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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情狼 第11頁

作者︰原夢

把段鶴蓮當成寶物一樣地珍愛,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此時此刻,心疼和不舍充斥在他的胸臆里,他知道有一天段鶴蓮一定會知道這項殘酷的事實,但他還是先自我選擇了保護她的方法,那就是帶她回家。

而唯一的缺點就是——他耳根子將不得清靜。

丙然不出他所料,翌日一早家人們一陣騷動。

「熾澄!你……你怎麼把人家扛回來?你該不會是……把人家怎麼樣了吧?」紀津綠唯恐天下不亂地夸張說道。

昨天晚上他真的看到紀熾澄像獵人扛著獵物一樣,把一個淑女扛在肩上帶進家門。

紀熾澄理都不理他,不動如山地吃著早餐。

紀覓藍到國外拍戲,沒有一、兩個禮拜不會回來,因此難得的周末早上,餐桌上除了紀熾澄之外就只有紀津綠和紀媽媽。

紀媽媽听了紀津綠的說詞,立刻給了他一記爆栗。「你在亂說些什麼?我相信熾澄不會做出什麼壞事來。」

事實上,她還很自豪,自己的三個兒子在演藝圈打滾了這麼久,依舊像過去一樣沒有染上任何惡習。

尤其是向來責任心重的熾澄,她更不相信他會隨隨便便就欺負人家女孩子,什麼扛人回來,肯定是津綠看錯了。

「媽!」紀津綠發出抗議之聲。「他真的……」

「少唆,熾澄會解釋的!你也不要去打擾那個女孩子休息,知道嗎?」紀媽媽難得拿出威嚴說道。

紀津綠扁了扁嘴,不再吭聲,滿心委屈。

紀熾澄很感謝母親的支持,因此在一番思考之下,還是決定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她要在我們家待一陣子。我希望你們能夠先代為保密,等我找機會跟她說清楚為止。」說完,紀熾澄瞟了紀津綠一眼,顯然就是不放心他那張大嘴。

紀津綠則頗為意外,義憤填膺地說道︰「嘖!那個郝制作愈來愈過分了,下次叫紀覓藍整他!」

以紀覓藍的名氣,很容易就接得到郝制作的電視劇劇本,如果不叫紀覓藍乘機整整郝制作,他紀津綠也看不過去了!

紀媽媽听了之後,既可憐又擔憂地說︰「可憐的孩子,那就讓她多睡一會兒,誰都不要去吵她。」

紀熾澄露出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會展現的柔和笑意,頗贊成紀津綠的提案。

像郝制作那種人,本來就該給他一點教訓了。

匆忙的結束早餐,紀津綠被經紀人接到唱片公司錄音,紀媽媽也因為社區活動忙碌去了。

紀熾澄便給自己放了一個臨時假,總算有時間留在家里,翻閱他一直都很有興趣的股市投資資料。

他生財有道,腦筋也動得頗快,因此這些年來,光是靠股票買賣,他也賺了不少開公司的資金,但這也只是他的一個小興趣而已。

驀地,與他書房相連的房間里有了動靜。

他嘴邊噙著一抹笑意,往連接的門踱去。

第五章

頭痛!

想吐!

這是段鶴蓮清醒過來之後,唯一感覺到的兩件事。

此時此刻,如果說她的腦袋瓜里變成了非洲大草原,她一定會毫不猶的相信,因為她的腦袋活像被犀牛、大象等重型動物飛奔過一樣,天搖地動,其震撼力立刻傳達至她全身神經細胞的每一個末梢。

老天!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驀地,一陣嘔吐感涌至喉口,她立刻鑽出被子,捂著嘴四處張望。

洗手間?

洗手間在哪?

她要吐了……紀熾澄走進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段鶴蓮非但沒有平時咄咄逼人的高傲,也沒有平時自視甚高的氣度,蒼白著臉跳下床,仿佛火燒了。

「你怎麼了?」他問道。

段鶴蓮一瞧見他,就宛如見到救星般地兩眼一亮,奔了過去。「我……我要找……嘔嘔……嘔嘔嘔……」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可怕的穢物就吐在紀熾澄可憐兼無辜的衣服上,讓他瞠目以對。

「哦……天呀!對……對不起……」段鶴蓮一陣慌忙,想要伸手幫他擦拭,卻苦無手上沒有手帕或毛巾。

紀熾澄見狀,臉上的表情是既無奈又好笑,搖搖頭將她拉至洗手間。「沒關系,跟我來吧!」

原來,紀熾澄房間里的設計是一體規格的。

也就是說,衣櫥和洗手間的門是同一樣式,要是不曉得的人,大概就會像段鶴蓮一樣分不清、找不著。

紀熾澄遞給段鶴蓮一條毛巾,讓她汲濕毛巾後擦擦臉,而他則大剌剌地月兌去上衣,走到一旁的蓮蓬頭下拉起簾子。

段鶴蓮見狀,臉頰一陣燥熱。「你……你在做什麼?」

棒著一道簾子,紀熾澄的聲音悶著笑意傳來,「你看不出來我在做什麼嗎?」

他身上的味道要是不洗掉,他根本無法專心看書,當然更無法靜下心來和她談談戀愛。

他雖然已經習慣和她相處,但是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是那麼的新鮮和自然,仿佛每一次都有特別的話題和斗不完的嘴。

因此他相信她會是一個好情人的。

「我當然看得出來!」段鶴蓮咕噥道。「把我當白痴呀!」說罷,她像逃命似地離開。

他的魅力自以前就一直困擾著她,現在他半果了身體,毫無顧忌地在她面前走來晃去,她的心跳自然也像跑百米似地狂烈。

當她回到房內好不容易松口氣時,才察覺這里好像是紀熾澄的房間,但是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呢?

太陽穴仍隱隱作疼著,她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真糟糕。

段鶴蓮坐在床上,忍著頭疼,但也不忘打量起紀熾澄的房間來。

以一個男人來說,他的房間實在簡潔得可以。

自成一格的雙色裝潢,桌子、椅子、書籍等等,什麼東西都很整齊的放著,床邊的椅子上則放著他的藍格子睡衣,令她有一種闖入私人領域的感覺,讓她又驚又喜。

她記得,以前紀熾澄最討厭別人亂踫他的東西或者侵入他的私人休息室,所以她才會有這種感覺。

其實,紀熾澄明明可以讓她住客房的,但是他卻沒有……害得她現在一想起自己曾在他的床上睡了一晚,全身上下就不對勁兒。

她慢慢地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又開始覺得頭疼了。

她明明就惹怒了紀熾澄……但是他方才為什麼又願意和顏悅色地和她說話呢?她實在不明白,卻不願再深想了。

因為想得太多,她便害怕失去更多。

就拿父母親的例子來說,她原本以為只要自己愈努力,愈是拚命工作,就能夠得到他們的重視,結果他們的婚姻仍然是無法維持下去,每每見了面形同陌路,令她神傷不已……她悄然嘆了一口氣。

一會兒後,紀熾澄簡單淋浴完畢,只在腰際圍了條長浴巾就走了出來,段鶴蓮見狀,急急吞了迅速增加的唾液。

敝了!她明明和那麼多的男明星合作過,為什麼偏偏對他有感覺呢?還是說,這早是命中注定了?

段鶴蓮目不轉楮地掃視過紀熾澄結實的上半身,然後視線來到他圍上浴巾的腰間及修長的腿……老天!她簡直像個了!

別過頭,段鶴蓮連連深呼吸了幾次,才稍稍恢復了點理智。

可笑的是,被紀熾澄這麼一「刺激」,她的頭疼倒是好了不少。

紀熾澄沒有發現她的靦腆,只當這是在家里,而他也早不把段鶴蓮當陌生人,因此舉手投足間仍自在萬分。

一會兒,他在桌子的抽屜里找到藥,並且倒了一杯水走到她面前。「來,吃了它你會感覺好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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