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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你朝朝暮暮 第26頁

作者︰陶陶

「我懂了。」她簡短說一句。

「如果現在是在我那個時代,那我很有可能會選另一條路,因為我見識過你的能力,巫女我惹不起,但我現在是在這里,而不是在南詔,這里雖然有毒品這種討人厭的東西,但也有我喜歡的東西。」

他以閃電般地速度從腰後抽出手槍,指著她的額頭。「這就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她沒有說話,也沒露出驚慌的表情,只是瞪著他。就在這同時她的手機響了。兩人瞪視著彼此,沒人說話,過了幾秒,他說道;「拿出來,看看誰打的。」她從口袋拿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

「誰?」

「苗嵐勛。」她面無表情地回答。

「給我。」他說。「你想干嘛?」他以手槍踫了下她的額頭。「別讓我說第二次。」他伸出左掌。她將手機遞給他。他微笑地按下通話鍵。

「喂。」另一端的苗嵐勛愣了下,這聲音……「我是楊繼遠。」他的眼神沒有離開晨風,防止她要小手段。「為什麼是你接電話,晨風呢?」苗嵐勛不覺冷下聲音,心底有不好的預感。

「別急,她在我旁邊,我們兩個聊得很愉快。」「是嗎?你該不會是偷了她的手機吧!」他鎮定地說。「你想听她的聲音嗎?」楊繼遠將手機放到晨風頰邊,示意她開口。「說話。」

「我沒事,不用擔心。」她簡短說了句。

「怎麼回事?」苗嵐勛焦急地問了句。「你在哪兒?」

楊繼遠微笑著將手機拿到耳邊。「我跟她要好好聊聊,再見了。」

他直接關掉手機電源,笑容帶著深沉的滿足。「其實我滿想告訴他,他的女人就要被奸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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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苗嵐勛將手機甩到一旁,緊接著罵了一句髒話,晨風的手機現在是關機狀態,他怎麼打都打不通。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兩個現在到底在干嘛?

「少年仔,平心靜氣一點。」馮哥在旁邊說了一句。「現在不是一切都照我們計劃在走嗎?」他踢了下前方的皮椅,示意前面右轉。

「晨風不在計劃內。」苗嵐勛怒聲道。

「你放心,我老江湖啊啦,我有派人盯著阿遠。」馮哥悠哉地拿出手機開始撥號。「我大哥做這麼久不是做好玩的啦!喂,阿三,你現在在哪里?什麼,便所?」他罵一句三字經。「我叫你盯著阿遠,你去大便,誰管你吃壞肚子,靠天啊!面子都被你丟光了,我是要怎麼跟人家交代?」

苗嵐勛以殺人的眼光瞪向馮哥。

馮哥不好意思地閃躲苗嵐勛的眼神,把屬下又臭罵一頓。

「你不用再回來了。」他結束通話。

「現在是怎樣?」苗嵐勛怒聲質問。

馮哥輕咳一聲。「雖然他在大便,不過他不是在普通的地方大便,他是跟到hotel才去的啦!」

「hotel?」苗嵐勛皺眉。

「對啦!看你那麼擔心,那我送你過去,反正那個hotel就在附近,等一下我再回去清理門戶。」

如果不是苗嵐勛告訴他楊繼遠被鬼附了身,他現在還被蒙在鼓里,雖然他也覺得楊繼遠有些地方不一樣,但因為注意力都被青仔大轉移了,所以輕忽了。

出車禍的頭一個月楊繼遠因為喉嚨被刮傷不能講話,他們自然不會特別注意他,沒想到那個月他都在觀察他們,從他們的對話去拼湊事情,所以他們才沒發現他的不同,只注意到他比以前堅強很多,不過他們以為那是青仔大出了事,楊繼遠這個做兒子的當然會想振作,哪會想到他也被附了身。

前兩天還讓他查出楊繼遠這個兔崽子竟然要找人殺他自己做老大,而且還有人吃里扒外幫忙,厚,把他當死人嗎?這個不清理門戶怎麼行!

馮哥要清理門戶的事苗嵐勛根本沒听在耳里,他只擔心晨風的安危。

他在內心不斷祈求著,希望只是他小題大做了,說不定他們只是在聊事情,不對,怎麼可能會約在hotel聊……

這理由實在沒辦法說服他,他的胃緊張地糾結在一起,心底的不安愈來愈大,老天可別跟他開玩笑啊!他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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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個變態。」她面露厭惡之色,如果不是想看他能壞到什麼程度,她實在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我勸你一句,快點從楊繼遠身上出來。」

他輕笑著吸口煙,而後將煙吹在她臉上。

「說真的,我並沒特別喜歡這個身體,雖然他跟我長的像,但實在太沒用了,但這個身體代表另外一種力量,有了他,我可以擁有許多為我賣命的弟兄,就像我以前的軍隊一樣,可以擴展勢力,為所欲為。」他笑著說。

「有力量的是楊繼遠的爸爸青仔大。」她提醒他。

「沒錯,但青仔大其實已經不存在了,他被一個笨蛋附了身,馮哥雖然一直想掩蓋這件事,但遲早會曝光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宣布青仔大因為車禍的關系身體不好,想退下來,而他管理的堂口就由他的兒子,也就是我接手。」

「馮哥呢?應該是他接手吧!」晨風說道。

他露出狡猾的微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解決他的,現在……」他以槍口抵住她的額頭。

「就算你是女巫,有比我大的力量,但你念咒需要時間,你再快也不會有子彈快。」

她沒應聲,只是看著他。

他的笑容更大了。「其實我並不舍得殺你,我說過對你的感覺很復雜,一開始知道自己死掉的時候心里很恨,但現在我卻不恨了,因為在這里也沒什麼不好,東西好吃,好玩的東西多,女人更多,而且我一樣有權力,跟以前沒什麼兩樣,所以我現在並不恨你,反而是想要你的比較大。」

見她依然毫無表情地看著他,他吸口煙說道;「你這種態度更讓我非得到你不可,等我得到你了,再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表情。」

「你不怕事後我去報警嗎?你知道這里的制度吧!」

「一開始不懂,不過我來了三個多月後大致上已經模清楚這里的運作方式,黑道跟警察是敵對的,只要犯法就可能會被關進牢里,對了,我差點忘了說我從電影得到不少信息,也學到不少東西。」

他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巧的數位相機。「這東西也很有趣,能把人照起來,如果我把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拍起來,威脅你,你就不敢報警了吧!」

晨風勾起嘴角。「看來你從電影里學到不少下三濫的手段。」

「我說過了,看電影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如果我不怕果照的威脅呢?」

他依舊笑著。「所以我不認為這個方法百分之百有效,但另一個方法絕對有效,不要忘了我手上的武器,不只我有槍,我的手下也有,如果你報了警,你的家人跟苗嵐勛就等著吃子彈。」

她冷下眼。

他則收起笑容。「現在談話時間結束,月兌衣服吧!」

「如果我不月兌呢?」晨風依舊維持著她一貫清冷的語調。

「因為這樣失去性命不值得。」他的黑眸露出譏誚的表情。「如果就這樣死了,我會覺得很可惜。」

「因為我不就範你就要開槍?」她嘲諷地揚起嘴角。

「我不會開槍,但是我擔心力道控制不好會把你打死。」他動了下手槍,打算以槍托重擊她的太陽穴。

就在手槍離開她額頭的瞬間,他忽然停住了動作,因為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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