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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絕(上) 第25頁

作者︰四方宇

寒意讓她作出這個行動就夠吃力,還要不打顫的把話講完就更困難了!

任燦玥只是看著她,道︰「你的能力果然比我預期的還要深藏不露。」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凝氣運指,沒有一定根底是辦不到的。

「你……你到底恢復了多少?」

「記憶,還有武學上,功力漸復,本能就會慢慢清楚。」無視眉心威脅,他以看待胡鬧的神態,包容一嘆。「小倪,你會凍壞的。」

大掌撫上她明顯凍僵的臉頰,她的長指卻已警告的按上他的眉心,要他別妄動。

「你可以出手,但是強硬提氣,會更耗你的力量,此處寒意重,你真要與我這麼對峙?」

「我……」月兌出厚裘,單薄凌亂的衣物讓她冷得直發抖,穴道被封下,連威脅的一指都快撐不住。

「夠了!」任燦玥嚴聲低喝,袁小倪一怔,厚裘再次裹上她。「你可以繼續與我僵持,我卻看不得你受凍。」

她再次回到他懷中,這次她的臉頰被直接按上他衣下赤果的胸懷,結實的溫暖讓凍到全身略蝶的她汲取暖意的窩著。

片刻後,他抱著她起身。

「你、你要去哪?」

「接下來要做的事,不適合在這里繼續。」

「接下來的事……」

「……今夜我要你履行為人妻者該盡的責任。」

「不要——放開我——放手——」

「你想再被凍一次嗎?」

冷淡的一句話,再加上倏然收緊的雙臂,讓被厚裘包得扎實的袁小倪難以動彈,只能努力的把臉從他胸口上鑽出。

「城主,我、我沒事了,請你放手……」

「你既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人,我有什麼好放手。」

「我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你的人——你——唔唔——」

任燦玥忽調整抱人的臂膀,她整張臉被迫埋進他頸窩內,他隨即低首,以面額壓緊那顆嗚嗚叫叫的螓首,悶得她聲音全喊不出來!

「不準再說這種話,只會惹怒我!」

對拚命想轉動的螓首,卻只能發出磨蹭似的力量,他微微淺笑,相當享受那掛在臉頰邊廝磨的發絲。

「你真像隱藏野性,還沒探爪的小野貓。」

第7章(1)

來到他的寢室,一被放上床榻,袁小倪馬上從厚裘的裹纏中月兌身,戒備的靠到牆邊迎視他!

「我、我今夜是絕不會履行什麼……為人妻者該盡的責任。」看著四周層層放下的紗帳,她緊張的潤著唇。

「未失憶前,我是什麼樣的人?」任燦玥坐到床畔邊,看著她忽問。

「惡人!」哼,袁小倪負氣回道。

「失憶後呢?」

「壞人!」她更沒好氣咬牙。「很可惡的壞人!」

「既然是壞人,那麼我想做這件事,也很符合身分了。」

「除非你打昏我,否則我定會抵抗到底,你心中很清楚韓水根本在胡說八道,我才不是你的人——」

話還沒喊完,他忽伸手,握住她的下顎,力道雖輕,卻充滿警告。

「再說一句你不是我的人,我馬上改變這個情況。」他一凜的眼神,睨鎖著她。「讓你的身軀徹底認知,你是屬于誰的,我很樂意。」

「呃……屬下只是想說要面對失憶的城主,屬下還、還無法在這種時候準備好為人妻者該盡的責任!」她努力的,以不刺激他的態度,表達自己的立場,畢竟此時被制住穴道,力難施展是真。

「我不知道失憶前的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但有一點我很確定,你,袁小倪是我的人,誰,都不可能改變這件事!」

袁小倪愕住,他的語調和神色就如當年誓得蘭姊姊一樣,斷然、強硬,甚至充滿更強烈的絕決,因為他認定她就是他的妻子。

一股申吟的顫抖,和一份揪扯的悸動,同時在心中交織,她害怕他的感情,卻又有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復雜在心頭翻涌。

兩年前的「斜陽西峰」已讓他生情,此刻,她不想再累積太多兩人之間的一切,加重了這份感情牽絆,否則在他解毒後,縱然不復這段記憶,已生成的情感,下意識也將驅使他繼續與她糾纏。

「小倪,」握在她下額的掌改為撫著她的臉頰,聲音也多了幾分柔意。「你此刻的眼總算少了幾分掩藏,為什麼就是不願對我展露真實的自己?」

「真實、真相,屬下什麼都說過,是城王……不願相信。」他撫來的掌讓她心開始慌亂。

「我是中毒記憶有失,而不是無知,所以我很清楚知道,我們之間,絕不是你刻意輕描淡寫的主從關系,你的眼藏著很多的事情,也藏著很多的答案。」

在他的鎖眸中,袁小倪的鎮定快撐不住,因為現在的他比失憶前還危險,此刻的他,沒有任何過往的負擔,什麼都不須顧忌!

「我會找到藏在你心中那份屬于我的答案,今夜我不勉強你履行夫妻義務。」

他吻了吻她的額後,退開了身軀。

听到這,袁小倪不禁大松一口氣,看來今夜沒事了,不是要她履行什麼夫妻義務就好,嚇死她了。

「但是,有一事,不容你拒絕。」

「不知城主有什麼需要屬下效勞的地方,屬下定當盡力。」這個時候適時陪笑賣乖,不會有錯。

「解開你身上的衣物,我想看你!」

呃。「城主是說我身上的厚裘嗎?這毛裘上等名貴,果然夠暖和,難怪城主這麼中意。」馬上拉上的厚毛裘交差。

「我動手也行,但我想,你不會喜歡。」

「哈——其實這件毛裘是韓水托行家買來的,一個高官要送給皇親籠絡關系,上等貂皮,民間不容易見到。」她模模毛裘,真是暖滑得非一般凡品。

「你不打算動手的話,就別怪我了!」

話才說完,名貴的厚毛裘已甩到他眼前,袁小倪咬牙,神態又怒、又窘,雙頰脹紅!

「要我月兌衣服給你看,就是你要我做的事?」

「是。」他毫不猶豫。「我要看赤果果的你。」

「恕屬下無法在他人面前寬衣解帶!」

「我說了,不容你拒絕。」精炯的眼神,鎖住她。「更何況我不是他人。」

「如果城主是要滿足,屬下可請武護們去安排。」

「小倪!」听到她要將他推給其他女人,他表情一沉。

那警告的聲、冷峻的神情,讓她咽回自己的情緒之言,她深知眼前的人對感情強烈,更不容人玩笑以對,多說這些只是更挑起他的怒火,于己無益。

「為什麼……要我這麼做?」

「因為我想看。」他一副理所當然。「既是我的妻子,要看你,還需要理由嗎?」

「但我不是——」要再月兌口的話,見到他眯起的眼神,想到他的威脅,她進退不得,有種被設陷阱的感覺,不禁再次咬牙低罵︰「可惡!」

耙說不是他的妻子,就要被迫履行夫妻義務;若不說,就要月兌光任他觀賞?!為什麼好運氣總不站她這邊?

「我……我不是想躲避這件事,」她撫著額。「但是剛才高台上的寒風讓我受寒頭昏,我真的感到不舒服,這件事能不能……改天?」

明知這起不了作用,但此刻,她只能拖一時是一時。

「不能。」任燦玥強硬而干脆。

「城主既認定我是你的人,何時何日不能如願,又何必執著于今晚,定要屬下抱病相對。」

「如果連今晚都不能如願,你的話、你的人,我能認定、相信些什麼?」昂挺的身軀忽逼向她,伸臂將她困在牆上。「你一直逃避給我答案,還沒在你眼中找到屬于我的答案前,我不逼你進一步的關系。但我的內心對你有越來越焦躁的渴望,只能另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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