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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情檀郎 第6頁

作者︰術灕

「我……我不知道。」說著,季詡便快步跑了開,獨留下懸著心的他。

「你找我?」闞亍一進到大廳,就見到等候他多時的陸費電夏。

「你快放了季姑娘她們。」一出口就直接切人正題,果真是陸費乜夏的個性。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綁著她們了?」闞亍眯起眼來觀察陸費乜夏異于平常的反應。

「她們不是被你給捉來的嗎?」他記得沒錯的話,當時婍洄是這麼說的,還說闞亍有意娶季詡,「你喜歡季姑娘?」

「誰不喜歡那白細幼女敕的姑娘?」闞亍說得不見正經。

「你配不上她。」陸費乜夏听得刺耳。

「喲!兄弟,什麼時候開始你這麼瞧不起我了?」闞亍搭著他的肩,語帶促狹地問。

「季姑娘的家世是你攀不起的。」陸費乜夏企圖勸說他放棄。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我就不相信季家人還會反對。」闞亍胸有成竹地自大表示。

「我不準你動她!」陸費乜夏用力地推開他。

「老大,你是怎麼了?」闞亍偏著頭將臉湊上前去。

「你知道她是誰嗎?」陸費乜夏口氣不佳地質問。

「廢話,要不我將她請上山來干嘛?」咕!真是不識好人心,想他壞了一向維持的好名聲是為了誰呀?

「請?我听說的可不是這樣。」陸費乜夏沒好臉色地白了他一眼,真不曉得他在搞些什麼名堂?

「听誰說?」闞亍腦子一轉,馬上就聯想到護主心切的婍洄,「那凶婆娘跟你告的狀?」見陸費乜夏沒答聲,闞于語氣不善地開口,「那娘兒們說的話也能信嗎?」

「要不換你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費乜夏大方地給他一個自清的機會。

「怎麼回事?」闞于夸張的嚷道︰「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么——哦的好兄弟?!」

「什麼意思?」怎麼他都听不明白?

「你被季家拒婚的事傳得滿城風雨,人家姑娘就要嫁給姓笪那小子了,你是知不知道呀?」闞亍實在替他感到惋惜。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陸費乜夏說得坦然,可心卻在淌血。

「你就這麼輕易讓她溜走?」難得陸費乜夏有喜歡的姑娘,可偏偏那勢利的季夫人要讓他悔撼。

「不然呢?」他又能如何?「季姑娘也許根本看不上我。」這是他被拒婚時的第一個想法,而那日季詡的反應更讓他沒有什麼信心。

「你怎麼知道是季姑娘的意思,還是她家里人的看法?」闞亍總算懂得他的心結。

「不管如何,季家和笪家的結盟早已人盡皆知,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陸費乜夏硬著聲音說。

「我就偏不信邪。」依他看,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要是季姑娘想嫁的人其實是你呢?」

「不可能。」那她早就應該選擇他了,又怎麼會答應笪家的婚事?

「可不可能得當事人說了才算。」闞亍真不明白這家伙怎麼能夠這麼地死腦筋呢?

「你想干嘛?」陸費乜夏立刻起了戒心。

「我讓你自己去問問她。」說著,他手一揮,將一把粉末撤向他,沒一會兒就見頎長偉岸的身子癱倒躺下。

「來人啊!請季姑娘出來。」闞亍領著一行人來到竹居,指揮若定地命人將季詡請了來。

「你想干嘛?」婍洄不悅地瞪著來人質疑著。

季詡氣定神閑地走了出來,「有事嗎?」

「把她給我帶走。」闞亍指著季詡對一旁待命的嘍下令。

「喂!你要把我家小姐帶去哪兒?」婍洄氣急敗壞地擋在季詡身前,不讓他們有機會踫到她心目中高貴的小姐。

「當然是帶去打扮打扮,不然怎麼當新嫁娘?」闞亍模稜兩可地對兩人表示,隨即命人強押季詡離開。

「你敢!」婍洄眼見小姐被人強行帶走,不禁氣沖沖地對闞亍直吼,「我們老爺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老爺應該不至于對新女婿出手才是,喔?」闞亍筆意挑撥著她的怒氣。

「什麼女婿?你這個人渣,我殺了你。」婍洄直撲向他的臉,趁他來不及防備,抓得他左頰滿是指痕。

「該死的女人!」闞亍咒罵了聲。「來人啊!把她關起來。」說著就頭也不回的走人。

現在還沒空料理這臭婆娘,眼前那兩個人的事最為要緊。

闞亍臉上不由得浮現奸詐的笑容來,「把季姑娘帶去松濤院,將他們兩個給鎖在里面,你們看怎麼樣?」

「不成啦!」一個小嘍跳出來講話。

「怎麼不成?」闞亍立刻板起臉來。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鎖頭怎麼可能關得住老大?」那名嘍又發表他的高見。

「說得也是,該怎麼讓他們乖乖待在松濤院面對面將事情攤開來講個清楚、說個明白呢?」闞亍搔搔頭心里沒個準兒。

「當家的,我有種藥可以讓他們兩個‘袒裎相對’,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那仙丹可花了他不少的錢子兒呢!

「好耶!我就不信老大可以像個聖人般忍住,呵呵!」真不愧是下九流的好方法,闞于欣喜地接納這個意見。

陸費乜夏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于松濤院中,闞亍下的迷藥並不重,只是讓他睡了一覺。

他才坐正身子想要下床,卻踫到一具軟綿綿的女性嬌軀。

嗄?!

他定楮一看,居然是讓他魂縈夢系的俏佳人,陸費乜夏馬上猜出是誰膽敢干下這等好事。

「你怎麼會在這兒?」他輕聲細語地在她耳邊呢喃,輕觸著那張引人注目的滑女敕臉蛋。

被臉上的搔弄給擾醒,季詡先是扇了幾下濃密的睫毛,而後才悠悠轉醒了過來。

「你……」她一見到面前放大的俊顏,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我……我們?」到底怎麼一回事?

她只記得被闞亍傍帶離竹居,然後還好心地炖了鍋雞湯請她喝,說是為了賠罪,還說他對婍洄說的那些話都只是故意要氣她的,要她放心,不久就要送她回家了。

這會兒……她遲疑地望著陌生的四周,她怎麼會和陸費乜夏同處一室,兩人還和衣躺在同張床上呢?

「沒事,有人惡作劇故意捉弄我們。」陸費乜夏謹守分際地和她拉開一段距離。

「是那個當家的嗎?」季詡聰明地想起那人。

「闞亍是我的好哥兒們,你別怕。」陸費乜夏跳下床站在床側盯著她柔美的側股,一時舍不得移開視線。

「我相信他沒惡意。」她只覺得闞亍不知在圖謀什麼,但還不至于真的傷害到她。

「我送你回竹居吧!」他往門邊移動數步,伸手輕輕一推,卻沒能動它分毫。「該死!」

「怎麼了?」听到他的咒罵聲,季詡疑惑地問。

「咱們給鎖在里面了。」這一定是闡亍的主意。「沒關系,這道鎖還不構成威脅,我來將門給撞開。」陸費乜夏說著就要破壞門板尋求出路。

「呃!」季詡捂著胸口,只覺得身子有些許異樣產生。

陸費乜夏急忙奔向前去,「你怎麼了?」

「不知道。」季詡搖了搖頭,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覺得心里泛癢,似有萬蟻在血液里鑽動,體內有股熱勁兒直冒上來。

「這兒好像有點癢癢的。」她指著胸口羞赧地低下頭。

「那……我去門邊,你將床幔放下好搔搔癢。」陸費乜夏紅著臉不知所措地往最遙遠的一方移動。

「嗯!」季詡眼見他已退離床邊,連忙將垂幔給落下,輕解衣衫好審視究竟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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