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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看招! 第7頁

作者︰陶陶

「你是啞巴嗎?」見他一直不說話,沃娜又生起氣來。「再不說話,讓你永遠不能說話。」

他瞄她一眼。「姑娘好霸道,什麼都要順妳的意。」

听了他的話,她不生氣,反而笑了。「那是一定的,都要听我的。」

「如果不听妳的,妳就要殺人嗎?」他笑著蘸上墨。

「看我的心情。」她高傲地說。

他勾起嘴角。「我要不要說話也得看心情、看對象。」

「什麼意思?」她瞇起眼。「看對象,你是說不想跟我說話嗎?」

他開口正要說話時,忽然听見走廊上有動靜,他轉向門口,房門被粗魯地踹開,正如沃娜所說的,逃走的人兒又回來了。

黑衣人的手上還提著劍,可是左手的袖子已經被扯裂一半,他的左半臂通紅一片,上頭還有被劍劃傷的血痕。

溫亭劭猜測他大概是想讓毒血流出來,所以劃傷了自己的手臂,想必他身上的毒讓他痛苦萬分,否則他不會冒險回來。

「把解藥拿出來。」蒙面的黑衣人怒斥一聲。

沃娜斜睨他一眼。「我為什麼要給,偷偷模模的還遮臉,見不得人嗎?」

黑衣人也不多說,直接拿劍刺過去,見沃娜連閃也不閃,溫亭劭只好出手,他拿起手上的扇子,擋下武器。

「誰要你幫我!」沃娜瞪他一眼。

溫亭劭挑了下眉宇。「倒是溫某多管閑事了。」他收回扇子,想瞧瞧她有多大本事。

黑衣人再次提劍刺向沃娜,劍尖還未踫上她,卻突然軟了腳,整個人倒在地上。

「早該倒下了。」沃娜起身將他手上的劍踢開。「讓我蹲的腳都麻了,還想殺我,好大的膽子。」

溫亭劭起身,想瞧瞧對方的長相,沒想沃娜已先他一步。

「看你是不是丑八怪,為什麼遮著臉?」

溫亭劭正想囑咐她小心點別著了道時,他擔心的事就發生了,沃娜才要拉下黑衣人的面罩,對方卻忽然有了動作,他右手一探,扼住沃娜的喉嚨,身體順勢坐起。

「把解藥拿出來,我就饒妳一死。」他喘著氣說道。

見溫亭劭要靠近,他喝道︰「過來我就殺了她。」

「你殺呀。」沃娜冷哼一聲。「誰殺誰還不知道!」

「妳……」他收緊右手,卻忽然大叫一聲,整個人痙攣起來。

沃娜生氣地起身踢了他一下。「小人,裝死偷襲我,我讓你生不如死。」

溫亭劭瞧著在地上抽搐的黑衣人,說道︰「妳的毒粉還真厲害。」

「那不是毒粉,是毒蛇。」她由領口抽出一條細小的銀蛇。「他掐住我脖子的時候,銀蛇咬了他一口。」她將蛇纏在手腕上。

「別弄死他,我還有話問他。」見黑衣人開始口吐白沫,溫亭劭皺下眉頭。

「他不是小偷對不對?」沃娜說道。

「不是,快救他。」他又說了一次。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沃娜冷哼一聲。

斥責她的話語到了嘴邊又讓他硬生生壓了下來,她行事蠻橫,與她硬踫硬沒有好處。

「妳是不用听我的,可他若死了,妳就是殺人犯,就是犯了法,我得把妳抓起來,我知道妳要說什麼……」他抬起扇子,示意她听下去。「妳不怕我,妳什麼人都不怕,就算派衙差抓妳,妳也不放在眼里,但法律就是法律,殺了人就得伏法,將事情鬧得愈大,妳就不可能在京城繼續待下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講那麼多,我頭都痛了。」沃娜不悅地打斷他的話。

「妳要怎麼折磨他我沒意見,但不能弄死他。」他又叮嚀一句。

她由腰上掛的帶子內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塞到黑衣人嘴巴里,不甘願地說道︰「留你這條狗命。」

胸前的癢已經開始變成灼熱,溫亭劭很想月兌衣一看究竟,但有沃娜在場他不能這麼做,他開始思考該怎麼打發她。

「已經太晚了,妳先回去吧。」他委婉的說道。「畫像的事我明天會處理。」

沃娜扯掉黑衣人的面罩。「他是我抓到的,我要問他話。」

溫亭劭望向頂上的梁柱,克制著將她一拳打昏的沖動,他深吸口氣,冷靜下來後才瞄向黑衣人,是張陌生的臉孔,他不記得曾經見過這個人。

「已經很晚了,如果讓別人看到妳一個姑娘家在我這兒出沒,對妳的名聲不好。」溫亭劭繼續說服她。

「名聲是什麼,能吃嗎?」沃娜不屑地說了一句。「我們苗人不像你們漢人規矩多、牢騷多、心眼多、心機多、仇人多。」

「什麼仇人?」她的話讓他警覺起來,她發現什麼了嗎?

沃娜起身拍拍衣袖。「他……就是仇人,不然他為什麼要殺你?你們一定結仇了。」

溫亭劭沒說話。

她走到他面前。「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還癢不癢?」她以下巴指了下他的胸膛。

「不癢。」

她勾起嘴角。「那我就不給你解藥了。」

他愣了下,沒想到被她反將一軍,可話已出了口不能收回,他淺淺一笑,也不在乎能不能拿到解藥,只是沾了點毒粉,應該不至于會有生命危險。

「既然姑娘想留下來,那我就要人再煮點茶過來。」他裝作不在意地搖動扇子,希望她愛與人作對的個性能在這時與他唱反調,繼而打道回府。

「我不喝茶,你的茶不好喝。」她在黑衣人周圍繞著,觀察他的氣色。「五毛,你過來。」

他假裝沒听見。

「叫你呢,五毛。」

「我說了我不叫五毛。」他捺著性子回答。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她理直氣壯地說。「你一直叫自己五毛……」

「溫某,我說的是溫某,不是五毛。」他懷疑她根本是故意的。「妳叫我溫公子吧。」

「我不叫什麼公子少爺的,那是你們漢人的規矩,我不叫。」她冷哼一聲。

「有听過入境隨俗嗎?」他又好氣又好笑。

「听不懂。」她在黑衣人身邊蹲下,掀開他的眼皮瞧了瞧。

「入境隨俗簡單的說就是到了一個新地方就要跟當地人做一樣的事,而且要有尊重之心。」

「听不懂。」她又檢查他的嘴。

她的舉動引起他的好奇,他暫時放下與她溝通如何稱呼他這件事,轉而問道︰「妳在做什麼?」

黑衣人突然抽動了下,沃娜拉起他的手,瞧著他的指甲透出一抹青黑。

「不好。」她皺下眉頭。

「怎麼?」她話語中的不對勁讓他心生警惕。

他走到黑衣人身邊,發現他的唇色開始泛紫,而後黑衣人開始痙攣,痛苦地喊叫。

「發生什麼事了?」溫亭劭驚訝地問。

「壓住他。」她朝他嚷了一句。

他立即在黑衣人胸口上點了兩個穴道,制住他的扭動。

沃娜拉開黑衣人的衣服,發現他的肚子跟劉泰一樣腫脹,她立即在他肚上拍了兩下,耳朵貼在他肚上傾听。

「他怎麼了?」

沃娜抬起頭。「要死了。」

「要死了?」他皺下眉頭。

「他的肚子都快空了,沒救了。」她皺著眉頭。

「肚子快空了?」他听不懂她的意思。

「他中蠱了,那蠱已經快把他的腸胃都吃光了。」她起身,瞧著黑衣人抽搐申吟著。

「蠱……我中蠱,不……不可能……他說是毒……吃了藥就好了……」黑衣人听見沃娜的話,痛苦地說著話。

「他騙你的。」沃娜對溫亭劭說道︰「你想問什麼話最好快問,他快不行了。」

溫亭劭立即湊近黑衣人,低聲問了他幾句話,果然證實心中的猜測,這陣子有些官員突然暴斃,果然是那人暗中搞的鬼。

沃娜在房間踱步,眉心深鎖,今天就遇上兩個病征相像的人,是巧合還是有人惡意在作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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