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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懷疑,就你 第22頁

作者︰術灕

「你呀!」真是個讓他心憐的小傻蛋。「腦子里不知道裝了些什麼,不是對我不信任,就是對自己設自信。」

「唉……」湛積將下巴頂在她頭上輕嘆一聲,佯裝懊惱地自問︰「我該拿你怎麼辦?」

「放手啦!」他干嗎突然摟得她這麼緊?

「不,不放,我一輩子都不放手了。」他在她耳邊呢喃,打定主意不讓她閃躲。「別忘了是你親口答應婚事的。」

「那是在還不知道這件事之前。今非昔比,你怎麼還這麼冥頑不靈呢?」要她說幾次才行啊!

「你才是死腦筋。」到底是誰在固執呀!

田依柔噘著嘴睨了他一眼,「我是為你好。」她這麼替他著想也錯了嗎?

「看來不使點手段你是不會乖乖就範。」諶積若有所思的摩挲著沒半點胡碴的下巴說。

「你想做什麼?」什麼手段?听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事。

諶積輕撫著她光潔柔女敕的臉頰,「我不想繼續當柳下惠了。」天知道這有多麼不人道。

「啥?」她睜大眼楮看著有所圖謀的他。

「我就是太過尊重你,才讓你這麼有恃無怨的對我。」早知過她會愈想愈鑽牛角尖,他絕不會給她機會思索他們的問題。

「你到底在說什麼?」怎麼她听得「霧煞煞」的?

「我在說什麼你不憧嗎?」他挑高俊眉,不懷好意的笑問。

田依柔站搖頭,為看諶積那雙會勾人魂魄的眼就愈是不安,讓她心頭惴惴難定。

「一旦你成為我的女人就懂了。」說著他將她撲倒在床上,用男人天生的優勢壓制住她。

「啊!」他居然打這個主意,其是太可惡了。

「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嫁不嫁。」諶積仰高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好,不得,你快點起來。」田依柔用力推著他厚實的胸膛,可惜徒勞無功。

「偏不。」他將全身的重量加在她身上,緊緊的和她貼合在一起。

「你重死了,快起來啦!」她羞澀的紅了臉,對于他的放肆舉動感到無措。

「你得習慣我的重量才行,不然我這愛你的時候怎麼辦?」諶積說得很露骨。

「啊!你怎麼可以對淑女說這種話?」田依柔一听,臉馬上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淑女也是需要老公疼的。」他故意將雄壯的堅挺推緊她些,讓她清楚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你還不是我老公。」她逮到他的話柄哇哇叫道。

「你還真敢講,這是誰的錯?」要不是她推三阻四,他老早將她娶進門了。

「你不能這樣。」就算是她千方百計阻撓婚事,可他也不該想霸王硬上弓啊!

「我這次要是再听你的,我就不性諶。」他壞心的在她脖子吮了個紅印,決定烙個專屬他的痕跡在她身上。

「啊……不要!」她沒能閃過他的突擊。

這記火辣辣的吮吻讓她有些消受不起,燥熱的感覺直達四肢百骸,誘她難耐地發出申吟聲,「啊!」

諶積住了吮去,輕手的解開襯衫的鈕帆在她赤果的肌膚上留下滑膩的舌忝吻,「你在發抖嗎?」

「你……你怎麼……怎麼可以……」田依柔拾回渙散的思緒,對他的大膽作為驚斥道。

「你臉好紅喔!」諶積看著她異常紅潤的臉色,挪揄道。

「都是你。」要不是他亂吃她豆腐,她也不會羞得無地自容。

諶積雙手很自動地被欲她除去上衣,但她緊張的哇哇大叫。

「你又想要干嘛?」她拼命護著敝露的胸前春光,一臉的驚懼和羞澀。「不要……啊!不要月兌我的衣服。」

「你叫這麼大聲,怕鄰居不知道你在干什麼好事嗎?」諶積才不管她的抗議,粗魯的扯落她身上頗為礙眼的衣物。

「你……」她當然怕啊!這里的隔音不是頂好的。

「噓!雖然我喜歡听你的叫聲。不過那只限在我身下嬌吟,可不是這樣大吼大叫的。」他示意她安靜點。

「你閉嘴!」瞧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可她實在听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我閉嘴誰來疼你。」說完,他低下頭一口攫住她胸前誘人的嫣紅。

「嗯……不……」她擺動著頭發出無意義的拒絕聲。

「小笨蛋,不要這麼僵硬,放輕松點。」懷里的女人渾身僵硬的模樣讓他感到好笑。

「你不要親我……親我那里……這樣我才輕松得起來。」被他的嘴這麼一逗弄,她每根神經都緊起來,哪有辦法放松?

「不親這要親哪?」諶積不壞好意地撩高她的裙擺,「這嗎?」他的手順著大腿往上輕撫,然後在她大腿內側徘徊。

「不可以!」她嚇得花容失色,可被他制住的腳根本移動不了分毫,只能使勁往內縮,可惜成效不彰。

「你夾得我的腿好緊。」幸好他剛壓倒她時把腳放錯位置,不然要她乖乖就範可難了。

「討厭!你在胡說什麼?」田依柔只覺瞼燙得快要燒起來,被他這麼一說,害她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輕松點,不認你受苦我可是會心疼的。」

「啊!你……你不可以……」田依柔被他的舉動給愕得張大檀口不知要閉上。

「沒什麼我不可以的。」

※※※※

「瞧你春風得意的,是不是好事近了?」安庭逸走進諶積的辦公室,看到的就是他發楞傻笑的樣子。

「你的紅包可不要太寒酸。」想到田依柔那張嬌怯的麗顏,他就有股難以克制的沖動想立刻飛奔到她身邊。

「這麼說是搞定?」難怪他會笑得像只偷腥的貓,肯定是把人家給吃干抹淨了。

「那還用說,像我這麼積極進取的人,上天自當垂憐傳我的一片痴心。」諶積夸張的比手畫腳說道。

「夠了你!」安庭逸均將一份文件丟到桌上,「還有心情在這說笑。」

「這是什麼?」諶積一點也沒有打開來瞄幾眼的意思。

「有人比你更積極進取。」安庭逸好心的替他打開文件夾,「你的事務所正面臨有心人士的覬覦。」

「誰?」居然這麼好眼光,知道他開的公司都很賺錢,想乘機分一杯羹。

「黃氏紡織。」知道他根本沒興趣閱覽他千辛萬苦搜集到的資料,安庭逸只得將他想知道的事說給他听。

「挺有眼光的嘛!」想搞他的公司?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幸好他不知道鉤盛的幕後大老板也是你,不然我們公司可能也已面臨易主的命運了。」安庭逸對他搖著頭道。

「事務所雖是我名義上的事業,但其實只是和幾個朋友開著玩玩的,無所謂啦!」大不了另起爐灶。

「廢活!我擔心的是我們公司的前途,你那間爛事務所關我屁事。」安庭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爛事務所?多少上市公司捧著現金等我的簽證。」他可是一享譽國際的會計師耶!瞧庭逸把他看得多扁。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安庭逸好整以暇地問道。

「真不知道黃老頭買下事務所要干嘛?沒點真才實學也想分一杯羹,我看沒兩天就被他玩完了。」諶積嗤哼道。

「這麼說你真甘于被他奴役?」如果黃氏紡織買下聯合事務所,那諶積不就得屈居人家的屋檐底下。

「你說呢?」他有這麼蠢嗎?

「不然你要眼睜睜著他吃掉你的心血結晶嗎?」他當然不以為諶積有這麼好駕馭。

「怕什麼,是我的心血結晶又不是你的。」諶積輕笑地看著他。

「我怕他下一步打算要摧毀我和我哥辛苦打拼下來的心血結晶。」釣盛可是在他手中茁壯的,他哪能眼閉睜看著它因諶積的個人思想而被弄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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