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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妻 第14頁

作者︰沈葦

「嗯!照你這麼說,阿龍應該對雪凝很好嘍,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于女婿,房織雨了解不深,僅有過一面之緣,記得阿龍是個愛笑的孩子,見著她十分有禮,其余的她沒印象。

「你啊!總是想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別想太多好嗎?」他輕點了下妻子的俏鼻笑道。

房織雨似也發覺自個兒太愛胡思亂想,要自己別再想那麼多,反正雪凝如果過得不好,有相公出面,她何需擔憂?抓住丈夫輕點她俏鼻的手,佯怒的咬了一下,晶瑩的大眼閃爍的望著她深愛的人。

妻子難得調皮的舉動,狠狠牽動慶親王的心,輕輕地捧著妻子的臉,印下他愛戀的一吻,扯下羅帳,擁著妻子投入古老的韻律當中。

被扔在獻瑞客棧的芷蕾百般無聊地扯著庭園中的樹葉,每抱怨一句就扯下一片,使得原本枝葉茂盛的榕樹被她扯成光禿禿一片。

「可惡!慕容大哥不會真昏了頭,跑去找那惡格格吧?」

忿忿地扯下一把樹葉扔在地上踩爛,機靈的大眼不忘看看四周……她可沒忘慕容大哥給她的警告,什麼跟什麼嘛!竟不許她咒雪凝格格,她說的可是肺腑之言,難道說真話也有錯?

「他已經離開一天一夜,哦!又多了個早晨,怎還不回來?人該是見著了,所有的甜言蜜語誕一整天夠他講了,何需待那麼久為難不成是那惡格格不許慕容大哥離開,反而叫人抓住慕容大哥?不成!我非得去救慕容大哥不可。」小腦袋瓜子里閃過各種可能,認定了惡格格不會善待她心愛的慕容大哥,趕緊提著劍想上將軍府救人。

「你要去哪兒?」辜撫臣注意她好久了,她要發牢騷扯樹葉一切隨她,但他可不許她出外亂闖,一個不小心,隨時會丟掉小命的。

「我要去救慕容大哥。你看他,出外已一天一夜全沒個消息,我猜是那惡格格抓住了他,正折磨他,所以我要上將軍府要人。」芷蕾義正嚴辭嚷道,此乃光明正大的理由,就不信有人能阻止她。

「你少笨了好不好?說不定此刻慕容大哥正與那美麗的雪凝格格耳鬢廝磨、卿卿我我,你上將軍府去,豈不是打斷他人的好事?我勸你還是別去吧。」辜撫臣盡可能的向芷蕾描繪出男女旖旎的情景,好讓芷蕾打退堂鼓。

「你少胡說,慕容大哥才不是那種下流胚子,照我說該是那惡格格強霸住慕容大哥才對。」在她心中慕容塵是個零缺點的完人,她不許任何人說他不好。

「哈!真是笑死人了,我問你,慕容大哥是不是正常的男人?」辜撫臣捧月復大笑聲,似在笑芷蕾的單純。

「是啊!」誰敢說她的慕容大哥不正常,她就跟人拚命。

「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足足禁欲三年,難保他們一見面不會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好!就算如你所說的是惡格格強霸住慕容大哥,想想慕容大哥可不是那柳下惠,更何況是面對心愛的女人的勾引,他不馬上撲上去才有鬼。」同樣身?男人,辜撫臣十分清楚面對心愛的女人會有的沖動,不過他都是強壓下來罷了。

「呸!呸!呸!听你在鬼扯,慕容大哥高風亮節、正氣凜然,好比那岳飛與文天祥,他不會那麼做的。」芷蕾厭惡地睨著辜撫臣,為她心愛的慕容大哥辯解。

「你別忘了,他們全都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除非你認為你的慕容大哥不正常,面對心愛的女人仍舊面不改色,那我便可斷定,他說愛雪凝格格是想掩人耳目,事實上他根本不愛女人,他愛的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正常的,芷蕾未免把慕容大哥給神話了。

「你!可惡!竟敢暗喻慕容大哥有斷袖之癖。」芷蕾氣得跳腳。

「我沒說,那是你自個兒認定的,我說得很清楚,讓你二選一,一是他正與雪凝格格你儂我儂,二是他有斷袖之癖,是你自個兒不肯面對現實,我哪有辦法?」辜撫臣聰明的把決定權推到芷蕾身上。

氣死她了!想到慕容大哥與那惡格格兩人在床上打滾,便讓她渾身不舒服,跟那女人打滾有啥趣味可言?據說貴族千金長得一副福福泰泰的模樣,那惡惡格格八成也是那樣。嗯!扁看見那樣的人就足以令她食不下咽,更甭提要跟渾身抖動著肥肉的人睡覺,不被壓死已屬萬幸。慕容大哥啊慕容大哥,昨晚的你有沒被壓斷骨頭,希望下回見著你仍是安然健壯,該在的東西都在,不該在的都不在,惡格格就屬于不該在的。

苦勸兒子納妾不成的李銀花愈想愈不對勁,光從兒子身上下手怎有用?她該雙管齊下才成,談起她那身份高貴的兒媳婦,便讓李銀花原本不夠豐富的雙唇更加扁薄,雖說她是婆婆,但每回見著媳婦,總不自覺得認定身份比人矮上那麼一截,這可不成!榜格如今進了將軍府,算在她的管轄之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她都有高傲的資格,干嘛見著媳婦全然無氣勢,好!今兒個就讓她給媳婦來個下馬威,讓媳婦瞧瞧將軍府是誰在作主。

「前些日子,李大娘跑來跟我說,你派人掌摑喜雀十個耳刮子,編派她到廚房幫忙,有無這回事?」李銀花慢條斯理問,尖銳無肉的下巴高傲場起,為了對付媳婦,她可是把所有貴重的家當戴在身上助長聲勢,就不信她全身閃爍著珠光寶氣還壓不倒媳婦。

「是有這麼回事,娘。」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解,雪凝十分清楚,她不是個能討婆婆歡心的媳婦,婆婆對她的感想大伙兒心知肚明,不必擺明了講。

「那你可知道這李大娘是誰?」李銀花五指戴滿翠玉戒指,手腕上頭有著數不清的玉鐲、金鐲,抬起沉重的手臂指著雪凝的鼻頭,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她是娘陪嫁過來的貼身女僕。」雪凝真想問李銀花,她手舉得半天高,難道不覺得累嗎?

「哦!既然如此,你也該知道喜雀是李大娘的孫女,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你不覺得對喜雀的懲罰過重了嗎?」李銀花提高聲量質問雪凝,順道重拍身邊的小茶幾以增添氣勢。

「她在背後嚼主子的舌根,讓媳婦當場逮著,不僅沒半點悔意還妄想教訓巧巧,您說媳婦怎能不給那惡僕一點小教訓呢?媳婦給她的懲罰算是小的了,若真要追究起來,恐怕要斷其舌、腳筋,趕出將軍府以示警告。媳婦可是看了佛面啊!」雪凝侃侃而談,不把李銀花的怒氣放在眼里。

李銀花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氣得渾身發抖,人家可擺明了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喜雀,她能說什麼!

「別忘了你人已嫁進將軍府,將軍府有將軍府的規矩,不要把慶親王府的那一套搬進來,我可沒興致看你擺格格的架子。」她討厭媳婦每次出現,總是一副雍容華貴、高不可攀的模樣,真想把雪凝由頂端扯下,教她嘗嘗吃泥的滋味,屆時看她還高不高貴得起來。

「媳婦不敢。」人天生的氣勢是無法改變的,她從小餅慣了大搖大擺的生活,哪會突然變得像只小老鼠畏頭畏尾,李銀花該慶幸現在的她脾氣收斂不少,少了三年前的蠻不講理,否則這將軍府哪還能這麼平靜,不早被她鬧翻天了!

「哼!」李銀花重重的由鼻孔噴出氣來,不悅地瞄了眼雪凝平坦依舊的月復部。「我說你嫁入將軍府三年了,怎麼肚子一點消息都沒有?」喜雀的事暫擺一旁,虞家的香火才是重要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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