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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同夢 第19頁

作者︰四方宇

「看來少初愛弟的領悟力果真是會讓明宗那老頭感嘆虛擲的天資與天賦。」連他都忍不住激賞,「只可惜以目前你這些能力,根本不可能逃出本皇子,乖乖出來,你今天的使壞已玩夠了。」

整個室內依然無聲無息,甚王感覺不到半點氣息。

「出來——讓我看到你——少初——」

少初有心,又有何辦不到之事?若我決定此生此世,你朱毓絕不可能再見到我,那麼你便永遠再也見不到我。

不可能,她離不開這,方才的紫檀琵琶,隔空彈出的音律根本不可能有沖破她體內限制的能力,她不可能有辦法從他身邊離開——

你能忍多久見不到我?

他連眨眼之瞬都不願意忍,在得到她後,他已不能忍受失去的她的體香、她的身軀,還有那悠然而笑的容顏,仿佛又開始與他玩一場游戲,他恨極,卻也愛極的無法放手!

當他終于從空氣中感覺到一絲淺息時,閃電般的身形已掠向更里面的垂紗。

水色飛紗後,清雅面容的主人面對他伸來的雙臂,明知此時的她不可能走得掉,卻在看到他想要抓緊她的瘋狂神態時,無來由的惶惑竄上!

她只想亂他之心,也知他可能的憤怒,去年,這些都不曾動搖她心中分毫,但,此刻……她卻不敢再被那雙臂膀的主人給抱住,他的雙臂束住的不只是她的身,她的心更像隨著被重重掠奪的身軀開始沉重起。

從沒感覺過心的重量,但他開始讓她覺得這份沉重就像無形的鉗箍環環扣上了她!

惶恐與莫名心懼令蘇少初下意識的轉身,卻才邁開一步的身軀,已被雙臂給緊緊鉗擁入懷!

第七章

「你想離開本皇子身邊嗎?這麼想離開我嗎?」朱毓從身後貼磨上她的面容,就像他此刻抱住的力道一樣,強硬到令人生痛與畏懼。

「你辦不到的,本皇子絕不會讓你辦到——」他狂亂的喊。「這樣的事只要還敢有下一回——本皇子會先挑了你雙腳的筋脈——一只再高傲的雪雁,剪了那雙羽翅,還能往哪飛!」

「你……你真這麼怕失去我?」

她的呼吸在他幾乎以全身力量的環鉗中抽搐喘息。

「怕!」他的指掌來回撫著她的下顎,力道雖輕,卻暗藏威脅。「愛弟形容得真是輕描淡寫,該告訴你,哪怕你成為死人,本皇子也定拿你的血肉煮食享用,無論是誰,甚至你的家人,連你的尸體都別想得到。」

忽像想到什麼般,朱毓大怒後的俊顏改為緩緩笑起,直挑人背脊寒毛,磨蹭在她面頰旁的俊顏,傾吐熱息。

「都忘了還有一個方法,少初愛弟,听清楚本皇子對你的警告,犯到了,真會出事的,可憐哪!你若不小心在本皇子手中死了,本皇子是不會讓你瞑目的。」

像在說一件興奮的事般,俊魅至極的面龐,此刻發出一股透艷到令人心懾的悚懼光芒。

「本皇子曾在西疆得到一具冰蓮棺,能保尸身完整而不腐,只要你死了,本皇子絕對會先挖出你的心,再將你這美麗的尸體一起和那顆心保存得完整。」他笑著舌忝吮她嫣女敕的面頰。「呵呵,想想,這搞不好才是真正得到你的方法,不用再擔心你老頑皮的想著要離開本皇子!」

話才說完,他的雙手忽發狠的粗暴,從身後扯著她胸前的衣襟,貪婪的要模到她衣下的身軀,和動作完全成反比的聲,還是輕柔到幾近呵護,也悚然到令人發顫。

「每天本皇子就抱著冰蓮棺里的你……坊間叫奸尸是吧!」他嗤聲的冷哼,像對這種形容不滿。「本皇子倒覺得,能抱著死後的愛人軀體,感覺陰陽兩隔的春宵,真是一種極端的‘美’。」

「只怕這種不屬于人的狂病瘋話,少初很難體會!」

掙月兌不開鐵扎般的雙臂,當雙掌探進胸衣底下,分別覆上了雙峰,重力的擰握時,她痛聲顫吟。

「本皇子沒玩過尸體,但只要關系到愛弟你,就會充滿樂趣,想想,抱著你,再撫著那顆挖出來的心,唉!雖然這個方式差強人意些,但是這身心可都在本皇子手中了吧!」

無心于情卻又玩情以應,終將為自己惹來劫數。

劍師的話驀地閃過腦海!

「愛弟是該感到害怕,連本皇子都害怕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卻無法抑止這種沖動。」

靶覺到她渾身一顫的身軀,他心疼的咬她的耳垂,卻是說著充滿婬穢的威脅。

「愛弟,或許你現在叫一聲︰相公,饒了我,本皇子就溫柔一點疼愛你,否則……」他一掌來到她衣下,隔衣撫著那女性幽。

「相信愛弟你還沒體會過,被綁成最難堪羞恥的模樣,將媚藥涂在這可愛的地方,愛弟就會知道,在藥力下,尊嚴是什麼東西!」

指月復兜轉的揉著某處,欣賞在他言行下,身下的刺激夾著屈辱,她咬牙又難受的掙扭,卻堅不吐出半點讓他得逞的聲息。

「到時你只會哀求本皇子抱你,幾天幾夜玩弄下來,以後這個身體看到本皇子就發疼的張腿,主動打開這渴求的小花瓣迎接主人,如能看到向來高雅悠逸的少初愛弟,展現出這樣的模樣,應該相當醉人吧!」

蓄意的婬賤之言,令蘇少初凜起雙眸,瞳采蘊燃一股傲焰。

「逼少初退一步,你又真進了一步嗎?」

這一次、這一局——勾起的沉笑在唇梢淺綻,一盤未走完的棋局,誰站在最後的終點——還未可知!

「什麼?」

「想你朱毓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在你生命中只知得到而不知珍惜,更不在乎失去誰,如今,要一個人要到如此失去冷靜與身分,少初已經不曉得該諷刺你的……認真,置是可憐你的不識趣。」

「到現在還能挑釁本皇子,看來少初愛弟非常想要試試媚藥的力量?」

蘇少初驀地回首,迎上面頰邊他那鼻眼相對的貼近,無言的相視,熱息的交融,當朱毓吻上時,她張唇,接受他探入時帶著掠奪的攫吮,回應的與他深深激吻著,直至四唇稍分時,她在他唇邊輕顫。

「以愛弟的言行,此刻的順從令人感到不可置信。」她主動的回應,也令他帶起幾分深沉的睨鎖。

「那麼如何做才能讓你知道……入秋的雲流閣……很冷。」

山上的午後轉冷,縹霞峰的風更是含著雨瀑水意與秋涼,令衣衫不整的她打顫,只能偎緊著胸膛的主人。

「是否該告訴三皇子,若讓我病倒,對個奄奄一息的病人逞盡婬威不會有趣。」

朱毓抱她步入一旁的垂紗後,層層垂紗擋住秋涼,也讓他拉來裹住兩人。

「只要愛弟以後乖乖待在本皇子懷中,就只會讓你充滿溫暖。」

「就怕是……太過熱情的溫暖會病得更厲害。」

垂紗掩裹下,她背靠在他懷中,難以有太大的動作,只能任他放肆的在衣下游撫摩挲,飽滿的乳峰像是被禁錮他雙掌中,熱愛不已的揉握著。

「以你的冷靜和智慧不該想不到,以樂曲助人或殺人的音律,皆得要有一定程度的內力,少初內力為你親手所封,先天條件不足,如何以音律破除限制?」

「愛弟是想告訴我,這個玩笑你開得樂在其中嗎?」他的熱息貼撩在她耳畔的發絲,親吻她已泛著微紅的面頰。「現在你很清楚,對失去你這件事上,本皇子容不得任何玩笑。」

縱然看不到他在衣下的動作,也知道他指月復撫揉的摘弄著粉色乳首,輕吟逸出抿咬的紅唇。

「保留當年的紫檀琵琶,這根本不該是你會做的事,既然我得被你關在這,要耍你顯然是很好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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