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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降鳳 第4頁

作者︰蘇浣兒

他的肩膀寬闊,胸膛厚實,人雖瘦削,卻一點也不單薄,只可惜他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那些疤痕有新有舊,不知他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人物,怎麼會在自己身上留下那麼多疤痕?

在水流的沖激下,他的長發已然散了開來,那模樣瀟灑恣意,讓楚蝶衣幾乎看愣了。

他、他真是男子?世上怎有這樣美的男子?

她以為自己的幾個哥哥長得已是罕見的俊美,想不到眼前這歐陽容卻美得不像真的,他美得教人屏息,彷佛他輕輕的一個眼神,就可以勾魂攝魄、傾國傾城。

而歐陽容似乎知道楚蝶衣正在看著自己,他朝著她露出一個瀟灑得有些過分的笑容,嚇得楚蝶衣以為他要過來親自己、抱自己、佔自己便宜,她急急忙忙地跳上岸,指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別過來……否則我……」

楚蝶衣手忙腳亂地想找發簪防身,但簪子早不知被她丟到哪兒去了,所以她只好隨便撿了根樹枝揮舞著,「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喔,你不能過來喔!不然我就剌死你……啊!」

接著只听得楚蝶衣一聲尖叫,只見她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因此跌入了水里,她揮著手、踢著腳胡亂地嚷嚷著︰「救我,歐陽容,你快來救我,我快淹死了!」

這突發的狀況,讓歐陽容登時愣在原地,繼而忍不住爆笑出聲︰「妳……哈哈哈!」

楚蝶衣又急又怒,腳下一使力便站了起來,凶巴巴地吼著︰「你笑什麼?人家都快淹死了,你還笑得出來?」

歐陽容笑得連連搖頭,手指著楚蝶衣就是說不出話來,「妳、妳……」

見他笑個不停,楚蝶衣更氣了。

彼不得他是個偷看過、偷親過自己的登徒子,楚蝶衣當下咚咚咚地沖上前,掄起拳頭便捶,「笑笑笑,你就只會笑!人家都快淹死了,你就只會在一旁笑!你還算是個人嗎?你根本就是禽獸、畜生,這條溪里的魚都比你有同情心多了!」

歐陽容勉強忍住笑,他用力握住她的小手,「小東西,如果這條溪可以淹死人的話,只怕水缸也可以淹死人了!」

楚蝶衣還是凶凶地吼著︰「當然可以,你沒看見我已經快被淹死了嗎?」

歐陽容打趣道︰「如果妳已經快淹死的話,怎麼還能走到這兒來打我?」

她一愣,低頭往自己腳下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站了起來還走到瀑布旁。

而且歐陽容說的沒錯,這條溪如果可以淹死人的話,那麼家里的水缸真的也可以淹死人了,因為這條溪的溪水只及她的膝蓋,根本淹不死人!

楚蝶衣霎時羞得面紅耳赤,連忙低下頭。

可這一低頭,卻教她瞥見了歐陽容那男性的昂藏,楚蝶衣慌地閉上眼楮,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

「放、放開我!」

歐陽容此時的詫異並不下于楚蝶衣。

多久了?他多久沒有這種想要一個女人的感覺了?而這丫頭,居然可以讓他產生這種感覺?

有趣,太有趣了!現在他不僅僅只是想救她,他開始想要她了!

他松開了她,不過那炯炯有神的眸子依舊緊緊地盯住了她,將她含羞帶怯的嬌美盡收眼底,

楚蝶衣不敢張開眼楮,生怕自己一張眼,會再次看見「不該看的東西」。所以她閉著眼楮轉過身,小心翼翼地緩步離開,這回她不敢大意了,因為她不想在歐陽容面前再摔一次。

但,即使楚蝶衣如此小心,她還是在水底踩到了一個滑溜溜的東西。

楚蝶衣直覺的認為那滑溜溜的東西就是水蛭,一想到水蛭,她立刻掉頭撲進歐陽容的懷中,嘴里直嚷著︰「有水蛭!這水底有水蛭要來吸我的血了,你快救我,快救我!」

歐陽容摟著驚魂未定,嚇得渾身發抖的楚蝶衣,仔細地看了眼她所說的水蛭。

「妳看錯了,不是水蛭,那不過是一條魚。」

楚蝶衣頻頻搖頭,小手圈住他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肩窩里,聲音微顫地說道︰「那是水蛭,是我親眼看到的。」

歐陽容啞著聲音道︰「那不是水蛭,把頭抬起來,自己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楚蝶衣一直把頭埋在歐陽容懷里,死都不肯把頭抬起來,「我不要看,也不要下去,如果我一下去,那只水蛭就會跑來吸我的血,我不要被牠吸血。」

歐陽容輕嘆口氣,「如果妳再不肯抬起頭,也不肯下去的話,那後果我可就不負責了!」

聞言,楚蝶衣悄悄抬起頭,瞇著眼楮看了看歐陽容,卻發現他俊美的臉上布滿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異樣神采,像是痛苦,又像是壓抑。

接著楚蝶衣又發現自己腿間正好抵著……抵著……

這教她的臉幾乎紅到脖子去了,她笨手笨腳地想爬下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粗嗄地道︰「不是故意的?妳這折磨人的小妖精!妳惹得我快被火燒死了,還說不是故意的?」

對上他滿足欲火的眸子,楚蝶衣真的有些心慌了,她無辜地解釋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看到有只水蛭……嗚!不要,不要!」

他怎听得進她的解釋?霍地轉身,他抱著她抵住身後的石壁,一手托起她的小臉,一手摟著她的俏臀,燙人的唇隨即覆上她的小嘴,他重重地親吻著她狡猾強辯的紅唇。

楚蝶衣毫無反抗的余地,縱使她的雙手是自由的,可她就是覺得自己全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靠在歐陽容的懷中,嗅著他身上好聞的男子氣息,感受他的唇強壓在自己唇上的感覺,進而輕輕地回吻著他。

好奇怪,一個男人的唇怎麼可以這麼柔軟?又怎麼可以這麼熱、這麼燙、這麼甜呢?彷佛吃著什麼好吃的果子般,教她一口接一口,舍不得離開。

歐陽容迷戀地啃咬著她小小的櫻唇,細細地品嘗著她的美、她的不懂人事和稚女敕。

她真香,比他所想的還香、還甜,而且她好小,好縴細,他生怕自己會一個不小心地就將她捏碎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吻著她,扯下她的肚兜,熟練地吸吮、舌忝舐著,楚蝶衣渾身一顫,幾乎暈了過去。

這、這就是嗎?這酥酥麻麻、暈暈的感覺就是嗎?如果是的話,那也太美妙了,美妙得教她沉淪其中,現在她只想向歐陽容靠得更近,想向他要得更多。

但殘余的一絲理智提醒著她,她是雍容的新娘啊!是越王的王後啊!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又怎麼可以在此時、此地和這個男人發生這種事?

不行,不行!雖然她平時調皮、胡鬧,可不代表她真的什麼都不懂,至少她還記得自己曾在天女面前發過的誓言,也知道如果自己違背了誓言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屆時不只自己,連越王,連歐陽容,都得跟著她承受天火之刑。

想到這兒,楚蝶衣推開歐陽容說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歐陽容微微一愣,仰起頭看著她,「為什麼不要?」

楚蝶衣喘息著,「因為這樣做是不好的、是不對的。」

「為什麼不好?為什麼不對?」

「因為……」楚蝶衣張大了嘴,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歐陽容接口道︰「因為妳是越國的王後,是越王的妻子,所以妳覺得這樣做不對?」

楚蝶衣勉強點頭。

「蝶兒?」

「嗯……」她應了聲,卻不敢看他。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蝶兒,我要妳知道一件事,如果妳不想要一個男人,就千萬別開啟他的之門;一旦他的之門被妳開啟,除了妳,沒有別的女人可以關閉它,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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