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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情換真愛 第12頁

作者︰黃千千

一定是她跟馬子強的八字不合,一定是的,她想要離婚,她後悔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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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葉秋夏升上副理之後最早下班的一天。

當她把所有公事移交給代理人之後,在所有同事以為她要快樂的去度蜜月而露出羨慕的眼神時,她只能將眼淚往肚里吞。

六點下班時間一到,她帶著滿臉的笑意,以最快的速度沖出辦公室。再不走,她很怕她會再去找許信貴理論,到時就很可能會撕破臉了。

度蜜月?她一個人要度什麼蜜月?當初她和馬子強的計畫里根本沒有這一項;況且說好各過各的,她憑什麼要馬子強配合她休假?

可如果讓公司里的同事知道馬子強沒有休假,那她的謊言不是立刻就被拆穿了,到時是不是又會惹來一堆閑言閑語?

唉,她好挫敗,她為公司賣命這麼多年,許信貴也當了她的頂頭上司三年,難道還不了解她的為人?就因為搶輸一次案子,就無的放矢,把罪過都怪在她的頭上?

手機的弦樂聲將她從沮喪中拉了回來,一看來電是任真真。

「秋夏,你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早走?」任真真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頭上課,等回到辦公室時,葉秋夏已經下班了。

「心情很差。你要不要出來喝兩杯?我們見面再說。」她一定得找人說說,否則悶在心里她一定會得內傷的。

「是馬子強欺負你嗎?」任真真猜測。

「不是,是許信貴。」

「那你現在在哪?」任真真問。

「在暴龍。」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任真真掛了電話便急忙趕過去。

暴龍是一間pub的店名,葉秋夏和任真真常來這里听音樂、喝小酒。因為店里的老板大帥哥和葉秋夏兩位哥哥也都熟識,所以她在暴龍里很安心,不怕會被閑雜人等欺負或者搭訕。

「嗨,真真。」吧台內的大帥哥唐全,正以騙死人不償命的大笑臉和剛進門的任真真打招呼。

葉秋夏和任真真每次來都坐在吧台,這樣可以一邊聊天、一邊欣賞吧台內那只超級帥的暴龍。

「嗨,暴龍。」任真真回給大帥哥的是最甜美的笑臉。

相形之下,葉秋夏的臉十分沒精神地垮著。

「秋夏,听你哥說你結婚了,怎麼沒有放帖子給我?」唐全的外號就叫暴龍,來店里消費的朋友都喜歡叫他這個外號。

「我只在山上請客,連真真我都沒有請。」

「還敢說!要不是我逼你說,你會把在山上請客的事說出來嗎?沒想到我最好的朋友結婚,我竟然沒看到她穿白紗的樣子!」任真真的話里充滿了怨氣。

「你別生氣啦,我現在心情已經夠不好的了。」葉秋夏有氣無力地說著。

唐全不再介入兩個女人的談話,專心調著葉秋夏最愛喝的果汁酒。他通常只是听,有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多說兩句。

「到底怎麼回事?」任真真邊喝果汁邊問。她不像葉秋夏有那麼好的酒量,她只要一踫酒就醉,醉了就會失態。

葉秋夏把今天被許信貴責罵的事說了一遍。

「真真,你說氣不氣人,我真想一把扭斷許信貴的脖子!」葉秋夏接過暴龍送過來的果汁酒,一口飲盡。

「那個老頭子腦袋是裝什麼?你怎麼可能會出賣公司的情報!他不但說出這麼傷人的話,還要你把手上的案子全交出來,更可惡的是還強迫你休假,真是太欺負人了!」任真真氣憤難平,整張小臉氣到發紅。

「暴龍,給我威士忌,這種果汁酒根本不能解我的憂愁。」葉秋夏愈想愈傷心,愈傷心就愈想用酒來麻痹。

「好。」唐全也不攔她,反正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是不會讓她發生事情的。

「不可以打電話叫我哥來,今天就讓我好好的喝。」葉秋夏難得可憐兮兮地請求。

「好。」唐全微笑中有著擔憂。「秋夏,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不過酒還是得慢慢喝,喝太快心情反而會更不好。」

「不管啦,反正我的倒楣事已經一籮筐了,干脆醉死什麼都不知道最好!」葉秋夏大聲叫著。

強烈的威士忌入喉,她只覺得很痛快,心里很想大哭一場,可偏偏一滴眼淚也掉不出來。

她為工作沒日沒夜的奮斗,結果呢?就因為她是馬子強的老婆,竟無端被判了通敵的罪名,還撤了她的工作!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這世間真是太沒天理了啦!

第五章

當馬子強接到任真真的通知趕到暴龍時,葉秋夏已經醉倒在一邊的沙發上。

暈黃的燈光,將葉秋夏痛苦的小臉照得更加落寞及疲憊。

「任真真,你知道她心情不好,干什麼還讓她喝這麼多?」馬子強的濃眉像是打了十幾個死結。

「喂,你以為我阻止得了她,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任真真撇了撇嘴,不甘心被馬子強罵。

稍早之前,他已經在電話中听任真真轉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了。他很生氣,氣她發生這麼大的事,卻沒在第一時間通知他。

「那你干脆讓她醉死在這邊,干什麼通知我?」他才懶得管這個女人,明明事情跟他有關,她竟然悶不吭聲,究竟有沒有把他當在同一條船上的朋友?

「喂,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怎麼說都是秋夏的老公,我不通知你要通知誰?所以我說你根本就是個沒血沒眼淚的薄情郎!」任真真嬌柔的嗓音完全沒有罵人的力道,但她還是努力地表達她對馬子強的不滿。

「老公」這兩個字忽然撞進馬子強的心底,害他嚇得只能聳肩。

他攔腰將醉得像一攤泥的葉秋夏抱起,懶得再跟任真真斗嘴。「我送她回去,帳你來付,還有替她拿外套和皮包。」

「喔。」不等任真真再說什麼,馬子強抱著葉秋夏快速地離開暴龍。

任真真只好隨便掏出二張大鈔給暴龍。「暴龍,如果不夠,下次再跟你算。」

唐全淺笑。「沒關系,你快去吧。」

任真真只好趕緊追著馬子強出去。

馬子強的車子就違停在暴龍的大門口,他將葉秋夏安置在車後座,然後拿過任真真手里的外套和皮包,「我不送你了。」

「我自己有騎車。」任真真也不稀罕他送。

他坐上駕駛座,以最快的速度往回家的方向駛去。

她住進他家已經十天了,兩人的生活幾乎沒什麼交集。

雖然他和她的工作地點很近,但他一樣開他的車上班,而她則騎她的小綿羊上班。他曾問她要不要搭便車,她覺得回家的時間不一樣,她還是騎車比較方便,這樣也不用誰來配合誰。

而她和他都是那種早出晚歸把時間賣給公司的人,他甚至已經三天沒和她打過照面了。

他從沒有看過像她這麼拼命工作的女人。他還記得她曾說︰「靠山山倒,靠男人男人跑,唯有靠自己最好。」

想到她說這句話時那意氣風發的模樣,眼神還閃閃發亮,他的唇角就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淡笑。其實她的家境很好,就算她不工作,老葉的家產也足夠讓她安穩過下半輩子。

可是她又說︰「工作是為了要充實生活、享受成就感,每當超越男人的那一剎那,我就覺得無比的興奮及快樂。」

這個不認輸的大女人,今天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想來她一定很痛心、很難過。她為工作付出這麼多,卻因為他的關系,不但完全被抹殺,還被冠上內賊的罪名,也難怪她會這麼傷心難過了。

半躺在後座的葉秋夏突然一個翻身,嘴里發出了干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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