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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性堅強 第16頁

作者︰向吟

綠苗痛得無法說出話來,拼命地一面咽下她的低咽聲,一面死命地搖頭,「不、不要……」嗚,好痛,到底她還要忍受這種疼痛多久?居然痛到連主人都被她吵醒了。「我、我這種痛沒關系……」

「這叫『沒關系』?連病了都不跟我說,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黑翔冀忍不住抱住她的身軀怒問。

綠苗哽了一聲,又搖搖頭,拳頭緊壓著月復部,企圖將那陣劇痛掃出她的思緒,「這……不、不、不是病……」

「不是病?不是病?」黑翔冀反覆地咀嚼她奇怪的話語,見她痛楚成那樣,雙手緊抱住她的月復部,他的心中頓時明了她的痛楚來自何方,小苗她……他稚女敕的小綠苗居然……生理痛?!

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為這麼私密的事情被揭曉而臉紅,黑翔冀俐落地將綠苗輕柔地放置在床上,然後迅速地到廚房去準備熱毛巾與巧克力。由于兩個人都不嗜甜食,他在冰箱里翻了半大,怎麼也找不到甜食,皺眉低蹙思忖了下,他的目光放到糖罐上,快速地調了一杯溫糖水,然後帶著糖水與熱毛巾回到房間。

黑翔冀蹙著眉將不停在床間翻滾的綠苗扶起,將糖水湊到她的嘴邊命令道︰「喝。」若非她今晚疼得滾到床底下,他都不知曉原來小苗也有這種女人間獨有的毛病。

綠苗順從地就著杯子,卻被到口的甜味給嗆了一下,「這……」這個不是水嗎?甜得嚇死人,杯底還有因飽和而仍未溶開的白色顆粒。

「糖水,你需要高熱量的東西,喝完你會比較好受。」

「可是……」好惡心,她不喜歡吃甜的東西。綠苗求救地瞄著黑翔冀嚴峻的臉龐,見他的臉色還是那麼難看,她只好壓住喉中惡心的甜味,在他銳利的注視下乖乖地把那杯可怕的溫糖水喝完。

黑翔冀見她喝完糖水,隨即又將她的身軀平放在床,在他緊密的巡視下,黑眸若有似無地閃過關懷的光芒,「好點沒?」

綠苗微微點頭,雖然喝下那杯糖水是讓她的痛楚減緩了些,但她的月復部還是很難受,像有幾百把刀子在體內劃過似的。

「說謊。」黑翔冀輕聲地譴責,她的臉色依然毫無血色,他倒懷疑小苗倒瞄了他多久,在這次之前,她有多少次都單獨咬牙忍受這種劇痛。他寂寞無聲地坐上床邊,修長的手毫無預警地撫上她的月復部。

綠苗倒抽了口氣,慌忙地抽手去擋,她不解地望向他,不明白主人為何突然就這麼地撫上她的身軀。

「你以為這種時候,我會有意思對你做什麼嗎?」黑翔冀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嘴邊帶著他慣有的淡淡嘲弄。「躺平,放松,別管我做什麼,我不會害你。」

綠苗听話地放手,但卻發現黑翔冀不僅將他的手放在她的月復部,更將她的衣擺褪到令她不由自主臉紅的邊緣,感覺到自己的月復部正親吻著冰涼的空氣,她無法不僵著身軀,雙頰羞澀地飛赧上兩抹紅暈。

黑翔冀又緩緩地掃了她一眼,將溫熱的濕毛巾擰吧後覆上她光果的月復部,極為輕柔緩慢地隔著毛巾按摩她疼痛的來源,一雙邪魅的黑瞳目不轉楮地仔細觀察她的臉色。感覺到指下的肌膚仍是那樣僵硬,他的口吻有些不悅,「放松,別管我做的事有多奇怪,你身體不放松,揉起來只會更痛。」

「呃。」她盡力強迫自己的身軀放松,沉默地往他的手在她的月復間來回揉著,她的身體仿佛吸進熱毛巾的溫度,加上主人輕柔的力道,在體內折騰她的疼痛驟減,似乎不像方才作怪得讓她滿地打滾。

「你這種毛病多久了?」按摩的同時,黑翔冀輕聲地問出口。

綠苗咬了咬唇,對這種討論她的私密問題有點赧然,「兩、兩年多……」

「兩年多?」黑翔冀揚高眉,像是得知了她的秘密,「你的初潮直到十六歲才來?」十六歲,沒想到小苗原來連生理都發育得比尋常人慢。

「不、不、不是。」她慌亂地搖頭,「我十三歲時就已經……」她驀然地止住口,耳根撓熱得發燙,天哪!她同主人講些什麼?

黑翔冀低低地笑出聲,為她的單純與困窘而發笑,手指仍不停地按摩著,試圖減輕她的疼痛,「十三歲來潮,直到十六歲才有這種問題,你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有什麼原因嗎?」

綠苗頓時默然,她其實明白,但是她怎麼敢說?

「不能說,還是不敢說?」黑翔冀敏感地察覺到她的沉靜,腦中飛速地將兩年前的情況想過一遍。兩年多前,正是小苗和他離家的時候……他的手指微微一僵,在她的月復間停頓下來,直直地瞅著她的眼眸,「因為跟我過苦日子,營養不良,所以才有這種毛病?」

綠苗眸間閃過驚慌,急急地搖頭,「不、不是,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他繼續問道,如果小苗正是因離開黑家而受到這種痛苦,那麼這份錯誤應該怪在他的頭上,是他沒能讓小苗成長得健康,兩年來她忍了多少次這種痛楚?

沒有得到充分的營養不是最主要的問題,當初主人離家時她正逢生理期,卻為了保護主人而被老爺猛力端了一腳,加上後來幾個月沒有錢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結果……綠苗抿了抿嘴,聲音微微地顫抖,「因為那時被老爺踹中……」

黑翔冀的眼眸瞬間燃起火苗,他幾乎想跳起來沖出去殺了他父親。他仍記得當年離家時,那個被他稱為父親的人是怎樣對待想救他的小苗,顯然那幾腳在小苗的身上留下了痛不欲生的烙印。

或許他的父親並不知情那一腳居然造成她兩年來的痛楚,更不知道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如何被黑家漠視,卻容不得她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傷害,因為小苗是他的!

黑翔冀掩下眸間凶殘的殺機,輕憐地在她的額際吻著,滿是對她的心疼,「小苗,是我那時候大沖動,如果當時我能別和他針鋒相對,你也犯不著為了救我而被打,該死的,你不該把這種痛自己藏了兩年,直到被我發現。」

「這不是主人的錯,是我自己身體不夠好。」在意外發覺主人也可以對她柔情的片刻,綠苗的胸口異樣地察覺到一股暖流,帶絲微甜,暖洋洋地經由他的唇與手指,流過她的周身,讓每一個細胞活躍起來。

她無法自抑地揚起輕柔的笑意,也發覺不知不覺間,那曾折磨她的痛楚居然失去了蹤影,留下月復上充滿實感的手指重量,「況且我現在好多了,沒有先前那麼痛。」真不曉得主人的手指有什麼樣的魔力,居然可以讓她的疼痛消失無形。

黑翔冀盯著她線條姣好的柳眉果真舒展開來,總算放下懸在心中的巨石,,他深深地望時她的眼眸,黑瞳里仍盈滿關心與隱約可見的溫柔,「確定好多了嗎?」他的手指仍在她月復間揉著,她疼痛不堪的模樣的確嚇著了他,他寧可確定這麼揉著讓她永遠不再有這種困擾,也不願她又背著他獨自承受痛苦。

「呃。」綠苗忐忐地頷首。如果主人能永遠對她像現在這麼好,那不知有多好呵!「主人……好厲害,我都不知道有這種方法可以減輕、減輕……」一時支吾,她還是無法太過勇敢地將自己的癥狀直接說出口,她又赧了赧顏。

黑翔冀聞言極淺地一笑,笑里仿佛多了一份對自我的冷嘲,「我有經驗,別忘了我過去兩年從事的是什麼樣的行業。」身為一流的牛郎,當然必須對女人所有的問題了若指掌,否則怎能博得女人的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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