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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勢在必得 第12頁

作者︰陶陶

「曲比阿烏……」閩氏頓了一下,一會兒才出口說道︰「你注意到他的眼楮了嗎?」

「我第一眼瞧見他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曲比阿烏大概已明了主人為何而煩惱憂慮了。

「他……」閩氏擰著眉心,忽然嘆口氣。「你說他會不會是——」

「不需要想這些。」曲比阿烏截斷她的話。「您要統統忘記啊!主人,記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可是……」

「多想無益。」她依舊是這句話。

「可是他的年紀也相當——」

「主人。」她喝止閩氏再說下去。

閩氏瑟縮了一下。「你說的對,想這些要做什麼……」她嘆口氣。「對了,你回來我身邊吧!曲比阿烏。」

她倒是難得的沉默不語。

「沒你在身邊,我什麼事都拿不定主意。」閩氏又喟嘆一聲。「反正大人不在這兒,你就留下吧!」

「若是大人知道了……」她停住話語,等著主人給一個允諾。

「那……」閩氏頓時遲疑起來。

見狀,曲比阿烏在心里嘆口氣。「這種事是紙包不住火的。」她頓了一下。「反正我現在這個主人待我也還不錯,您不用多擔心。」

「可是沒你在身邊,我想找個人商量都沒辦法。」閩氏露出為難的表情。自小到大,她就不是個有主見的人,都是曲比阿烏在幫她拿主意。

曲比阿烏擰著眉心,思考著該怎麼辦,若模著良心說話,她承認她想回到夫人身邊,但大人那邊……現在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古

「以後還是我自己來好了。」夕川說道,她很擔心索日總有一天會把鄭仁旻給丟出去。

「你一個人會被欺負。」他拉起她的手,瞧著她的手腕內側紅了一塊。「你以後別喂他藥了,要喝不喝是他的事。」那小表再猖狂,他會讓他好看。

「他不喝藥不會好。」夕川害羞地讓他握著手。「只要再幾天,他體內的毒就差不多都排出了,那時我們就離開。」

與鄭仁旻相處的這幾日,她發現他真的是被寵壞了,沒有同理或同情之心,而且她一直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她說不上來,可是就是哪里怪怪的,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你不喜歡這里嗎?」夕川望著他。

「不喜歡。」他直接回答。

夕川淺淺一笑,仿佛已預料到他的答案。「你不喜歡很多東西。」

「我喜歡你。」他立刻說道。

她臉兒一紅,見他往另一頭走去,她訝異道︰「我們不回去嗎?」這不是往他們住的地方去。

「我們的身邊太多人了。」他低頭俯視她櫻紅的臉頰。

「你不喜歡阿西木嘎他們嗎?」夕川問道。

「不是。」他頓了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們到底是什麼感覺。

「你以前有交過朋友嗎?」她問道。

索日對人一像冷漠,就連一起相處了許久的同伴也一樣,他不太與其他人說話,互動都很簡短,即使阿西木嘎失了一條手臂,他也沒去關心過,這情形曾讓她很擔心,雖然她不認為索日應該為阿西木嘎的事負責,但他的漠不關心卻又讓她無法釋懷,若他真的對人沒有一點同情之心︰心腸硬如鐵石,她下知道自己該怎麼與他相處。

直到前兩天阿西木嘎讓這兒的奴隸取笑,說他失了手臂是個廢物,當時她恰巧與石拍經過,正打算出去駁斥他們時,沒想到索日卻突然出現將那些訕笑的奴隸全教訓了一頓,而且還是用單手教訓,說他一只手就比他們兩只手有用。

夕川見他一直沒吭聲,正想著他又逃避不回答她的問題時,他卻忽然開了口。

「以前我在麗水淘金的時候……」

她立刻豎起耳朵,這是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事。

「有一個認識很久的朋友,他長得很瘦小,力氣也不大,所以他都跟在我身邊,因為我一個人能做好幾人的工作,在那里,士兵管得很嚴,只要有任何人私自藏金,就是死罪,我知道他私底下藏了一些。」他走過園子,在一株樹旁停下。

「後來呢?」她不由自主地催促。

「有一天被發現,他說是我藏的。」他冷淡地說。

夕川怔住,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我被打得昏死過去,讓人從麗水上丟下。」他平淡地敘述。「他們以為我死了,不過我又活過來了。」

「索日……」她擰著眉心,雖然他如此輕描淡寫,但她可以猜想當時的他內心一定充滿怨恨,那些人對他絕不會留情的,他能存活下來只能說是奇跡。

「後來遇到人口販子,我傷勢沒好,沒力氣,才會讓他們抓住。」他簡短地說完。

「索日,」她撫上他的手臂。「不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的。」除了這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我不在乎,這是人性。」他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不過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會怎麼討回來。」

「你恨他嗎?」她詢問。

「如果再遇上他,我會把這筆債討回來。」索日毫不隱諱地說。

說這話時,他臉上沒有表情,琥珀色的眼在陽光下像是被穿透了,瞳孔卻變得更深邃,透出一股陰森,夕川打了一個冷顫,話語含在口中,卻發不出聲。

「你……」

「你是第二個對我好的人。」她畏縮的表情讓他放軟語氣。

「第一個對你好的人是誰?」夕川問道。她猜測應該是他的母親,可她想听他親口說。

他盯著她好一會兒,像是要將她看透,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母親。」他還是不清楚她到底知道多少事,之前他夢見她究竟是純粹的作夢,還是她真的進入了他的夢?

「她——」

「我一直沒跟你道謝。」他知道她想問什麼,於是先打斷了她的話。

「道謝?」她疑惑地看著他。

他將她拉入懷中,捧起她的臉,粗糙的指月復滑過她的眉、她的眼。

她立刻羞赧地紅了臉。「為什麼你要跟我道謝?」她不明白。

「之前你救了我的命。」他輕撫過她柔軟的雙唇。「你用生命保護我,我就會用生命保護你。」想起她撲在他身上保住他的性命,他無法不感動,更別說在奴隸暴亂時,她依舊沒有拋下他離開。

「我不相信天的,因為它對我不公平,不過他把你送來給我……」他沒再說下去,琥珀色的雙眼牢牢盯著她溫柔的眸子。

夕川讓他瞧得滿臉通紅,心跳加速,他的眼神像豹一樣,好似要把她撲倒。她才想到這兒,他的臉已經壓下,雙唇攫住她的,獵捕般的雙眼依然瞅著她,夕川輕顫著,卻不知是羞意,還是懼怕。

她輕輕撫過他的上臂,在他掠奪的竄入她唇內時再次發顫,急促地呼吸,睫毛眨動著,而後閉上雙眼。

索日將嬌小的她整個鎖在懷中,左手臂箍緊她的腰,右手輕撫她的臉頰,隨即順著她的頸項而下,在她急促的脈搏上停留,當她學著他輕撫他的頸項時,她微涼的指尖讓他的意識開始恍惚。他眨了一下眼,想拉回一點自制力,但她的觸模就像漩渦一樣,把他拉得更深。

他索性放棄掙扎,背部抵著樹干,放任自己親吻她,夕川在他熾熱的吻中幾乎無法呼吸,當他的手滑入她衣衫內時,他帶繭的指月復摩挲過她的肌膚,在她身上激起興奮又帶點恐懼的漣漪,當他侵略地往胸口走時,她喘息著掙扎起來。

「索……索日……」她轉開臉。

他再次覆上她的嘴,她本能地閃躲。「別……」

他皺起眉頭。「怎麼了?」

夕川結結巴巴地不知該怎麼說。「我……我不習慣,你讓我不能呼吸……還有、還有……這里……」她不安地往四周瞧,深伯讓人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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