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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小男人 第3頁

作者︰曉參

趴在地上等痛楚緩和的恩喜听到男孩對自己的稱呼,心頭又燃起一把火,"你叫誰白痴女人?"

"蠢到連一袋柳丁也提不好,那不是白痴是什麼?"男孩看著她的神情滿是輕蔑。

毫無疑問的,要是她這會兒起得來,肯定會毫不遲疑的一腳踹過去,而不只是隨手抓起手邊的一顆柳了向男孩砸去。

由于挺不起腰,恩喜手臂的力量大減,是以,盡避柳丁砸到男孩的小腿,卻是不痛不癢。

她此舉雖未對男孩造成實質傷害,卻激怒了他,"白痴女人!你敢丟我?"

從小到大,誰見了他不是必恭必敬,就是自個父母及兄長也對他縱容再三。

而眼前這個該死的白痴女人,居然敢拿柳丁丟他?男孩的臉色轉為陰沉。

一旁司機注意到男孩表情的轉變,心知那是他發怒的前兆,為免節外生枝,連忙插口道︰"小少爺,這位小姐好像受傷了。"

男孩這才注意到,眼前的白痴女人仍趴在地上沒有起身。

司機走近她,臉上透著憂心。"小姐,你沒事吧?"

因為不想在這該死的小表面前示弱,恩喜選擇保持沉默,只不過她多少也感覺得出來,自己似乎是閃到腰了。

她怎地也料想不到自己會這麼背,出門買個水果竟也會踫上這種衰事。

司機在恩喜身旁蹲了下來,"我先扶你起來吧!"

明白這會兒並非逞強的好時機,加上遷怒他人並不符合自己的個性,只好接受他的幫助了。

靠著司機的攙扶,恩喜吃疼的站起身。

這情形看在男孩眼里,非但不覺得愧疚跟同情,甚至還幸災樂禍,"這就叫自作自受。"

"你──"

為免兩人再度貢上,司機連忙趕在恩喜發火之前建議,"小少爺,我們還是先送這位小姐去醫院吧?"

"我管……"

"不必!"不等男孩把話說完,恩喜搶先一口回絕。

"可是小姐,你的腰似乎受了傷,不看醫生是不行的。"司機說道。

有那麼剎那,恩喜悍然的神情竟讓男孩閃過一抹莫名的熟悉,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更進一步捕捉那抹感覺,她接下來的話又激得他無暇深究。

"要我跟個死小表同車,我寧可痛死。"總好過被活活氣死。

男孩怒瞪著她,"白痴女人!你叫誰死小表?"她竟明目張膽的侮辱他。

"誰應聲誰就是嘍!"恩喜反唇譏誚。

眼見戰火一觸即發,司機連忙打圓場,"小少爺,我們還是先送這位小姐去醫院吧!"跟著轉向恩喜,"小姐,還是讓我們送你去看醫生吧!"

她還是老話一句,"我寧可痛死。"態度堅決得很。

恩喜悍然的姿態對男孩而言,無疑是種侮辱。

打男孩有意識以來,從來只有他拒絕別人,哪輪得到別人拒絕他,更別提對象還是個愚蠢至極的白痴女人。

男孩打定主意跟她作對,轉而決定,"沖著你這句話,說什麼我也非施舍你,送你這白痴女人去醫院不可。"

"施舍我?!"她听了又是一陣惱火,"告訴你,就算你這死小表跪下來求我,我都不見得願意考慮。"

恩喜說完,便忍著腰痛走向路邊招計程車。

司機見狀又想開口說服她,卻被男孩揮手制止。

遠遠的,一輛計程車見到恩喜招手便往這頭駛來。

正當她以為計程車要在自己面前停下來時,它突然又加入車陣揚長而去。

原來,男孩不知何時已來到她身側,揮著手要計程車離開。

"你……"乍見男孩的舉動,恩喜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氣急敗壞的她,男孩一臉得意,"你只能接受我的施舍。"他的語氣傲慢到了極點。

恩喜氣得想撕爛他的嘴臉,不料手才揚起便拉扯到閃著的腰,當場痛得她咧嘴皺眉。

看在一旁的司機眼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小少爺壓根不是突發善心,而是存心惡整人家。

拿男孩沒轍,恩喜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又別開臉去招車。

像是打定主意攪和到底似的,男孩繼續鬧場將計程車給趕跑,恩喜被氣得全身打顫。

從小到大,雖說三個弟妹全是磨人精,常常惹得她惱火,可被氣到打顫倒還是頭一遭。

"該死的!你給我滾遠一點。"恩喜咆哮完甩頭便走,無法再忍受跟男孩同處在一塊。

見她要往公車站牌的方向走去,男孩故意轉頭大聲交代司機,要他開著車跟在他們後頭,他要跟過去"幫忙"她。

猛一听到男孩的決定,腳才往前跨出一步的恩喜為之一僵,雙眼倏地殺氣騰騰的射向他。

男孩明明看出她一副恨不得掐死他的模樣,還蓄意拿話激她,"想謝我的話就免了。"

謝他?!她根本就想宰了他。

見恩喜兩顆眼楮像要冒出火來,司機急忙再次滅火,"小姐,還是讓我們送你去醫院吧!你的傷不馬上看醫生是不行的。"

她當然也明白自己需要看醫生,問題是……

司機接著又補充,"小少爺只是在開玩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她不得不承認這位司機粉飾太平,甚至睜眼瞎說的功夫確實了得。

然而,評估了下眼前的情勢,恩喜多少也看得出來,眼前這該死的小表擺明是跟她貢上了,再這麼同他繼續耗下去,苦的人還是自己。

為了早些擺月兌死小表的糾纏,她嘗試著說服自己,既然身上的傷是他造成的,那麼由他送自己去看醫生也是理所當然。

恩喜于是轉向司機,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那就麻煩你了。"她完全不去看男孩臉上的得意。

她的回答讓司機松了口氣,為免再橫生枝節,便急忙將兩人給請上了車。

一路上,司機不時透過後照鏡留意後座的情況,擔心兩人突然一言不合的大打出手。

所幸,嘔著氣上車的恩喜始終注視著窗外,不去理會同處在後座的男孩。

到了醫院,男孩故意讓司機留在車上,不讓他跟下去攙扶她。

恩喜看出男孩的惡意,只得咬緊牙根往醫院里走,硬是不向跟在斜後方存心看戲的他求助。

看診時,醫生在詢問過恩喜的情況後,要求她躺到病床上,先是為她做簡單的觸診,跟著要護士幫她打止痛針。

趁著護士幫恩喜打針的當口,醫生將一張處方簽交給男孩,"待會你拿這張處方到櫃台幫你姊姊領藥。"

醫生此話一出,隨即听到男孩跟趴在病床上的恩喜異口同聲駁斥──

"她才不是我姊姊!"

"我才沒這種弟弟!"

苞著互瞪了對方一眼。

醫生一怔,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倒是恩喜開了口,"我的藥我自己會拿,不用某人雞婆。"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男孩一眼。

男孩賭氣抓過醫生手上的處方簽,"既然都送你來醫院了,也不差再施舍你一次。"他刻意沖著她咧出一抹大剌剌的笑容。

眼睜睜看著男孩轉身走出診療室,恩喜差點嘔到得內傷,更別提待會他拿藥回來時志得意滿的嘴臉了。

可以想見的,再跟他繼續攪和下去,她肯定會被活生生給氣死。

這樣一想,恩喜索性藥也不要了,不理醫生和護士的叫喚,便撐著腰桿離開。

另一頭,男孩正接過藥劑師遞來的藥包,腦海里得意的想著待會要如何嘲諷那女人。

他不經意瞥了手上的藥包一眼,映入眼廉的名字,隱約覺得曾經在什麼地方听過。

突地,男孩腦海里精光一閃──

是她?!那個七年前將自己一個人丟在飯店的臭女人。

這下子他總算明白,為什麼會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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