姊不和,可是那只是在私下爭斗,目標也只有余嘉琛一人。

她不服氣,尤其是知道了真相之後。原來郁鷃不愛她所嫁的男人,但是她又為什麼不讓別人得到他,難道真是為了他背後所承繼的家業,但也不能將他綁在一樁沒有愛情的婚姻中。

林郁鵑為余嘉琛不值,也讓她找到個台階下。

在經歷過林家一個女人寡情的對待,他自然不可能再對她用情,至今他還能對林家人假以辭色,已經是他的寬宏大量。

「我可沒有拿著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強逼你入殼,是你心甘情願跳進來的。」洪文定睨了林郁鵑一眼,對她的不識相頗不以為然。

「你這個可惡的惡棍,你……你……」氣憤到了極點,林郁鵑無法完整說出心中的想法,結巴了起來。

掌中的異常感令她向下查看,先前握在手里的水果刀還沒丟掉,原先是打算用在楚月涵身上,但是現在情勢逆轉,而她準備用在另一人身上。

想起這諷刺的情境,林郁鵑不覺泛出詭異的笑容。這刀子是洪文定所給的,他萬萬想不到最終用上它的人,居然會是他自己。

瞧出了她眼中的殺意,洪文定不覺心頭一涼,連忙要向安全之地避開刀鋒,卻還是讓她在臉上劃上了一刀。由于他閃得快,傷口並不深,但是長度卻令人驚心,幾乎形成一條將俊臉分成上、下兩半的紅線。

望著掌心上的血絲,洪文定擔憂地大叫一聲,往鏡子前沖了過去,檢視傷痕造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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